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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我成了蓝精灵,总是被格格巫追着/无论我躲在那里,逃到那里,它总是究追不舍如影随行。它的初衷并不是想吃掉我来增加法力,而只是想要我给它一个答案。其实那个答案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可我就是不想以那样的方式回答它。不想就那样身不由己、傻里傻气、莫名其妙地屈服于人家的意志。
我只有没命地跑,跑着跑着,就变得沉重起来,就越没有机会将那个简单的话出口。原本只是和一个人开个玩笑,可是玩笑开得太大了,结果就没办法收场。于是只有一个劲地跑,一直累得动弹不得为止。格格巫跑到我面前,伸出长长的手,像拧藕节一样把我的脖子拧断了……醒来时,我虚弱无力,全身湿透了(连内裤也**的),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陆雨薇的母亲一直在等着我的回音,时间已经过了几个月了。她忧心如焚眼神仿佛月亮上陨石一般的眼睛,击穿时空的隧道,直剌剌地落在我的背上,让我脊背发凉,心里发虚。
一直这样僵持下去,对于我们来都将是一种煎熬和伤害。在等待中陆雨薇的心会一点点发冷结冰,直至变成石头。她的心也许早就变成石头了。有时想长痛不如短痛,索性打个电话过去,“对不起,我还不没想好,你不要等我了,碰到了合适地就嫁了吧。”
我于心不忍。
失去她,我的心也会变成石头。
如果答应了她,林雪会受到怎样的伤害?我无法预计。选择一个就是对另一个的伤害。我第一次感到如此焦灼。
两个人我都不想伤害,那么就耐着性子静观事态的变化好了。尽管有些可耻,但也是出于无奈。
所心安理得地过着一个人的生活。去书店的时候,也会有意无意在一堆婚姻生活指南方面的书籍前停下来。随手拿起一本,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同陆雨薇过着相敬如宾、相夫教子的无忧无虑的夫妻生活。她那件白色胸兜的触感更让人心旷神怡。
和她在一起幸福是幸福,可终归还是差点什么。到底是差点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较之于林雪,我与她相处起来要自然得多。尽管我们两个都一无所有,但心灵却感到很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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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凯迪吗,我是书伟啊,好久没见了,还好吧……”
“啊,没想到是你,我以为你不会再跟我联系了。现在哪里?”我受宠若惊地。
“我就在深圳,有时间没?我想跟你见个面,帮我出个主意。”他的语气里充满着亢奋和期盼。
“好啊,我随时奉陪,你在哪里见面?”我当时正是关外采访,我担心他“马上”、“现在”,那样的话就算乘直升飞机也来不及。
“晚上六点半在梅林食街一带见面如何?”他征求我的意见。
“好,一言为定,你到了打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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