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寿香是武器。
夏火火抱着于老夫人在他的另一侧现身,“玉沛柏,你当我是死的?”
合拢的掌心内,什么也没有。
指尖已经传来肌肤的触感,他顺势收拢五指,可是下一刻,人呢?
要死他也要拉个垫背的!
玉沛柏眸子一缩,双拳一握,愣是用功力将两只链子镖从肩胛骨里给逼退了出去。他直接扑向近在咫尺的于老夫人,双手在扑出的同时就摆出了狠掐的手势。
于老夫人念经完毕,起身来到玉沛柏的身边,也不话,就那么上下打量来打量去。
东方亦应声是,一把寿香入手,点着了塞进玉沛柏的嘴里,玉沛柏的惨叫被迫调成振动模式,上下左右晃动的头落入围观者的眼里,让人丝毫不怀疑他现在宁可把头晃掉。
于老夫人眉头拧起,“亦儿,休要惊了你祖父的在天之灵。”
“啊--”寿香烫进骨头缝,烫肉更烫筋,玉沛柏的惨叫直冲云霄。
冯嬷嬷退后,对着钱叔郑老点个头。钱叔郑老手中的锁链又是一拽一紧,玉沛柏被平地拽高,再落下,以跪姿刚好落于香墩之上。
冯嬷嬷捧着寿香上前,寿香不是一支,而是一大抱,个个短粗胖,紧紧捆成一个圆墩形状。她弯身放在玉沛柏的身前,然后一一点。
于老夫人又出声,“冯嬷嬷。”
钱叔郑老使劲一拽,玉沛柏惨叫一声,上半身被拉起,趴伏被迫变成了双膝跪地。
哧哧,一对链子镖同时射进玉沛柏的肩胛骨。
玉沛柏翻身欲拿剑打退,东方亦再次先一步出手,夺剑伤人两不误,手法不能更快。
两位老爷子同时现身,同时射出一对链子镖,方向是玉沛柏的左右肩胛骨。
于老夫人却不满意,“老钱老郑!”
膝盖骨被平削掉一大块的玉沛柏,这回不只是跪下,而是趴下了。
如果上次动手,东方亦对他来不足为惧的话,那么这一次,只剩护身功力的他对于东方亦来就是三流货色都不如。
玉沛柏的“事”字没能出来,已经砰然落地。
他嗖地射向玉沛柏,平行地面的身体几乎贴地,钻过玉沛柏的身下时,直接出剑削膝盖。
东方亦一拍夏火火的肩,“不准出手!”
玉沛柏提剑前刺,“让我跪?你也得有那本……”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于老夫人也没扭头看,只道,“跪下!”
祠堂前的广场,四周灯笼高挂,亮如白昼。广场上香案齐全,于老夫人在香案前跪坐念经。
无力再硬闯突围的情况下,他也只能将计就计并借机悄悄缓气。他从来没有放弃希望!只要他还没死,只要给他抓住机会,他就一定会再有翻盘的机会。
玉沛柏是被众多冢卫愣赶进东方府的,他能感觉到这是陷阱,但他没办法摆脱。打了一晚上,又跑了一晚上,体力也好精神力也好,早就在挣扎的边缘了,他自己都知道如果不是东方亦另有特殊安排的话,他出皇宫的时候就死在东方亦的掌下了。
……
有冤报冤有仇报仇,能动手就绝不费话,这就是简单粗暴的夏火火。她虽爱记仇,却是从来不会因仇恨就影响自己的心情,她只会灭得别人连心情两个字怎么写都想不起来。
“别让一不值的杂碎控制了你的心情,如果你不想跟杂碎比肩的话。”
夏火火用膝盖猜都猜得到,玉沛柏十年前灭了夏家满门,还害死了东方老爷子,东方亦怎么可能不在马上就能手刃仇人的时候百感交集!
他不知道自己的脸绷得有多紧吗?
“哎,有话好好,你别动手啊。”夏火火连忙扣住东方亦在她腰间肆虐的手,“我这不就是缓解一下沉重的气氛嘛。”
“……”
“不!”
“那你回去休息吧。”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劝你就听?”
夏火火很意外,“你这一次怎么没劝我回去休息?”
东方亦没有话,却是单手将夏火火揽在了身侧带她一起施展轻功追向玉沛柏。
“嗯,唐姨看过了,没有大碍。”
“肚子还好?”
东方亦与夏火火会合。
凡是偏了这条路线的,就算是打也要给玉沛柏打回这条线上来。
目的地是东方府。
“当然!还得追得有水平!”确切地,是赶,像赶鸭子一样的赶。
钟决跳出来,“主子,追吗?”
皮哥离开洞口的一瞬间,他则斜着射向院外。夏火火早有准备,他今天不便硬拼。
玉沛柏也不傻,见一击不着,干脆借上升的皮哥做掩护他也往洞外蹿。
原来在皮哥的脖子上早就拴了两条铁链,并分别控在了天猫和桃宝的手里,在皮哥的屁股坐上玉沛柏的脸时,她们已经开始收力往外拽。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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