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一定会保护好朕的皇后,明白吗?”
“赫连辰,你赫连家走到今天也不容易,你不希望因为你一个人让赫连家彻底毁了吧。”
赫连辰抬起头来看着展承天:“……皇上,想要微臣做什么?”
“第一,此生不见挽儿!”
“第二,保护好皇姐,另外,看着她,不准她‘插’手朝堂上的任何事情!更不准,她调查挽儿!”
“皇上……”赫连辰想问,皇上一定会保挽妹妹安全无虞吗?展承天根本就没有让他将下面的话说出来:“这是圣旨!”
赫连辰重重叩了一个头:“臣……遵旨。”
展承天挥了挥手:“没事了,你回去吧。”他先一步迈出‘门’去,对胡国伦道,“摆驾桃夭殿!”
摆脱了一个赫连辰,外面还守着一个‘玉’嫣然。
展承天一走出去便看到了站在外面的那个身影,只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开。
“皇上!”‘玉’嫣然想要过来。
展承天眉头一皱,胡国伦立刻领会,将小跑过来的‘玉’嫣然挡住。
“胡公公,我要见皇上。皇上午膳还没有用,我……”
“华妃娘娘!”胡国伦将‘玉’嫣然的话打断,“华妃娘娘,皇上现在没有时间见你,娘娘还是先回吧。”
‘玉’嫣然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那我不见皇上,我把饭菜做好了公公呈给皇上行不行?”
胡国伦叹了口气:“娘娘,您又何必呢?”
眼看着‘玉’嫣然的眼泪都要掉下来,胡国伦刻意压低了声音:“娘娘,您何必现在非要惹皇上生气呢?娘娘应该看的不是现在,而是以后。”
胡国伦说着,打量了下‘玉’嫣然的脸颊:林贵妃是活不长了。等到林贵妃一死,凭借着皇长子,以及她这几分与林贵妃相似的容颜。要么宫中无人受宠,要么,她就是第二个林贵妃。
展承天到桃夭殿的时候,珍瑞和有苹正在‘侍’候林挽阳吃‘药’。林挽阳的眉头紧紧皱着,不搭理。
“怎么了?”展承天接过汤‘药’靠在林挽阳身边,声音很是轻柔,“你哪里不舒服?我让人去宣太医。”
说着就要去叫胡国伦,林挽阳一把将他拉回来:“李锦润现在为什么还在宫里?”
“你是因为这个不吃‘药’?”展承天皱眉rads;。
林挽阳看着他:“你答应过我,让他离开,再也不回来。”
展承天强制按耐下心中的不快,温柔的哄她:“等到‘药’采回来,你吃下去,我就让老师离开行不行?挽儿,除了老师,宫里面没人知道那‘药’到底该怎么用。”
林挽阳没有说话。
展承天将‘药’碗递到她嘴边:“挽儿,先把‘药’喝了。”
林挽阳将头偏向一边:“我不需要任何‘药’,我可以忍下去。我现在只要李锦润离开。他不离开,我一日也不能安稳。”
展承天深吸了口气,将汤‘药’又往前递了一递:“好,我记下了。你先喝‘药’好不好?挽儿,把‘药’喝下去。”
林挽阳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你答应过我的,让他离开!”
展承天已经变了脸‘色’,却强忍着怒气不发作出来。原本朝堂上的事情就已经够让他忙碌,原本她的身体就已经让他恐惧,她居然为了这件事情不肯吃‘药’……
“挽儿,先喝‘药’。”
林挽阳无动于衷,又重复了一遍:“你答应过我的。”
展承天握着拳头:“挽儿,我们还需要老师来用‘药’,等到……”
林挽阳冷冷的勾了勾嘴角:“从来没有人见过的传说中的‘药’草,这世上怎么可能真的会有?就算真的会有,也不一定能够找得到。”
林挽阳轻轻的抬了抬眼:“大费周章的去寻一种不可能找到的草‘药’,何必?”
展承天握着的拳头松开了,再握上。他抓着林挽阳的胳膊:“挽儿听话,先吃‘药’。”
林挽阳笑:“你不让李锦润离开我就不吃‘药’。如果他在这里,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林挽阳的嘴‘唇’都在颤抖。
她自然知道她这话到底有多伤人,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她不能再让锦润公子留在帝都rads;。他在这里多留一日,便多一日的危险。
趁着现在她在宫里面还有人,趁着她还有能力来护他安稳,她一定要让他离开。
展承天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望着她的眼神,那里面的温柔也一点点的被一种其他的不知道是绝望还是痛恨的情绪代替。
他们之间也吵过架,闹过脾气。展承天也生过气,可是从来没有一次是这个样子。他不仅仅是生气,应该说是动怒。皇帝的愤怒。
时日久了,被他宠的久了,林挽阳几乎已经忘记了,他也是一个动怒之时会杀人的皇帝。
林挽阳身体颤了一颤,忍不住就往后倒退了一步。她眼睁睁的看着展承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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