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军的士兵抱着必死的心态,和从身后杀出的鲍信张邈军搏杀。。 更新好快。
因为人数上差距巨大,所以身为‘哀兵’的他们根本没有打算从这次‘死亡冲锋’中全身而退,支配他们行动的信念是杀一个保本,杀两个赚一个。
可以西凉军的士兵越打越觉得不对劲,他们惊喜的发现人数上占着绝对优势的联军士兵好像根本没有学会如何对抗骑兵一样,打法非常拙劣。
单个的步兵和骑兵在开阔地碰上,那骑兵必然是碾压的优势摧垮步兵的,但是一旦在不利于骑兵发挥自己高大威猛优势的狭小环境中,骑兵攻强守弱的缺点就会暴‘露’无遗。现在西凉骑兵面对的是数量远远多于自己的联军步兵,如果联军步兵有足够的战斗经验,正面让拥有盾牌防御力比较强的士兵死死缠住,然后再让其他人用更方便远程进攻的矛和戈从背后或者斜侧偷袭,那即便是西凉骑兵个个龙‘精’虎猛恐怕也只有殒命沙场的份。
但是和西凉军相比联军的士兵明显在战斗经验和战斗机能上都不太够看,他们并没有发挥出己方人数众多的优势‘乱’拳打死老师傅,反而是用自己的短处和敌人的长处硬拼,当面锣对面鼓的硬碰硬的捉阵厮杀。
可是,联军虽然有正面厮杀的想法却没有正面厮杀的实力,因为经验不足做出了这个以短击长的错误选择后,杀伤增大就是在所难免的了。
西凉军的士兵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居高临下的优势,拿着手里的战刀一阵‘乱’砍。势大力沉的刀锋由上而下顺势劈来,联军士兵哪里抵挡的住?每一次手起刀落往往就意味着一条鲜活生命的消逝。
西凉士兵战斗力的强悍可不仅限于此,一旦得了空,他们往往还能从怀里、或者随便什么犄角旮旯处‘摸’出来个飞刀啊、飞箭啊之类的暗器,朝着本来地抵抗起来就颇为吃力的联军士兵中投掷过去...联军人多,根本不用瞄准,往往信手一扔,不多时就会有一名倒霉的士兵发出惨叫。
这样不利的局面可够让鲍信和张邈抓耳挠腮的,他们已经发现成皋城危在旦夕,本来想仗着人多势众快速的冲下徐荣的中军,然后借着敌军‘混’‘乱’的机会,再里应外合同成皋城的守军一道把正在攻城的西凉军包个大饺子吃掉。
这本是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只是他们哪里料的到自己麾下部曲的人数已经十倍于敌军,本应该是一次单方面的屠杀,结果竟然竟然打成了两军对垒厮杀,打的犬牙‘交’错的......打的有来有回的......打的有模有样......心中所设想的一边倒的战况根本就没有出现。
鲍信深知成皋城中的守军已经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已经不可能再坚持太久了,所以看着两军对垒这番纠结的模样,心中似火烧般焦急难忍。鲍信已经非常努力的在鼓动身边部下的士气了,但是实力上和经验上的欠缺哪里是靠三两句催人奋进的话语就能弥补回来的?
“于文则安在?”鲍信情急之下好像想起了什么,便高声叫道。
不一会儿一位身着铠甲头领铁盔的武将英姿飒爽策马赶了过来,此将对鲍信格外尊重即便是在这兵荒马‘乱’的战场上行礼什么的依旧做的一丝不苟。
鲍信看到此将赶到自己身前后竟要下马行礼,鲍信赶忙摆摆手制止道:“文则,大敌当前不必如此死板。”那个叫文则的将领听到鲍信这么说以后才把手中长枪挂于腰间安心听鲍信说话。
“文则,我和孟卓紧赶慢赶,终于在成皋城破之前赶到,本想趁着贼军主力都在攻城,凭着我们人多的优势,一阵掩杀把敌人剿灭于成皋城下,却不料贼人虽少,可着实不好对付,现在成皋城危在旦夕,我们必须马上突破才有可能反败为胜,文则你可有破敌良策?”鲍信有些急切的问道。
那名武将朗然答道:“主公,贼兵虽少,但毕竟是战力强大的西凉军,切不可轻视。我军新立,将帅尚无默契而士兵又缺乏训练,所以和久经沙场考验的西凉军对垒,短时间不能胜也是情有可原。但据末将观察,贼军虽士气高昂但士卒多为疲惫之师,行动中已经少了几分锐气,若我们坚持一直这么打下去的话,不出现打的失误,早晚是可以取得胜利的。”
鲍信一听此人所讲,再念之城中曹‘操’的安危便不由有些急了,赶忙说道:“不可。文则,孟德现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窘境,我们不能因为减少自身的损失而坐视他们失败而不顾啊。”
“主公,恕末将愚钝,末将以为想快速突破没有什么好办法,唯有集中优势兵力尽快的打破敌人的防守才是。末将愿率五百‘精’兵从中路突破把这贼军拦腰斩断,若成功,则大事定矣!”
“好,我拨一千人予你。还请尽快攻破,一切都仰仗文则了!鲍韜,你也一并前去督战,务必尽快突破,好救孟德脱困。”
“主公放心,文则定不辱使命。”
‘多亏这次回济北国招募新兵时碰到了这么一个人才!’看着逐渐远去的那员战将和弟弟鲍韜,鲍信心里所有说不出的庆幸。
这员战将叫于禁,是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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