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玩儿在一起。这是成人的社会,还夹杂着政治,并不是一声“对不起”,或者“我原谅”你,就能解决的问题。
“梅”吉宗放慢的语速,尽量让自己接下来的话,没有太多主观感情“当初,你逃到天守阁,不是你能选择的;被我所救,亦不是你能选择的;将军大人的赐婚也是;甚至,你可以,长福也是你的不由自主。”
於须磨有些惊讶的看着吉宗,她不是个气的人,以他对她的了解,她是个有担当的人,习惯打落牙齿和血吞。她从来不会解释什么,也不会找补什么,一如自己的贸然闯入,还有她姐姐们对她的不公平。她总是默默的接受,然后寻找解决办法,更多的时候,她都一力承担了下来,超乎年龄的有担当。初时,他感恩,忐忑,甚至有些负疚;慢慢的,因为了解,他开始心疼她的沉默;可是,后来呢,他从这种沉默中迷失,甚至,利用了她对他的责任感和信赖。
於须磨觉得鼻子和眼睛,辣的酸痛,像被人迎面打了一拳。自从设法让吉宗怀孕开始,他的心就像一只猛兽,终日不得安宁,躁动贪婪。可是,当他真的静下来,看清了真实,却仍紧紧攥着猛兽,不肯让它离去。那是他最后的尊严,如果连这都失去,他将一无所有。他合眼,压下冲鼻的酸辣,忍了下去。
“您的意思,是,我拖累了你。我知道,我一直知道,从救了我开始,你的日子就开始变得艰难。姐姐们的猜忌,倾斜的平衡,甚至逼迫你走上了你并不热衷的权利追逐。”於须磨控制着自己的颤抖,有些尖刻的“如果能选择,我宁可当时,冻死在天守阁门口,而你,也没有救过我!”
吉宗的目光没有一丝晃动,静静的看着激动的於须磨,轻声道“梅”
於须磨猛然捏紧拳头,压抑着心里的猛兽,它就要把他也吞噬干净了。
“梅,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救你,娶你,生下长福。”於须磨猛的抬头,泪水终是不受控制的盈满了眼眶。“我对以往的每一天,都充满了感恩。”
“你”於须磨卸力的倒向一边,抱在怀里的长福险些掉在地上,幸亏他下意识的抓住了。而长福没心没肝的睡着,晃动只是让她紧了紧眉头,不曾醒来。
“梅,你可以亲自抚养长福长大成人。”吉宗轻轻的,於须磨震惊的看着吉宗,泪水没有掉落却模糊了他的双眼,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他几乎被强烈的幸福感击倒。谁有此荣幸,能抚养自己的孩子长大成人?大奥法典上,寥寥数位,都是极得宠的人。
“只是”吉宗看着狂喜的於须磨,坚定道“梅,从你落发出家开始,你就应该断了和家里的联系。你可以是梅,可以是於须磨,可以是长福的父亲,可是,你不能再是大久保家的独子了。”
於须磨震惊的抬头,心脏剧烈收紧,来了,来了,吉宗居然真如母亲所,想要切断他和家里的关系。她想孤立长福!於须磨紧紧抱住长福,他姓大久保,这有什么不好?这样,长福会有一个强盛的父族,可以护她平安长大!吉宗前面了那么多让他动摇的话,就是为了不让长福,有自己的父族么?为什么?
一时间,许多男人的脸,在他脑海闪过。是的,吉宗还年轻,她以后还会有孩子,不同男人的孩子,可是,长福,却是他的唯一。至少,是谁也不能替代的。吉宗不为长福想,自己却不能。如母亲所,男人,有了孩子后,就该强大,能保护自己的孩子。
“我,我抚养长福,和大久保家,并无什么干系。我是大久保的儿子,也是长福的父亲,更是,更是梅,这样,不行么?”他有些倔强的看向吉宗。
吉宗叹了口气“梅,你不能太贪心。还有,你为什么不能信任我?长福,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更是我们俩的孩子。我是她的母亲,难道,我还不足以保护她么?”
於须磨有些被吉宗道破贪心的深层的羞耻,和难以言明的失望,为什么,他一定要选择?
“她,她对我来,是独一无二的,对你,却未必。你以后,会有更多的孩子,也会有更多的男人,替你生孩子。到时候,到时候”於须磨抱着长福,不好的猜想,都难以出口。虽不子凭父贵,可是,多少将军,是由母亲对父亲的宠爱而上位的。就连吉宗自己,虽然出身尴尬,却有个在纪伊藩主心里地位特殊的父亲。如果不是她的父亲,吉宗能不能安全长大,都不好。这件事情上,他不会退让。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於须磨挺直了后背,道
“将军大人,大久保家是忠于您的,以后,也会忠于长福。而我,只要您稍微的垂怜,我就可以成为您希望的任何样子。”
“哈哈哈!”吉宗忽然笑了起来,声音里有些悲怆,睡梦中的长福攥紧了拳头。
“好个忠于我,忠于长福。我还没将军世子的位子,一定是长福的呢!她才多大,谁知道她长大后是聪敏还是昏庸,即便她是我的孩子,我可以无条件的宠爱她;可是,要做将军的继承人,只有这些,是不够的。如果,如果她不能成为将军,大久保家还是要忠于她么?那真正的将军世子呢?又该如何?”
“不不不,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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