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倒在人的包子摊上了,不过可能他真的是饿急了,所以抓着包子爬起来就跑,我弟弟气不过,就和他们几个一起去追他,后来他反抗中,把我弟弟就给打死了。哎呦,我那可怜的弟弟啊,死的时候满脸都是血,真真是心疼死我喽。”
方包子这话避重就轻,可却也漏洞颇多,既然这事在大街上发生,而且他又了追赶,当时看见的人定然不少,只要随便找几个出来,不就知道了当时的情景?可是从刚才几人的话语和表现上看,风雪艳的心里显然是偏向李亮兄弟的,那么若是李亮的是事实,为何方包子好像丝毫不怕风雪艳去寻其他现场证人呢?
风雪艳顿时有些困惑,漂亮的秀眉微微皱起,她下意识的朝庆月王瞥了一眼,却正对上对方戏虐的眼神,就好像是好戏快开场了,正在等着看时的感觉。
这种感觉对于不服输的风雪艳来,竟让她多了几分斗志。
风雪艳:“来人,先把他们都带下去吧,待我查证一番后,再做定夺。”
“是。”衙役应了一声,便打算带几人下去,方包子几人毫不犹豫的跟着走了,甚至得意的斜了李亮一眼。可李亮却一直站在那里不愿离去。
风雪艳了然,她对李亮:“李亮,你先回去吧,放心,只要你所属实,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李亮深深看了风雪艳好几眼,最终还是跟着衙役走了。
好了,除了站着的衙役外,现在只剩下风雪艳和幽凌,当然还有一旁的庆月王。
风雪艳深吸口气,理了理刚才案子的思绪,再转头看了一眼堆的如山高的案卷,忽然觉得好怀念天启国的江湖生活,就像是刚才那事,在天启国,只要风雪艳这个誉花宫宫主一声令下,保准方包子这几个恶霸死得不能再死,就算她不管,也会有不知多少江湖侠士走过路过见义勇为、惩奸除恶,造就一片朗朗乾坤。
想着想着,不由的表情就有些沮丧。
一直沉默的庆月王忽然笑着:“姐姐这是怎么了,平日此等案,只消半日便能结案,今日怎么显得如此为难?”
听到这话,风雪艳面纱下的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下,她不知道庆月王是在嘲讽她,还是江雪真的有此等能耐,现在已经接近晌午,反正她是办不到了。
“可能是身体还未痊愈的关系,思绪有些凌乱,休息休息便好。”风雪艳,“庆月不用一直陪在这里,若是有事,自可自行去忙。”
庆月王一笑,故意到:“姐姐的事就是庆月的事,所以今日,庆月特地把所有事情都给推了,专程陪姐姐协理。”
风雪艳愤愤的咬着牙,看来这庆月王是铁了心不打算走了,既然他想看,那就看吧!
李亮兄弟的案子必须到街上去寻另外的在场之人,而风雪艳现在还要上堂,所以只能暂放一边。她对着幽凌看了一眼,幽凌拿起一旁的另一卷案卷,便递给了她。
风雪艳打开,草草看了几眼,脸上顿现愤慨之情。原来这个案卷上写的是,一个女子状告自己丈夫的故事,只因那丈夫好吃懒做,平日里喝酒惹事,喝醉了就打孩子打妻子,女子实在觉得生活苦不堪言,便递了状纸状告自己丈夫。
风雪艳想了想,照表面上看,事情其实很简单,而且照理,也不难判啊,为何会特地留给她这个协理来处理?风雪艳又一次瞥向了庆月王,只见他正淡定的喝着茶,不急不躁的样子,就如同在自家院中。
风雪艳无语,又重新翻了遍案卷,这才叫衙役把人给带了上来。
“民妇田氏见过协理大人。”一个穿着粗布暗色花衣的妇人走了进来,对着风雪艳一行礼到。
风雪艳:“田氏,是你状告自己丈夫?”
“是,民妇丈夫日夜喝酒闹事,只要多喝了几杯,回到家中就对民妇和孩子拳脚相加,民妇实在是过不下去了。”田氏哭着回答到。
风雪艳想了想:“那我判你们解婚,以后自过自的日子如何?”解婚,顾名思义,就是解除婚姻,在天月国,倒并非罕见。
田氏一听,吓了一跳,忙哭着叫到:“大人,民妇是个妇道人家,没有生计,还要照料两个孩子,原本全靠丈夫家中田地以作家用,若是解婚了,民妇和孩子又靠什么生活呢?”
风雪艳愣了下,这个她倒是从来没想过,在天启国,有江湖人的处置方式,可是在天月国,若是女子没有才能,便只能依靠男子,嫁人了,就依靠自己的丈夫。
风雪艳顿了顿,试探性的问:“那,你想怎么解决?”
田氏想了想,也不哭了,她:“民妇只是想让他以后别喝酒了,也别打人,好好过日子。”
风雪艳无语,这妇人的想法确实不错,可是这并非天月国的国法能够约束的。来找她也不能解决问题,只能涂添烦恼罢了。
不过这个时候,风雪艳也终于知道了为何这种案子的案卷也会被放在这里,若是平时,这种案子恐怕知府连接都不会接吧。想到这里,风雪艳这次是毫不掩饰的恶狠狠朝庆月王看去。
谁知庆月王却灿然一笑,仿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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