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给老娘滚!”陶欧阳完全沉浸在懊悔和自责当中,昨天就不该喝酒啊,她伤心得不能自己,被强x这种事情,出去太他妈丢人了。
沈澈拿她没辙,话白了,这本来就是一笔交易,他也很无辜,他也很不乐意的。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那个熟悉的号码,他接起来就骂:“荣琛,你干的好事,以后有事别求我帮忙。”
荣琛疑惑地反问:“怎么,人没到所以想跟我绝交?沈二少,你太虚伪了,得得得,昨天是我没安排好,今晚保证让你满意,成吗?”
什么跟什么啊,沈澈听得一头雾水,“虚伪你妈,”他也忍不住飚了一句脏话出来,一大早遇上这种事情,任谁都会心情不好,“你现在马上过来解决,人是你找的,别赖上我。”
荣琛更加纳闷了,细细听着,电话里还有女人的哭声,他一头雾水,“昨天那妹子在酒吧等到半夜都没人接应,所以她另外接了生意,你怎么回事?”
“嗡”的一下,仿佛被当头棒喝,沈澈瞪大了双眼诧异地看着坐在床上哭泣的女孩,他深深地觉得这事儿闹大了,他沉着脸,心想着,别是沈海设的陷阱吧!
他叉腰拿出一副威严的架势,质问道:“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来我房间?”
陶欧阳气不打一出来,“王八蛋,做了还不承认是不是,问问问,问你妈去!”
“你……”跟低素质的人简直没法沟通啊,“姐,出你的目的,是谁派你来的?”
“你妈!”
沈澈深吸一口气,“好好话!”
陶欧阳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委屈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流,怎么都止不住,十九年的清白啊,贞操无价啊!
沈澈懊恼地踱起步来,如果是沈海设的局,那么,现在这事肯定已经被父亲知道了,不定整个董事会都知道了,有这么算计自己的亲大哥,真是他的“福气”!可是,看她这么无理取闹的样子,似乎又不像,沈海那么心思缜密的人怎么会找个白痴来?!
于是,他拿起搁在床尾的西装,从口袋里拿出钱包,直接甩出一叠人民币,他故意试探着:“要么拿了这些钱滚蛋,要么报警,随你选。”报警?呵,笑话,我堂堂巨远集团总裁,会让你一个来历不明的不良少女以强x的罪名报警吗?!识相的拿了钱乖乖走。
一张张钞票散落在床上和地上,陶欧阳停止了哭泣,更强大的怒火直冲头顶,她用脚踢了一下被子,将上面的钞票全都弹了起来。钱,她是不会拿的,报警,她更不会,如果被家里知道,她那位后妈和妹妹又该高兴了。
让她们高兴的事情,她不高兴做。
不就是1夜情么,不就是一张膜么,这个社会,爱情和婚姻都靠不住,一张膜又算什么?!老娘不稀罕!
“我呸,你别以为有钱就了不起,收起你的臭钱,就当老娘倒霉走了一趟垃圾堆。”
沈澈听了浑身不舒服,“什么?垃圾堆?你当我是一堆垃圾?”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形容过,他气得真想把手机捏碎,“姑娘,你多大啊就自称老娘了?你给我把话清楚,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怎么来到我房间的?!
可是,话没完,他眼前一黑,整个人都被她用被子盖住了,“ht!”他咒骂一句,三下两下就将被子扯开了,然后只看见白色的床单上染着一块血迹,像一朵花一样绽放着。
那女孩,确实是第一次。
陶欧阳抓起地上的衣服,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进了洗手间,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把眼泪擦干,把自己洗干净,然后走人。
镜子里,那一块红一块紫的印痕令她狼狈不堪,那家伙肯定是狗,啃得她身上没一处好的。
她不想去追究昨天晚上是怎么来的这里,虽然她脸皮不薄,但她可不想自己酒后**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很快,她从里面出来了,下面是破洞牛仔裤,上面是单薄的白色背心,外套已经光荣牺牲,她只能这么穿。
沈澈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里等着她,“终于出来了,你不清楚别想走,是不是沈海派你来的?”
混蛋,什么玩意儿?!陶欧阳白了他一眼,不知道他的是什么跟什么,她径直走向大门。
“喂,你给我站住,没听到本少在跟你话吗?!”
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没完没了了,陶欧阳停住脚,转过身来瞪着他,“我大爷,你都一把年纪了还想要我对昨晚的事负责?我不计较就算你的运气了,你还唧唧歪歪个毛啊!”
“……”沈澈完全无语,大爷?她竟然叫我大爷,我有这么老吗?!
陶欧阳强忍着下身的胀痛以及内心的伤痛,潇洒地从裤袋里掏出一个硬币——全身上下仅剩的一元钢镚儿,学着沈澈撒钱的样子,用力扔了出去,“给,赏你的,以后咱俩互不相干。”
“额!”钢镚儿正中沈澈脑门,他痛得嗷叫起来,双眼紧闭,双手捂住额头,弯腰蜷着,这该死的臭丫头。
陶欧阳借机快速跑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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