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这‘浪’费时间,玩你的政治游戏,理论说教。你知道小野是什么人么?抡着鹅‘毛’扇子的书生?你知道运河支队有今天,是多少同志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你打过仗吗?”
“你……狂妄,我就是不同意你的意见。”彭述志被肖鹏当众凌辱,气得手都哆嗦了,脸‘色’铁青,狠狠地一摔‘门’走了出去。
“你呀肖鹏,有话就不能好好说,他毕竟是上级领导。”谭洁嗔怪地埋怨着肖鹏。
“火烧眉‘毛’了,你还让我跟这种人玩温文尔雅?什么狗屁上级领导,典型的书呆子。”肖鹏大声的说,完全是一副豁出来的表情。“谭洁我告诉你,这是战争,是你死我活的较量,不是游戏,李威不是判断失误,能进入小野的包围圈?现在生死难料。像李威那样久经沙场的人都一次次的着了小野的道,就他这个书呆子和小野较量,连给小野提鞋都不配,还自以为是。哪本书上写着,官大的就一定正确?当初斯大林不相信德国会进攻苏联,听不进去朱可夫的话,把他的总参谋长给撤了,差一点亡国,这样的教训还少?”
“你是说,小野一定会攻打根据地?”谭洁瞪大了眼睛问,肖鹏的话让她震惊了,顿时飞虎山和松树岭的镜头闪回在她的脑子里,历史的教训是残酷的,那一次,不是肖鹏出奇谋,运河支队就完了。
“最迟不会超过明天。”肖鹏用肯定的语气说,“我不是看到根据地极为危险,会扔下李威不管?”
“我去说服彭部长,你去安排部队吧!离天亮只有几个小时了,我们分头行动。”谭洁说,一分钟也不想耽搁了,当初在松树岭,不是她耽误了一天的时间,肖鹏能跳崖啊?
正像肖鹏预料的,小野的部队以最快的速度在秘密推进,部队进展极快,对小野来说这是最好的机会,他人在冀州,正在指挥对李威的围剿,没有人想到他会杀个回马枪,把目标对准北部山区。如果不出意外,他要在这次战斗中,把李威和肖鹏一块解决,彻底根除西河的威胁。
就在小野离开的同时,李威和铃木的决斗已经到了生死关头,黄庄变成屠宰场了。鬼子密集的炮火,不但使李威的别动队损失惨重,也使黄庄的村民损失惨重。为了躲避鬼子的炮火,很多村民开始向村子外面逃,可是迎接他们的,是狂风一般的子弹,鬼子已经不管是军队还是百姓,只要是从村子里往外冲的,一律格杀勿论。黄庄的百姓本来已经当惯了顺民,很少血‘性’了,是鬼子的残暴敲醒了他们那麻木的神经。有些百姓见跑不出去,又看见大批的村民被打死,民族的天‘性’复活了,主动加入到李威的队伍中,拿起烈士留下的枪支猛烈地扫‘射’起来,此刻的军和民完全分不开了,黄庄的战斗彻底进入到‘混’‘乱’之中。
当然,阵地已经算不上阵地了,简单的掩体被密集的炮火扫成了平地,地上到处是残肢断体,血‘性’味充斥着整个村子的空间。被血‘性’刺‘激’的队员们,忘记了生死,血红的双眼像是刚刚被仇恨沐浴过的,其狂烈和凶猛把心底中的野‘性’完全展示出来,每看到一个倒下的鬼子或者皇协军,他们就会‘舔’‘舔’干裂的嘴‘唇’,眼里‘射’出兴奋的光芒,仿佛倒在他们眼前的,不是一具具死尸,是一道道‘精’美的大餐。当人类那原始的野‘性’被‘激’发出来,再加以亲人死去的仇恨,他们就会完全忘记了自我,平和的人‘性’就会被野‘性’所取代。怕死的不再怕死,怯懦的不再怯懦,侵略者这个老师教会了他们以血还血。
此时不但是军人,普通的百姓也是一样。高家庄出来的老者和他带来的人,本来在后面看守被俘的皇协军,可在鬼子炮火的袭击下,也死去了一半人,虽然他们早以抱着必死的决心,但是亲眼看见一个个亲人死在面前,还是目齿‘欲’裂,心痛如焚。他们在熊熊的烈火中,眼睛变得血红,走到被俘的皇协军面前,每个人手里都拎着棍子,眼里‘射’出冷电般的光芒。
“你……你们要干什么?”本来就被炮火吓得晕头转向的皇协军,此刻看见这一张张愤怒的脸,一根根蟒蛇一般的棍子,自然是心胆俱裂。
“要你们的狗命。”老者说完,手里的棍子落在了皇协军的身上,皇协军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看见平时连‘鸡’都不敢杀的老者,现在用棍子‘抽’打皇协军,剩下的人哪里还能忍耐得住,棍子雨点般的落在了皇协军的身上。这些平日欺负惯了平民的汉‘奸’们,终于尝到了被人欺负的滋味,一个个发出鬼嚎一般的哭叫。村民们开始还是往身上招呼,后来自然而然的想起,就是这些帮狗吃屎的人,一次次的欺辱他们,忘记了祖宗,忘记了自己还是中国人,引狼入室,不是拜他们所赐,他们能来到黄庄,能把命丢在这里?这些家伙不是人,是勾魂的鬼怪,是魑魅魍魉,是该清除的垃圾。仇恨使他们的善良化为飞灰,心底中的人‘性’开始淡化,嗜血的天‘性’彻底复苏了。不知是谁第一个把棍子抡到了俘虏的头上,其余的人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地方,棍子雨点似的落在了他们的脸上,鬼哭似的嚎叫伴随着哭泣的哀求,在残破的房间里络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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