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性而言,身体总会出现这样那样的不适,你不必不好意思。」
被她这么一,就连爱丽斯菲尔也只能为难地苦笑起来。
「你这样的话,sar,你也是女孩子啊——嗯,不会很麻烦吗?那时候你必须以男人的身份进行活动。」
「不,这个嘛——」
见爱丽斯菲尔脸上恢复了以往的笑容,sar不禁松了口气,于是她用比平时更轻松的语气接着道。
「你不知道,我生前受到宝具的加护,不要灾病,就连老化都停止了,所以我身上不会出现任何不适。就算再过十年,我还是现在这个样子。」
「……」
到这儿,sar突然发现爱丽斯菲尔的表情像是有些难受似的变得忧心忡忡,于是她急忙停口。
虽然没弄明白这个闲聊的话题究竟为什么会使她消沉下来,但sar发现了,现在的爱丽斯菲尔根本没有心情和她谈笑。
「——总之,爱丽斯菲尔,你不用担心任何事。确实,有你的掩护我会更为放心,但现在的敌人已经不多了,就算我单独行动,也完全有把握胜出。」
「……sar,如果你真的『单独』行动的话,那我也不会担心了。」
在sar察觉到爱丽斯菲尔话中真正的含义时,她不禁觉得喉头涌上了一阵苦涩。
是的,她并非单独行动。与身为srva的sar缔结了契约的asr,此刻还在同一个战场上。
「哎,sar……你以后,能将切嗣当作同伴,与他并肩战斗吗?」
她没能马上回答。这一举动明显表示出了骑士王心中的纠葛。
「……如果其他的asr们全是为了一己私欲而寻求圣杯的话,我认为圣杯应该由切嗣获得。为此成为他的『剑』,我没有异议。」
用压抑的语气一边回答,sar一边难以掩饰苦恼似的皱起眉头。
「——但我希望,成为『剑』的只有我一人就够了。我不愿意再次介入切嗣的做法中。」
想起卫宫切嗣对夜宇的暗杀,sar的心不由得揪痛起来。
无论对于这个名叫切嗣的人多么理解,愿意做出多大让步,那一场景是sar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的。
「现在需要上演不得不让切嗣感到认同的战斗了,在不弄脏asr双手的情况下,身为srva的我能够获得胜利,不是吗?剩下的三名srva,无论如何都胜不过我的。」
爱丽斯菲尔点了点头。她也只能点头。在亲眼目睹了切嗣的卑劣行径之后sar还能够保有斗志,这已经谢天谢地了。但另一方面,她也知道sar现在非常期待切嗣能够最低程度的信赖自己,而切嗣根本做不到。「真正的胜利」这一词语所代表的含义,对于「骑士王」和「魔术师杀手」而言,简直是天壤之别。
直到获取胜利,凭着不屈的意志和无论失败多少次都重整旗鼓的毅力——
将所有可能导致失败的原因全部彻底排除的深思熟虑——
虽然这两者的目的相同,但过程却有着致命的不同。
「……圣杯对我来,就等同于我自身。因为我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带有能使它降临的『器』。」
听了爱丽斯菲尔的话,sar点头道。
「我听了,你的任务是『器之守护者』。」
不过sar与她每天二十四时共同行动,却至今不知道她是怎样、在何处将『圣杯之器』藏匿起来的。既然彼此信赖对方,那么她也没有去问的必要。等到sar在所有的战斗中取胜之后,只要从她手中接过『器』就可以了。
「……所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希望我的『宝贝』能够交到我所爱的人手中——切嗣,还有sar你。」
爱丽斯菲尔祈祷般道,sar毅然颔首道。
「以前,我在刚被召唤时就已经发誓要保护你们,并且要赢得最后的胜利。我不打算违背这一誓言。」
「……」
爱丽斯菲尔只能态度暧昧地微笑并点头。
如果要实现「创始御三家」最初的目的——「达到根源」的话,就必须以令咒要求打败了所有srva的sar自尽,将全部七名英灵作为圣杯的祭品来结束战争。可是,爱丽斯菲尔与切嗣寄托于圣杯的,并不是这样的愿望。虽然使一切斗争结束的「世界的改变」这一愿望看似非常庞大,但到底还是跳不出「奇迹」的范围。根据其结果发生的变化,最多也只是在「世界的内侧」进行,比起目标为「根源之涡」的世界「外侧」,实在是件非常容易的事。但如果只是想在现实世界实现奇迹,那么就不需要远古的冬之圣女自身作为『器』让大圣杯完全觉醒。只要能打倒其他敌对的六名srva,就足够补充让切嗣和sar实现愿望的魔力。
但在二人经历着残酷的生存战的过程中,爱丽斯菲尔所担心的是——比起敌人的强弱,更重要的是切嗣与sar的不合。
由于生存方式和信念完全背道而驰,这两人的冲突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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