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钰就是如今当今大晋王朝的皇帝司马昱,年号隆庆,司马昱在晋史当中,史官给记录的的名号为“肃宗”这位太史令,大概是按照“神武肃慎”四个字排列下来的名号!
而“神武肃慎”是原来的神宗皇帝的一个墨宝,他的儿子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武宗”那也是司马昱的父亲!
这位武宗皇帝十七岁登基以来,果然如他的名号一样,喜欢动武,他在位期间,东征了三次,北伐了一次,与西方的大汉王朝在终南要塞之前大战一场,虽然战败,但却凭借定西大将军司徒谨守护终南要塞,终于击退了大汉铁骑。-叔哈哈-
这位武宗皇帝正值英年之际,却得重病身亡,留下孤儿寡母,他的一位侧妃曾经为为其生下一个公主,也就是韵华公主,武宗死后现在成了长公主了!
儿子司马昱六岁登基,正值叔嫂壮年之时,而其弟司马烈被封为护国大将军,三公之内位及太尉!乃是一个实权人物!因皇后谢氏,家族势力太过庞大,司马烈的存在等于是分化了谢氏的势力,这其实也是武宗皇帝的一个苦心策略而已。
但肃宗皇帝终归是要长大的,谢太后母后垂帘的日子也会过去,按照惯例新帝年满十六岁的时候,就可以亲政,太后必须要‘交’出‘玉’玺才行,而君权和军权这两者,司马昱只能先得到君权,军权暂时由护国大将军太尉司马烈执掌,等到新君到十八岁。
目前的司马昱还未到十六周岁,所以一起的变数都还留待几个月后才知晓,不过朝堂之上的情况现在已经很微妙了,司马昱知道,好在还有个虞国忠丞相在,一切的‘阴’谋和算计还都为浮出水面,可是他已经倍感压力了。
杨宇知道面前的这个少年正是大晋的当今皇帝,他并未感到有多惶恐,之前自己也猜到了一些,但那还是惊讶的成分居多。
正如他说,自己现在的身份不同了,修道之人不参与世俗之事,这世俗之争自然也与他们无关,但司马昱却知道,大晋朝内,修道之人参与朝廷党争和倾轧那可是有传统的,虽然说是这么说,但不管是谢氏集团还是石氏集团亦或者大将军司马烈一派之人,哪一个偷偷供奉着众多的修士?
杨宇的出现,和其现在的修士身份,对于司马昱来讲无疑是一个最佳的机会和选择,司马昱从小就是聪明之人,他又岂能轻易放过?
“杨大哥,我在你面前都不自称是朕,那就是说,无人之时,我仍然当你是那个曾经舍命救过我的杨大哥,所以比在我面前根本无需顾虑!”
这话说得很直白了,杨宇明白,无人之时,两人兄弟相称,但有人之时,这个皇帝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不过这对于他来讲本是小事,如今我在自己手中的羊皮册子才是大事。
杨宇道:“我们坐下聊吧!我们大概三年多没见了,你也跟我说说近况如何?”
司马昱叹了口气,起身从御书房的龙案之上,抓起一个托盘,将案几旁边的一个炭盆上坐着一个黄铜汤盘的盖子打开,从里面抓出两个白瓷汤盅来!放在托盘之内。
“杨大哥,来,这是燕窝莲子羹,还温热着,我们边吃边聊!”
书房之内哪有多余的茶几和椅子,杨宇直接席地而坐,接过燕窝莲子羹来,张嘴就喝。司马昱一笑,也学着杨宇一样坐在地上,端着茶盅喝羹!
“这三年来,因为上次的事之后,母后再也不许我出宫了,打猎的事情更是别想,每天除了读书写字就是坐在朝堂上听那些老家伙们唧唧歪歪,生活真是无聊透了!”司马昱说道。
“坐什么位子就要接受过什么日子!”杨宇说道,“不过你今晚怎么会偷偷前往那个地道的哪?”
“最近因为两国来使之事,母后对我的看管不是那么严了,所以我也就相对自由一些了,而且上次朕被暗杀之事,我怀疑一定是太尉所为,所以想办法去探查一番!”司马昱说话有时候还是忍不住要把朕字带出来。
不过他又奇怪道:“你说那太尉府之人犯下的两宗血案,可是有真凭实据?而且牵扯到太尉府的什么人哪?”
“真凭实据中的人证我有,不过我已经将他和他的口供送进了京兆府衙,至于牵连到的人,此人就是司马盛!”杨宇说道,然后他细细的将槐树村的屠村惨案和西‘门’瓮城的纵火案的前前后后的事件始末讲给司马昱听。
说完之后,他对司马昱说道:“这大将军身居国家要职,权势威盛,手下更是肆无忌惮,今晚所看到的那些无耻龌龊之事,我看这个大将军也不是什么好人!”
司马昱却道:“杨大哥,大将军司马烈是我的叔叔,手中握有重兵,朝中党羽无数,传闻他有觊觎皇位的野心,但仅凭这两幢血案是扳不倒他的,况且这些事他根本不用出面,自有下面人去处理!自己会开脱的一点罪名也没有的!”
“你说的有理,这件事你怎么看?”杨宇点点头,司马昱虽然年龄不大但却思维缜密,事情的条理分析的很到位,杨宇不面对他刮目相看。
“杨大哥,你讲哪个费师爷送入京兆府衙,依我看来,那府尹大人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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