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眼睛一亮,只是没有手写一个字。最巧妙也极有创意的是,打开贺卡,在贺卡的顶端,有三个用折叠纸粘连在贺卡上的翻盖,犹如锦囊,翻开一个,便是一段印刷体的英。其中一个赫然写着:“i'll tr est fr !”这一句,铭刻于心,便使贺卡上其他字都淡忘了,那两个“锦囊”写着什么?是“i iss ”?是“happ ne year”?他真的记不清了,他所能清晰记住的只有这句:“i'll tr est fr !”
“锦囊”中的字,让他心中一动——每翻开一个“锦囊”,就如同翻开一个心情。“这个贺卡是她自制的吗?如果是自制的,这些印刷的字不就等同于她手写的吗?”确实,这张贺卡制作如此精美,看不出一丝人工制作的痕迹,除非制作人特别心灵手巧,特别用心。“如果是外面买的,还从未见过这种有‘锦囊’的贺卡,而且‘锦囊’中的字又是这么贴切……”
在感觉中,他认为这张贺卡是自制的,但又不相信能自制得这么好。对那句“i'll tr est fr ”,尽管他有一种理解,可是又无法确认,或者不敢确认。他倒是非常想确认什么,想知道这令他一时感到眩晕的英的确切含义,特别是那个“fr ”,意思是“因为你”,还是“为了你”?他也想到去问问阿朱,到底问过没有,却没印象了,好像他拿着贺卡走出宿舍,又回来了——是“因为”,还是“为了”?贺卡是买的,还是自制的?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与此同时,他的电子信箱中,又有一封她的来信,不仅问候新年,也写着一句“never give p”,而且这封e-ail还附着一个压缩件。那个附件显然很大,在单身宿舍汤那里,他使用“猫”多次上网下载,中途总掉线,没有一次成功,在网吧里下载也没成功,至于分场五楼打印室,以那里的网速,就更指望了。
有好几天,他只有抓耳挠腮的份:“那附件里是什么呢?”有一次住在汤隔壁的郑刚好过来,郑倒很乐意帮忙,郑在三十万机组那边上运行,是个很玩得开的人,郑三十万那边有台计算机可以上网,而且网速没有受厂里某些限制。郑是他同年进厂的校友,也是信得过的朋友,于是稍整理一下电子邮箱后,他把邮箱和密码告知了郑,郑不负重托,真的把那个附件成功下载下来了。
在自己的计算机上,他迫不及待地欣赏起拷贝回来的件。郑已先睹为快,告诉他,那压缩件里是一个flash,做得很精美,具体内容却没,也许想把念想留给他吧。
flash是这样的:白皑皑的雪原上,有一间木屋,木屋边堆着一个可爱的雪人。镜头推近到雪人处,尔后又离开,画面开始绕着木屋旋转,一直绕到屋后,有一头熊在那里。镜头又从熊的背后慢慢绕到熊的正面,原来那头熊在劈材火,正砍着雪地上一段竖着的木头。只见那头熊憨态可掬,砍木头砍得好认真,斧头砍在木头上,一下、两下……最后画面上出现“happ ne year”的祝福语。
这flash制作得好精美啊!雪原、木屋、雪人、熊,好浪漫,好温馨,好有意境。“这是她从别处下载的,还是她自己制作的?如果是自制的,她的计算机水平还真不一般!”他感叹着,很佩服,又带着点不相信,要知道,大学时,少见女生精于计算机的,“机”迷们多是男生。
其实,当砍木头的镜头出现时,他随即心中一动:她发来的这个flash,除了新年祝福,还会有什么深意吗?为什么有个笨熊?为什么偏偏是砍木头?是想某个人是个榆木脑袋吗?是想敲醒某个木头人吗?一下、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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