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雪艳左右看了几眼,疑惑的指着另外几个摊位:“大妈,他们这些摊位不是可以照常摆?”
中年妇人听到这话,顺着风雪艳的手看了过去,然后一副了然的样子:“这些可都是交过保护费的,只要一天不交,就别想在这里摆。”
风雪艳明白的点点头,眼珠一转,她试探性的:“大妈,我看这方包子也不是很厉害呀,前两日这里不是出了人命官司,死的就是他弟弟吗?若是真厉害,又怎么会连弟弟都给人弄死了呢?”
“你个丫头知道啥呀,”中年妇人连忙反驳道,“死的那个哪里是他弟弟,他家就他一个独苗,你看见他身后跟着那几个人没有,那都是结拜的兄弟,感情都没个准的,不定哪天就分道扬镳了。”
“那死的那个到底是谁?”
“听是新入伙的兄弟,不过那人不上道,他们正琢磨着处理了他呢,结果李明就撞了上来。”
“大妈,您认识李明?”风雪艳惊讶的问。
中年妇人叹了口气,惋惜的:“这条街几乎都认识他,这孩子是个好孩子啊,为了他弟弟,他什么活都抢着干,可我们都是些家户的,哪里用的起人啊,也只能平日里给他些吃食,他也都不舍得吃,全部带回去给了他弟弟。哎,可是得罪了方包子,恐怕这次是性命难保喽。”
“大妈,他怎么会得罪方包子的呢?”
“这个其实起来也简单,方包子见他总在这条街上讨活,便打算问他要点保护费,可他就是不肯给,连打了几次,都没有给过一分钱,方包子就火了,他们兄弟几个商量好了,偷偷把大头打了个半死,然后等李明来的时候,就把大头推到李明身上,假装大头是李明杀的。”
大头就是那个死者的绰号,在这条街上,所有人都这么称呼他。
风雪艳听完这话,冷冷一笑,“方包子倒还真聪明,这样一来,真是一举两得,既除了大头,也整了李明。”
“可不是吗。”中年妇人应和道,而后一脸同情的看向那个烧饼铺的老板,继续到,“这伙也是个倔脾气,方包子要保护费,能给就给呗,非要和他对着来,今日恐怕免不了一顿打。”
那烧饼铺老板是个二十左右的青年,一身打着补丁的布衣,却洗的干干净净,整整洁洁的穿在身上,脸上满是坚毅之色,对于方包子等人的威胁,全然没有惧色,风雪艳看着,不由的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些许赞扬之色。她听见中年妇人的话,笑了笑,到:“那可不一定。”
而后,就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风雪艳和幽凌两人径直朝方包子那里走了过去。
“子,你真的不打算交钱?”方包子恶狠狠的对着王海林,手中的棍子时不时敲击着左手手心,做威胁状。
王海林就是那烧饼铺老板的名姓,只见他冷哼一声,毫不畏惧的到:“想我王海林苦读圣贤书数十载,虽一朝落魄,却也绝不会被你们这等地痞恶霸所吓倒!”完,大眼怒瞪,竟有一种壮士断腕的豪情。
“嘿呦,原来还是个读书人,”方包子戏虐的笑着,“读书人怎么也卖上烧饼了?怎么不去读你的圣贤书了?”
王海林的脸顿时红了,略微低着头,双拳紧紧握着,好不容易才仿似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实在是生活所迫,迫不得已。”
“哈哈哈哈。。。。。。”方包子等人顿时一阵嘲笑。“你们读书人不是喜欢,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吗?你读了十几年,肯定藏了不少黄金,怎么还需要来街上卖烧饼?也不想着救济救济我们兄弟几个,再不然,把你的颜如玉叫出来,让兄弟们瞧瞧,美得过隔壁那街的豆腐西施吗?”
方包子这话一完,他身后几人便是一阵嘲笑。
王海林顿时羞得无地自容。“你!”指着方包子不出话来。
“你?你什么你!”方包子抓着王海林伸出的手指,面目狰狞,话间就用上了大力,竟是想把他手指折断。
“方包子。”这时,一句空灵的唤声响起,方包子满脸不耐的看了过去,却见风雪艳和幽凌两人并排站在身后,那声唤,自然出自风雪艳之口。
方包子一看见风雪艳,想起她协理女官的生杀之权,立马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一甩王海林的手,便屁颠屁颠朝风雪艳跑了过去。
“协理大人,您怎么来了呀?我就,今儿个早起,怎么雀鸟都在枝头叫呢,原来是您要大驾光临啊。”
这方包子要变脸功夫,绝对没有人能比的过他。风雪艳看了他一眼,轻轻笑了笑,:“我就是出来随便逛逛。”
“哎呀,协理大人,您要逛,找的呀,这里的熟,的也可以给您介绍介绍。”
“好呀,那你先告诉我,这里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都是事,”方包子连忙一摆手,“我只是看这个兄弟新来的,怕他人生地不熟的,不适应,所以打个招呼问候一下。”完,转头勾着王海林的脖子,一副亲热的样子,“兄弟,你是不是?”而背对着风雪艳的时候,却恶狠狠瞪了王海林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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