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就在肖鹏召开军事会议的同时,小野已经来到了西河镇,为了不惊动肖鹏,不惊动西河的地下组织,他秘密的,把有关的军事指挥人员招到了他的公馆,等待快速部队到达的消息,因为只有确信运河支队的后路被堵死,他才会下令发动攻击。。 更新好快。这一次的扫‘荡’,他准备的时间最长,下的功夫也最大,而且采取的是突然袭击,他相信,肖鹏和他的部队是在劫难逃了,这一次的较量,肖鹏是输定了。
小野的公馆离大羊河不远,是一座二层的小楼,晚上河面的风吹来,很是凉爽。这座西式的小楼,当初是一个荷兰商人的,抗战爆发后,商人举家回国,把小楼扔在了这里。小野来到西河后,一眼看中了这座房子,就把它要了下来,当成了自己的公馆。说也奇怪,在日本长大的他,对西方的建筑情有独钟,对中国的文化十分陶醉,却对本国的好多东西不感兴趣,因此在他的身上,大和民族的凶残和偏执并不是很多。
应该来的人已经聚集在客厅里,喝茶的喝茶,‘抽’烟的‘抽’烟,吃水果的吃水果,场面和气氛不像是大战前的军事会议,倒有点像是茶话会。来的人都很‘精’神,毫无疲倦之‘色’,和肖鹏手下的干部完全不同,加上小野特意营造的环境,使这次会议更像是老朋友到一起相聚。其实每个人心里都知道,这是一次有关西河重新洗牌的会议,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小客厅里,小野正在和于得水密谈,于得水是今天晚上到场的,唯一一个非军事人员,也是小野心目中,唯一一个可以参赞军务的人。小野的二次回归,对于于得水更加重用,使他再一次有了‘春’风得意的感觉,因此他对小野是感‘激’的,是佩服的,也是忠心耿耿的,帮助小野是不遗余力,已经从心底里背叛了自己的国家。虽然因为小野的额外看重,于得水应该‘春’风得意,但是他从不张扬,做人低调,这一点尤其得到小野的赏识,认为他是可以共谋大事的人。
“于镇长,在你的看来,今晚的行动会如何?”小野脸上带着笑容,一副轻松表情的问,嘴里在吃着瓜子。
“太君在考我?”于得水也是一脸笑容,嘴里喝着茶水。“太君是谋定而后动,焉有不胜之理?”
“既然于镇长早已看出来,请说?”小野倒不是在考他,他也想从他的嘴里听到赞美,这盘大棋他布了很久,费了那么大的心血,眼看着胜券在握,得意是难免的,毕竟从于得水嘴里说出的话和别人是不同的,对于聪明人来讲,当然更想听到聪明人的赞美。
“用中国人的话来说,太君使用的是障眼法,也就是孙子说的,瞒天过海。这条计策之所以没有被gghadag看出来,就是放的线太长了。不过让我有点意外的是:肖鹏也没有觉察。”于得水晃晃头,脸上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来自运河支队内部的情报告诉我,肖鹏是有所觉察的,不过在许多问题上,他说了不算,特委的彭述志压着他,当他拿不出有力的证据去说服别人,所以只好听凭我们的宰割。肖鹏这个人的确大大的厉害,不能让他活过今晚。”小野提到肖鹏的时候,脸上带着难以言说的表情。从对手来讲,他尊敬他,还有点恐惧,但却总是不由自主的欣赏他,常常处于一种矛盾心里。
“他不会想到我们会马上进攻,这一次他是输定了,在劫难逃。”于得水说,其实他更怕肖鹏活着。如果西河没有了肖鹏、李威这样的人,他于得水会睡得安稳,不必像现在似的,每天睡觉像是做贼。
小野注意到了于得水说肖鹏“输定了,”而不是死定了,就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问:“你的是说,肖鹏不会死?”
于得水一怔,为小野的聪明而惊叹,就这么一点小小的疑问,他就立刻发现了,这个人的目光锐利和思维缜密真是少有,难怪肖鹏都要输在他的手里。“是的,我是这样认为的,在我的感觉里,肖鹏属于那种不太容易死的人。”
“这一次肖鹏能够逃生,那将来死得就是我们了。”小野说完这句话,表情变了,心里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寒冷。“在你看来,我们这次对西河的扫‘荡’,除了军事上的,还应该做些什么。就算我们在军事上取得了完全的胜利,西河的今后是否就太平了,就能够平安了。”
“太君,其实答案不用我说,你已经有了,否则你没有必要对我提出这样的问题。”于得水微笑着说,他看得出来小野在想什么,需要什么。
“你说的对,我不敢奢望西河的gghadag从此绝迹,事实上,他们也不可能消失,现在的问题是,他们发展得太快了。飞虎山、松树岭,他们接连遭受重创,结果的如何?时间不长,他们不但恢复了元气,比原来更强悍了。当你面对这样的组织,除了发出无奈的叹息,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请先生教我”
“太君,这个问题我们讨论过了,只靠纯粹的军事手段是无法拒绝gghadag进入的。日本帝国再强大,也不能杀掉所有反抗帝国的中国人。”于得水说到这里不往下说了,用忧郁的目光看着小野。
“请继续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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