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准备把我丢了另找下家?”
哎?
“你就是我娘子是不是?”
“……”他失忆归失忆,这脑子倒是一如既往的好使啊。
“那你又为什么把钱还给了我?”
“对。”
“你是劫匪?”
“那原本就是你的。”
樱子转身想走,被水念初拉住,“不是我娘子为什么给我这么多钱?”
现在水念初也安全了,她也对得起自己的这份感情了,那么接下来她想回师父身边尽孝。
师父年纪大了,她怎么忍心留下师父一个人。钱叔身边有天猫桃宝两个,师父这一辈子却只收了自己一个,自己还走?让师父情何以堪!
而她,要回盛京。
“顺着这边路一直走,大概也就一个时辰的路程,你就能到通州了。那里民风纯朴,你拿钱买个宅子,做点买卖,日子会过的很好。你我就此告别。”
她不孝!
原封不动的照着师父嘱咐的话再嘱咐给他,此时才更能对师父当时的心疼感同身受。
樱子把装满钱的红包塞进水念初的怀里,“里面有碎银子,也有银票。出门在外别露白,只把碎银子随身揣着用就好。拿银票去钱庄兑银子的时候也要注意别被人跟上了。衣服什么的我没给你装,那些哪里都有卖的,钱够了,你到哪儿都可以现买。吃的也没放,没用,有钱到哪儿都能买到吃的。”
“答对了。”
“我不信!”
“你娘子。”
水念初忽然睁眼,“你是谁?”
如果不是他被自己废了武功,如果不是钱叔喂了他一颗失忆的药,他应该不会自愿跟自己走吧?
她想不通,而就因为想不通才让自己越来越对他放不开。
爱乌及乌吗?因为郡主才对自己多次伸出援手?
禄公公发现她的身份时,玉沛柏要杀她时,他不喜欢她还是一次一次保下了她。
郡主离开,她却因任务还要留在他身边监视一段时间,他不喜欢她,也知道跟她立场敌对,但他从来不找机会把她引开。
他跟少爷立场敌对但只要有伤到郡主的可能他总是宁可损害自己的利益也要先通风报信。
他明知道他跟郡主不可能他还是一次一次对她好!
他为上位不眠不休地守在太后的门外只为刷好感!
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他的感情有变的呢?
天光发白,樱子看到水念初的眼皮微微一动时,她连忙收回了置在他脸上的手。
……
“是。”樱子叩三个响头后,带着水念初出了盛京。
“好,如果有那一天,就到庄城找我们吧。”
“钱叔!”樱子再次跪下,“请钱叔代师父受樱子三拜!樱子以命起誓,只要风头过了,樱子一定回到师父身边尽孝道。”
“放心,没事。那是你唐姨随的份子,一颗让人失忆的药。等明天他醒来时,你什么他就会信什么。想去哪儿你就带他去哪儿吧,走吧。”
“钱叔!”樱子叫。
钱叔趁他话的空档,一粒药丸射进他的嘴里,水念初含着最后一个字晕倒在地。
水念初忽然出声,“我不走!她走是她的事,我的事可轮不到她来做……”主。
樱子鼻子一酸,泪水滑下,她不孝!
樱子起身就要追,钱叔闪身挡住,“别去了,你必须马上走,多留一会儿事情都有可能变。走吧,就当闺女嫁出去了,老郑会缓过来的。”
而她却为了别的男人顶撞了师父。
这才想起来,进门披红衣,跨火盆,又让她跪,这明显是嫁闺女的节奏啊。
樱子喊了几声“师父”他也没回头。
“你你!”郑老忽然甩袖就走。
气死他了!从养到大的白菜就这么被猪拱了!越想越气的郑老抬手就要给水念初敲那么一下,樱子却下意识地挡了开去,“师父,别。”
郑老忽然一个指头叩在樱子的额头,“嫁你这个笨蛋的份子!”
“什么份子?”
“我的积蓄,还有大家随的份子钱。”钱老一指多半的银票,“这些都是郡主随的份子。”
“师父!”樱子有点吓到,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樱子打开布包,里面除了一包碎银子,剩下的都是一叠一叠的银票。目测过去怎么都有十万两之多。
郑老红着眼睛把一个红布包递到樱子的面前,“里面有碎银子,也有银票。出门在外别露白,只把碎银子随身揣着用就好。拿银票去钱庄兑银子的时候也要注意别被人跟上了。衣服什么的我没给你装,那些哪里都有卖的,钱够了,你到哪儿都可以现买。吃的也没放,没用,有钱到哪儿都能买到吃的。”
钱叔过去一脚踢在水念初的膝窝上,水念初被迫跪下。
水念初浑身无力,眼神却精神的很,“我凭什么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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