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5991;;19;19;19;6;5;5;1;8;1;21;6;9;11;09;;这是刘昆明第二次来农家乐,上一次是和白姝一起来的,当时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尤其是自己钓到的那条又肥又大的鱼。这次来,已经是物是人非。大门歪斜地敞开着,里面如一片荒原,土壤发黑,水池里面的水成墨绿色,上面飘浮着十几条死鱼。在农家乐的一侧,有一个黑色的塑料布遮着一角,下面堆积着一些不规则的石块,和一些烂得长出很多蘑菇的木头。
在短时期内,农家乐变成现在的模样,真是出人意料,难道也是和安吉堡孤儿院有关?
刘昆明四处走了走,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出来后,经过安吉堡孤儿院,发现里面还是老样子。本想进去看看,但想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又扬长而去。
大约十分钟后,他来到了市教育局。现在担任教育局局长的人,要按家谱续起来,千拐八拐的还是刘昆明的表舅,叫张振田。但两个人心照不宣,谁也不挑明,两个人的关系也停留在工作上,不愠不火,张振田曾找刘昆明办过一点事情,刘昆明也因一个同事的女儿毕业实习的事情找过张振田。
两个人见了面,张振田一眼就认出刘昆明来了。
“刘队!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件棘手的事情想请你帮忙,而且这忙也只有请你才能帮得上。”刘昆明拿出一包烟,弹出一支递给张振田,又帮忙点上。
“吧,什么事?”张振田倒也爽快。
“没什么,就是我一个远房亲戚家的孩,爸妈都死了,现在这个孩子还没有上学,我想暂时先找个学校把他安顿下来。”
“有户口吗?”
“没有,我知道这事有点不好办,所以,只能来求您来了。”
张振田吸了一口涸,为难地,“这样吧,我尽量安排吧,先让孩子上学,其他的事情,户口啥的,我就管不上了,你自己再想想办法。我的出发点,你也清楚,那就是不能耽误孩子。”
“行行行,您不愧是个时刻为孩子着想的好领导。”
“哈哈,你就别拍我马屁了。对了,”张振田话锋一转,“东方学这学期一直都不太平,我知道你曾经参与过调查,现在怎么样了?哦,我听,你们好像对那个蔡田桓颇有微词,如果有需要我们配合的地方,尽管,我们一定配合。”
刘昆明面带愧色地:“实话,学校的案子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头绪。至于蔡主任,明确地,现在也没有明确的证据来明他这个人到底怎么样,为了慎重,我看,暂时还是不要做出什么决定,再了现在我也调到别的支队去了。”
“哦,是这么回事。不管怎么样,谢谢你刘队啊,你放心,孩子上学的事情我很快就会给你安排好,然后给你回个电话。”张振田伸出手,和刘昆明握了握手。
忙碌了一天,回到家里时,刘昆明已经十分疲惫,他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盘在沙发上,拿着一个本子,标注好地点,孤儿院、农家乐,东方学,周边写着施、蔡、白姝、大民、刘英、六子等名字。
他又想了想,又加上了黄色风衣男子。
六子是制毒的,施正雄帮忙出境,蔡主任实际上也只是施正雄的帮班,刘英,论起来只是个受害者。最令人捉摸不透的,就是那个大民,还有那一个穿黄色风衣的男人。
他在纸上勾勾画画,不停地思索着。这时电话响了起来。
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大民。
他按下接听键,大民在电话里面了一句“我现在就想和你见上一面。老地方”便挂了电话。
刘昆明迟疑了一下,快速地穿好衣服,朝外走。
大民口中所的“老地方”不是什么吃饭聊天地方,而是郊区的一个桌球俱乐部。以前两个人在一个队里时,刘昆明和大民没事时就去那里一边讨论着案情,一边打着桌球。
刘昆明到的时候,大民已经在那里一个人练着。此时,桌球馆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只有几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女孩聚在一个角落里,也不打球,光是坐在桌球上大声地笑,并把球和竿子拿在手里当玩具一样玩来玩去。
“刘队你来了。”大民见刘昆明来了,也不停下,挪动脚步,考量着从那里下手。
“怎么今天有闲情逸致来打球了呢?我可是好久没练了,真是有点手生了。”刘昆明拿过一根球竿,瞄准一个方向,一出手,球一个接一个地进了,最后一个球有些悬,但还是很缓慢、准确地落在了洞里。整个过程,漂亮、利落!
大民笑了起来,直夸道:“刘队的球技真是越来越精湛了啊。”
“哪里,只是运气好罢了。”刘昆明双手撑着,脚一踮,坐在了桌球边上。“你找我来肯定不只是打球吧。”
“是的,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下了。”
“好啊,你想谈什么?”
你还是在调查你老婆被杀的事情,对不对?”
“是的,不过准确的来,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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