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宝啊的惨叫,我还拧他的耳朵,喋喋不休的打着骂他,“你去年出的那档子事,手骨折了,腿也受了伤,爸妈还没消气,还有,你前年,脑袋摔伤了,妈都快担心死,你竟然还死性不改......”
我们一路吵一路打,总算回了店铺,爸爸已经送货回来,妈妈倒是不在,看见三宝爸爸狠瞪了一眼:“臭子是不是又去赌了?”咣当一声,菜刀往案板上一砍,我们姐弟吓得都是浑身哆嗦了一下。
李三宝高举双手一脸无辜:“没有,爸爸,我可是您的乖儿子,刚才我只是公园转了一圈运动了一会,保证没犯什么事。喏!”他竟然一把把我拉过来挡在身前:“姐姐可以做证,我规规矩矩的和一帮子朋友在那儿放风筝。”
我也只好陪着笑挡在他面前:“是,爸爸,他什么事儿也没干!”心里则在想,你个死子,回头有你好看。
爸爸哼了一声,骂:“臭子算你聪明,我告诉你,你要给我犯了事,我绝对不会去捞你,就扔在你在大牢里反省去,看你一身的脏,快滚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下来干活。”
我们姐弟一边走一边打闹的回了家,但一回家我发现情形不对。
家里坐了一个老街坊阿姨,姓陈,外号陈媒婆,而且是典型的民间媒婆形象,就差嘴边上再点颗媒婆痣了,我们回去时她正和我妈妈在那滔滔不绝。一看见我陈媒婆当即是眉开眼笑,“呦,淑芬,(我老妈的闺名),这就是喜儿啊?瞧瞧,这模样,出落的这么俊啦?才多久不见,越来越漂亮了呢!”
我赶忙向她道好:“陈阿姨好。”心里却是在无奈的想,陈阿姨啊陈阿姨,你叫我名字也可以,可是拜托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喜儿啊?你一叫我喜儿我这心里就想起了那不得不卖闺女的杨白劳,......怎么这么的悲呢?
我妈则是喜孜孜搁那一边削水果一边话:“我这个女儿啊,真真是让我操心的少,从上学到现在,什么事儿都没用家里操心,就是一件事让我头疼,都二十四了,也没见她带回个男朋友。”
陈阿姨一听喜出望外,拉着我便问长问短,什么我多大了,做什么工作,听到我的工作她有些不明白:“啊?私人厨师?这是什么意思?是给人家家里做保姆吗?”
我只得尴尬的解释:“不是,就是给私人老板做厨师,我的雇主是正远集团的程东远先生。”
陈阿姨这才啊了一声:“啊,就是那个赫赫有名的大企业家啊?”
我讪讪地笑了笑。
陈阿姨又道:“淑芬,我这给喜儿介绍的这伙子,不管从人品还是从样貌上那都是一等一的,家世也不错,我保证喜儿一见着他,肯定会喜欢。”
我愕然,啊?给我介绍男朋友?
陈阿姨在那絮絮叨叨的介绍,我妈也听得有点兴奋,“你那个伙子是做医生的啊?”
我也怔了一下,医生?
陈阿姨得意洋洋:“可不是,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呢,父母又都是事业单位的领导,这咱喜儿要是真的跟了他,那可不就是一脚踏进了高干家?”
我妈妈吞下一口苹果,有点忧心冲冲的问:“那你的人家条件这么好,这人家能看上我家四喜儿吗?”
李三宝在房间里突然探出了头:“什么条件啊?不就是一个医生?”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走出来一边整理袖子一边道:“什么高干家庭?父母又不是什么大干部,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医院的领导,不过就是一普通医生呗,我姐姐怎么配不上他啊?”他竟然搁那理直气壮地夸耀起了我:“要知道我姐姐这人,那可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了战场,下得了灶房,能挂机骂队友,武能千里送人头,就我姐姐这样,贤淑端庄,秀外惠中,孝敬父母,尊敬老人,又没有谈过男朋友的绝世好女人,这年代你打着灯笼哪儿找去?”
我顿时目瞪口呆,李三宝?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你是我亲弟弟吗?难不成你是时候爸爸妈妈买劣质麦乳精灌出来的二货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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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其实是很呆萌可爱的,好戏还在后头呢,大家不要走开哦,点收藏,把放在您的书架,作者非常感激,祝大家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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