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学生被宁陵生“非凡的气度”镇住了,他们是来下最后通牒的,所以现在有点搞不清楚到底是该留还是该走了。68、断腿人
难道屋顶上的鬼魂并不是林婆婆?
老马却误以为我害怕了,笑道:“你放心吧,林婆婆很善良的,就算她真的在这里,只会保佑我们,肯定不会伤害我们的。”
“这么可怜的人,和她相比我们算是幸福了对吗?”我问道。
“是啊,每当有不如意的时候我就想想林婆婆,她都那么困难了,还愿意帮助别人,你咱这样的还有什么过不去的?”老马笑了两声道:“我不是吓唬你,我知道林婆婆一直就在这儿从来没有走过,但我不害怕,真希望能再见她一面。”
“你怎么搞到现在还没下班呢?”我道。
“嗨,你们还没回来的时候又住进来几个外市变压器厂的,就因为这帮人搞迟了,正好你又没回来,我想给你两把饭热好以后就走,可巧你又来了,反正也没事儿聊会天呗。”
老马是个热心人,听他这么我心里颇为感动,至少人在外还有个惦记你的人,不过看时间也不早了,我道:“我饭吃完了,你赶紧回去吧,天也不早了。”
“没事儿,我收拾一下就走。”
我想要帮老马,但他什么也不同意,这种粗活不是年轻人该干的,拧不过他我只能回去休息了。
走到房间门口,只见屋门透着一条缝隙,是王殿臣给我留了门,推门而入屋里没点灯,只有王殿臣轻微的鼾声。
“今天晚上你睡觉挺秀气啊。”我笑着揶揄他道。
王殿臣并没有回答,我道:“装什么睡啊,你根本就没睡着。”
还是没有声音,我也没什么推开厕所门想洗澡,可灯没法点亮了,我以为是保险丝给烧了,于是就两眼一抹黑的洗了个澡,回到床上我正要躺下睡觉,“王殿臣”发出了嘤咛一声轻响,翻了个身。
嗓门听着怎么这么像是女人的声音?难道屋子里闹女鬼了?想到这儿我凑到“王殿臣”的床前借着从屋外透入的光亮定睛一看。
一眼看清楚了我浑身汗毛激灵一下全部竖了起来。
之所以怕并不是因为我看到了王殿臣“女鬼附身”,因为床上躺着的不是女鬼,而一个女人。
我居然进错房间了。
想到这儿我赶紧抓起床上的衣服就要走,可刚到门口就听外面传来了轻微的“笃笃”声,既然有人我就没法出去了,半夜三更的从一个女人房间里出来,这事儿能得清楚?唯一希望的是来的可千万别是住在这房子里的人。
可“笃笃”声偏偏就在这门口停住了。
我紧张的头皮都发麻,也顾不上多想了,撩开床单钻进了床底下。
招待所用的都是棕绷床,床脚高,床板也没多厚,所以我能钻进去,随后卷缩在床底瑟瑟发抖。
这要是被人抓住了我就是浑身长嘴也不清这里面的事情,想到这儿我真想抽自己两嘴巴,怎么就能睁着眼睛走错房间呢?
其实这座招待所里住的基本上都是我们的人,开关厂过来的也没几个,也住不了两间屋子,但我偏偏就错进了这两间屋子里的其中一间。
卷缩在床底下慌张了一会儿,等情绪逐渐平稳,却又隐约觉得有点奇怪,这人在门口站了半天怎么不进来呢?
透过床单我能看见一线空间,黑黝黝的房间内除了女人轻微的鼾声没有一丝异状,难道那个人已经走了?
我壮着胆子打算从床底下爬出来时,就听门口传来“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后走廊幽暗的橘黄色灯光透入屋内,一条斜长的人影从屋外投**来,我在床底下看的是清清楚楚。
接着人影晃动,这人走进屋子关上门。
人影消失了,随即而来的是一阵轻微的“笃笃”声,这人似乎是踮着脚走路,尽量不发出响声。
随后我看到一只脏兮兮的运动鞋和一根淡黄色的竹竿左右交替着轻轻走入了房间里。
难怪这人的脚步声听着如此奇怪,原来他一只脚上绑着竹竿。
刚有这个念头我就觉得不对,正常人走路哪有在脚上绑竹竿的,这个人肯定是腿断了一条,女人的老公是个残疾人?
可是这腿有残疾的人进屋后并没有“宣誓主权”,来回转悠了两圈后就离开了。
起初我还以为这是个“圈套”,可是转念一想如果对方知道我藏在床下,还设什么圈套,直接把我揪出去不就成了?
想到这儿我悄悄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正打算悄悄溜走,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没来由的后背一阵阵发麻,于是我扭头朝睡着的女人上望去,只见原本熟睡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黑暗中她左手拿着一面镜子,右手拿着一管口红在嘴上涂抹着。
虽然很黑,但那女人嘴上鲜红的颜色看的是清清楚楚。
这诡异的动作看到我浑身一阵阵抽紧,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行为。
她现在整个人必然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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