“你们几个小兔崽子,这是都干嘛去呀?都起来吧”乌伦与木尔哈对视一眼,知道四阿哥是不想暴‘露’身份,也默契的没有点明。。 更新好快。
几人忙起了身,只见那个开始被称作五爷的人上前,笑着说道“小的给两位大人问安了,两位大人安好,不知两位大人这是打哪去呀?”
木尔哈不待乌伦说话,嚷嚷道“哪这么多屁话,看你们几个都一身便服,这是都干嘛去呀?不说,老子不介意让你见识见识爷爷的手段”
只见那被叫做五爷的人听完,也不慌,忙走到木尔哈跟前“大人赎罪,这不一个月了都,小的们都没好好玩过,想去城里找点乐子吗,还请大人赎罪责个”
乌伦一听,看了眼四阿哥,没见什么暗示,便说道“哦!你们胆‘肥’了呀,虽然统领大人不在,两位副统领你们就敢不放在眼里?”
“哎哟,两位大人说的哪里话,借给小的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呀,两位大人有所不知,这几天统领大人不在,两位副统领就是点卯都没‘露’面,只是打发了人按部就班的训练而已,只要两位大人肯帮小的们兜着点,小的‘门’定感大人的恩惠,些许小意思,不成敬意,多少也是小的们的孝心,还请两位大人不要推辞才好”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出一百两银子。
还不等木尔哈和乌伦说话,胤禛一声哟呵,骑着马飞奔而去。乌伦和木尔哈一看,也无心理会这些人,也忙是上了马就追了上去。
胤禛这个气呀,但年羹尧和李卫本身年龄也不大,是自己太急躁了,想到这,火气也降下来几许,速度不停说道“木尔哈,速去点鼓聚卯,迟到者记录一份,未到者再记录一份”
“嗻!”木尔哈在马上忙应一声,加快了速度奔向大营。
再说年羹尧和李卫,其实吧,李卫这人还是对四爷的吩咐相当尊崇的,可是呢,有个年羹尧这个作的呀,这不,今天年羹尧又来拉住李卫下棋了。
“老年,咱们这样不太好吧?主子四爷不在,咱们把那群小子扔一边,自己在这下棋,万一主子知道了,不行不行,我还是去看看吧,总感觉有不好的事发生,这几天眼皮老跳”说着,李卫放下棋子,就想站起来往外走。
年羹尧不干了,忙一把拉住了李卫,一边说道“你懂什么,主子爷不过是来这镀金的罢了,现下任个统领,不过是抛砖引‘玉’,三个月后,大比完了,主子爷都会被调上去的,哎,给你说这些干嘛,你又不懂政治,快下快下”
正在李卫纠结着看下棋盘的时候,突然听到鼓响,一愣“哪个小兔崽子‘乱’敲鼓,又不是开饭的点”
李卫疑‘惑’,年羹尧自幼熟读兵书,这鼓点可听的出来,忙一下子站了起来,边说“坏了,坏了”一边拉起李卫就向外跑。
李卫糊涂了,哪次开饭也不见这老年如此着急呀,今儿个这是怎么了,边被拉着跑,边说道“哎,我说老年,你急什么,我的鞋还没穿呢,哎,我的鞋。。。”
年羹尧是不听李卫的抱怨的,等两人来到中军大帐,一看木尔哈坐在了上面,点卯官已经就位,忙抱了抱拳。
木尔哈忙站了起来,笑着道“参见两位副统领”
李卫看了看脚,说道“木尔哈将军,你不是随主子爷上京了吗?怎么在这?主子爷呢?哎,你先给我找爽鞋”
“哼!找什么,就这样‘挺’好的”未等木尔哈回答,就从帐外传来一声怒斥。
年羹尧和李卫一听声音,就知道坏了,四爷来了,忙带头走出帐外“属下参见统领”
胤禛看着年羹尧宽松的甲胄,李卫光着的脚,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怎么说也是自己提拨的副统领,多少人看着自己笑话呢,自是不便多说的时候,努力压了压火气,才说道“都起吧”然后走到上首坐了下来。
等众人都入得帐内,胤禛才说道“点卯官,把记录拿上来”
“嗻!”点卯官忙把手中记录的一堆人名册‘交’了上去,不敢有丝毫怠慢,只怕统领大人找不到出气的地方,把怒火发向自己,法不责众呀,差不多两千来人呢,那倒霉的就是别人了。
胤禛看着上面记录的,迟到者一千二百人,未到者八百人,气的,狠狠的一拍桌案。底下的人更是不敢出声,忙低着头大气不敢喘。年羹尧李卫更是不敢说什么,如此军机松散,自己两位做副统领的严重失职呀。
“很好,哈哈,好,好呀!”胤禛见众人如此反应,反倒是笑了,不过,虽然笑,谁也不敢以为就此揭过,就看谁倒霉来承受更大的怒火吧,所以大帐中气氛更是诡异了起来。
“看来这一个多月来,弟兄们也都熟悉了,玩的也都尽兴了,该是回报的时候了。年羹尧李卫何在?”
“年羹尧李卫何在!”年羹尧和李卫忙出列跪倒帐中。
“恩!这份名册,本统领‘交’予你二人,迟到者,为全军将士清洗一月军服鞋袜,切每日中晚各打一次水到每个军帐。由李卫负责监督,如有懈怠,李卫,你自己给善后去,如有抱怨,本统领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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