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太子会答应?”
虽然娇的她环住东方亦腰间的样子仍然看起来像他抱着她。
东方亦难得的感伤让夏火火酸了心尖,“抱抱。”
谁不愿单纯无忧地过生活?谁愿意睡着的时候还得睁着一只眼?脑袋全年无休的日子他真是过够了!为了以后轻松,他宁愿提前透支他后半生所有的黑。
这一次东方亦没有毒舌回来,而是黯了眼神,“如果我能选,我宁愿选择不黑。”
夏火火终于完全明白,“你要借半死的玉沛柏先将皇上杀个半死,再让太子光明正大干掉没有正式身份的水念初。老公,你真黑!”
“那敢情好,本来郑老就不愿意这个女婿。好好,别打,我重。”东方亦将夏火火的手握在掌心固定好,这才继续道,“万一水念初阻挡不及,冢卫也会通知太子及时赶到。上面那位会伤在玉沛柏的手里是肯定的了,但一定不会让他死,他死了谁下传位诏书?”
“如果水念初也失手呢?你要让樱子还未嫁就先守寡?”
“他不会得手的,你忘了还有一个水念初不安于侧?他一定会及时救下皇上感动皇上再记他一大功,好为他将来上位做铺垫。”
懒得理他无时不拿自己脑子开涮的恶趣味,夏火火咬他下巴口继续问,“以玉沛柏的身手,皇上还不一招毙命?到时他再像假冒海正泽一样假冒皇上号令天下反攻于你怎么办?”
“嗯,这回反应够快,继续保持。”东方亦温柔拍拍夏火火的头,以示表扬。
“你要逼他狗急跳墙进宫行刺?”
“那是为了逼玉沛柏不退反进。”
“可你不是已经做了一晚上的嫁衣了?”
“上边那老头还好好着,我现在解决了玉沛柏就相当于是替他做嫁衣。”
“哎?为什么?你还在等什么?”夏火火猛地睁眼,完全不理解能一刀杀死偏偏还要留半刀的艺术。如果是她,对方没死,自己都要吊胃口吊死了。
“没,还留着一口气。”
“完工了?玉沛柏死了?”
夏火火闭着眼睛转身,偎进他的怀里。
先把一身的寒气洗去,东方亦才轻手轻脚上床从背后抱住了夏火火。
芙蓉帐暖,软香温玉。
……
“收工。”
天光发白了,他也该是时候回去睡觉了。有媳妇孩子的人,可是不能再像毛头伙子一样跟人拼命了。
东方亦气定神闲,“他也只有一个去处了。郑老,通知樱子,让她心。”
蓝骑单膝跪地,“主子,还追吗?刚才的药有异香,他逃不出的。”
“啊--”玉沛柏终于崩溃,内力全爆,一举撞开蓝骑和他手中的剑,然后他纵身便没影了。
东方亦凉凉插话,“你在边境为杀害夏老将军不惜暗中策划八年,以自己的人悄悄顶包夏老将军的人,最后一举得逞。如今再过十年,你也同样败在这样的手法上,你有什么不敢相信的?”
“冢卫做事,就没有不可能!”只要有时间有手段,他们冢卫什么做不到?蓝骑加大内力再向前刺,玉沛柏瞪着不敢相信的眼堪堪后退。
“不可能!你不可能连蓝骑的边境标记也查到学会的!”他不相信!
蓝骑皮皮的笑,“将军此话见外了,我本就不是蓝骑,又何来背叛?”
玉沛柏转身,及时以手抓住了蓝骑刺向他的剑尖。
“你不可能这么快追到我,你……蓝骑!你也背叛我!”
玉沛柏爆垛而出,不敢相信地看到不知何时这个柴禾垛已经被冢卫包围了。
“嗯,我听到了,你出来我们就能见一面。”声到人到,东方亦。
“东方亦--”
东方亦害他如此,他要扒他的皮喝他的血!
他不知道!他现在的脑子嗡嗡的非常乱,除了东方亦三个大字他根本想不出来别的什么!
“将军,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玉沛柏一拳捶在柴禾垛上,可恶!他应该猜到了,东方亦今晚追了一宿,明摆着就是熟悉他的路子才一直跟上来的。
蓝骑摇头,“曾经各个明的暗的路子都被封得死死的,末将猜应该是十一骑出卖了将军。”
“蓝骑,出城的路子查得怎么样了?”一直跟在他身边为他效劳,连刚才被泼夜香都没来得及清洗的蓝骑一定还是蓝骑。蓝骑可是他当年亲自在战场上救下的一位,感情也的确比其他十一骑跟他更深,他信他不会背叛他。
从倚红楼出来时,他就觉得不对劲了,所以一路留下了在边境至少三年的人才会懂的特殊标记。他不信东方亦还能查到那个!
玉沛柏这才放心将蓝骑给他的药吞下。赤骑他们是被策反的,但他看得出来,那十一骑脸还是过去熟悉的脸,但人肯定换了。他们不是策反,而是压根就是被东方亦调包换人了。他不得不想如果蓝骑也被调包了……
“将军留下的记号虽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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