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少爷了,肚子里也有少爷了,你那份心收不到回应的。”
水念初也不生气,自己弯身捡起来自己包,“我不是东方亦,你再在我面前表现忠心也无用,还是省省吧。”
“水念初!”樱子甩手站起,包了一半的伤布滑落在地。
“哼,明着放养,暗地里圈得比谁都死,东方亦手段太人,他配不上她!”
樱子的动作顿了顿,继续,“少奶奶有孕在身,少爷只是担心她。”
如果只有夏火火一人,倒还能摆脱冢卫的眼线;但如果外带一个樱子,那么明摆着就是东方亦故意撤走了暗线。有明线在,谁还浪费人力物力用暗线?
水念初任她为他包扎手臂上的剑伤,“东方亦会不知道她偷溜进宫?”
“你受伤了?我帮你拿药。”她也在这屋里住过,屋里的一切用品摆设她熟。
樱子背手进屋,手里是刚才忘了放回去的白色中衣。
那是樱子的声音,他不会听错。
水念初身子一歪,跌坐在了椅子上,“进来,你怎么没走?”
四个黑衣人停下动作,互看一眼,撤了。
眼看就要扛不住,屋外突然传来太监的声音,“水公公,皇上宣你到乾清宫侍候。”
水念初以一敌四,渐露败迹。
杀气全漏,招招是毙命的招。
光线不明的屋子里但见刀光闪烁,偶尔也会交织出血色的线条,生死之斗从来都不缺挂彩的点缀。
水念初抽出花瓶里的剑就迎战过去。
互看一眼,摆阵再攻。
两个人躲过,两个人中箭。
退到一侧墙边,一拍墙壁,噌噌噌,数把利箭破墙而出,直射攻过来的四个黑衣人。
水念初森森地笑,“玉沛柏连这点气都沉不住?”
还未来得及回头看是什么人,房梁上这时也刺来了两剑。
身子瞬间腾空,躲过了背后刺来的两剑。
“哈,这是连点念想都不给我留的意思么?夏火火,你狠!谁?”
掀开枕头,扒开锦被,没有!
走到床边坐下,手自有其意识般就去够枕头底下的东西,可是,没有。
水念初站在原地默了所有表情,从现在起,这诺大的皇宫再没有一个可以让他轻松对待的人了。
屋子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
夏火火还是觉得在被发现之前再偷溜回去比较好,“行了,我走了,我们下次一定约一架啊。”
她们出来是偷溜出来的。
夏火火撸袖子就要打过去,被樱子从后面抱住,“少奶奶,我们真的该回去了,少爷会担心。”
“水念初!连你也寒碜我没脑子?我跟你拼了。”
“樱子,带你家少奶奶回窝,然后就老实在家里窝着,别没事儿出来瞎晃,会拉低整个冢卫的智商。”
水念初差点翻白眼。他看起来像跟她一个智商的么?玉沛柏什么武功造诣,海正泽又是什么三流水准,如果人没调位,寿宴上的玉沛柏怎么可能会死在海正泽的手上!也就当时兴奋于终于收了一个尾的皇帝忽略了。
“你这也不惊讶?难道你早就看出来了?”
“好,你我扯平了,走吧。”
夏火火冲他痞痞的笑,“本来就没想待多久,来找你是回报你上次给我传消息。那个新上位的海大人是玉沛柏,你要心。”
“那还来这里做什么?”水念初扫一眼夏火火微微隆起的腹部,摆出送客的姿势,“快走快走,什么时候吵架了就什么时候再来,那时我欢迎。”
樱子酸了眼睛,比夏火火更快回应,“少爷少奶奶琴瑟和鸣定会百年好合。”
“跟东方亦又吵架了?又离家出去?我就他配不上你吧。休他,我马上娶你。”
水念初开锁开门,看到樱子和夏火火出现在屋里竟是没有一点意外的表情。
樱子第一时间把白色中衣塞到了自己背后,夏火火扒在樱子的肩膀上玩味樱子的动作。
水念初回来了。
门外忽然响起熟悉的声音,“都下去。”
“啊,哎?不是,我……哎不对呀,樱子你不是一直表明立场在我方吗?但你这几句明显是站在水念初的立场嘛 。”夏火火拉住脸色大变的樱子不让她逃走,“嘿,口嫌体正直是不是?樱子好萌,萌死了,快给我亲一个。”
“少奶奶是嫌他是个瞎子么?”
“轻怠?我如果轻怠就不会这样对他了。”夏火火觉得自己完全不知道如何跟面前的这个傻丫头沟通,“我跟他一点男女私情都没有,我是真的不喜欢他好伐?我……”
“什么?”樱子无意识的怒了面容,“在少奶奶离开慈宁宫后,水公子几乎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都会拿出这件衣服反复摩挲。少奶奶,水公子喜欢你!樱子知道少奶奶没办法回应这份感情,但也请少奶奶不要轻怠这份感情。”
夏火火眉一皱,衣服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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