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死在玉沛柏的手里了!钟樱子!这是东方亦那货新交给你的任务?刺杀玉沛柏?你的实力他不清楚?难道不是摆明了要借玉沛柏的手灭了你?”
呼啦啦,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群太监,脸冲外肩并肩排成一排就把倒了一面墙的角房给围了个严严实实。
水念初冲着门外吩咐一声,“程子,守在外面。”
人去院空不过眨眼之间,这就是权力的震慑。
“水公公请尽兴,奴才们告退。”临走前还不忘喝退各通房出来看热闹的宫女太监,“都特么的回屋继续睡!看,再看心把脑袋看没!”
教规矩?那个趴在衣堆上的人?留那么多血还能活着吗?为什么没穿外衣?教什么规矩用得着扒外衣,然后大出血?想起宫中盛传已久的水公公偏好男色的传闻,呃,宫中保命第一条,不看不听不掺和。
水念初将黑衣背在身后,一脸怒容,“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就教教手下规矩,怎么,你们还想观摩学习不成?”
巡逻队看看被打塌的墙,再看看水念初,有点摸不着头脑,“参见水公公!这?”被拍塌的墙是水公公干的?为什么?
黑影瞪眼就要起身,门口巡逻队到了,只得又快速把脸埋进了衣堆里。
水念初翻手把背后的黑影甩在衣堆上,再出手如电,黑影身上的黑衣被他扒得干干净净,包括头套。
玉沛柏瞪一眼水念初,扭头就纵。原来是他的人!等着!这一局他会扳回来。
远处即刻传来巡逻队的声音,“浣衣局那边,走,过去看看。”
玉沛柏被这一打叉掌风走偏,轰,半堵墙被拍没了。
角房的门忽然被撞开,水念初一边对玉沛柏射出三只飞镖,一边探手将黑影抓到背后。
也顾不上查问来历了,他将功力提到最大,轰然拍出一掌。要死你尽管去死,反正他不奉陪。
可惜,对上他,还是徒劳。
玉沛柏惊恐,多大的仇?宁可同归于尽?
玉沛柏再刺来的剑她不再躲,而是徒手抓住,然后往怀里带的同时,长剑直刺而出。
黑影全身上下都蒙的严严实实,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眼底是宁可同归于尽的决绝。
不过几招,情况就逆转了。玉沛柏反攻的路数很快就将黑影堵在了一个角落里,“,谁派你来的!”
他是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他还不至于沦落到随便一个杀手都能杀死他的地步。
嚓,长剑贴着黑影的手臂外侧划过,一道血口乍开,玉沛柏笑得猖狂,“就凭你!”
玉沛柏从衣堆里爆衣而出,长剑出鞘,他轻松过招,“女的?太子的人?还是东方亦的人?你以为你一个人可以?”
“玉沛柏,拿命来!”
黑影冲进去,手中剑光一闪直刺衣物堆的最里处。
里面是用来堆各宫送进来需要清洗的衣物的,不给人住。
浣衣局,某个角房。
黑影从某个角落后探出身来,在确定水念初没动以后,又飞速地离开了。
水念初守在门外没动。
玉沛柏么?想调虎离山?也太看他水念初了!如果连这么初级的手段都识不破的话,他怎么可能一路爬到现在这个位置!
“不必,我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好皇上,其他不用管。”
突然一个黑影闪过,程子作势就要带人追上去,被水念初拦住。
水念初在外守夜。
入夜的淑颖宫在淑妃离宫之后再次灯笼高挂,无名无份但青春无敌的华婉儿半推半就承了皇上的宠。
……
玉沛柏么?故意让华婉儿引起皇上注意的目的是什么?想拉拢新继任的丞相?他还以为玉沛柏会直接行刺皇上偷龙转凤的,没想到沦落到这个地步的玉沛柏竟还能沉得住气细心计划。也好,那他就刚好趁这段时间把玉沛柏有可能在宫中藏匿的地点都查出来。
而“不送”的那位,却是一直目送着人没影了,他才扭身后转。
夏火火高举拳头冲后挥了挥,径直走了,再没回头。
“不送。”
夏火火扭身就走,“走了。”
得,这话唠不下去了。
“所以你原来见我一次就戳我一次眼瞎?”
“水念初!我是孕妇!你能不能不每句话都以噎死我为目的?关爱孕妇人人有责!”
“那也比几天不见你脑子又见笨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情况就跟人打架!你早晚死在自己的爱打架上。”
“哈,哈哈,水念初,几天不见你脸又见大啊。”
“知道就赶紧休了旧的嫁我这个新的!放着这么聪明的不要非要挂死一棵冷树上,你这叫暴殄天物,懂?”
“哎,你怎么一猜就对?那,别寒碜我脑子不好使啊。知道你聪明,聪明行了吧。”
水念初的目光从夏火火日渐隆起的肚子上一扫而过,“刚才跟你对招的是谁?玉沛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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