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5991;;19;19;19;6;5;5;1;8;1;21;6;9;11;09;;清妩走后,董思阮手握着那块玉佛许久的不能平静。
三块儿玉,同时指向一个地方----慈恩寺。如果董念音口中所的那个“东西”真实存在,那么会不会就被存放在慈恩寺的某个角落?可单单是指向又能有什么用呢?
清妩去过。没有任何发现。董念音不用想,一定也去找过线索,大约是一无所获,才会跟她今天的那些话。
慈恩寺,找个时间一定要去走一趟,好歹让她对这个地方有个概念先。对了,以“董思阮”那样的心智。断然也不会放过一点点的蛛丝马迹,她是不是也去过了?
“花沫----”董思阮这边忍不住急急唤了一声。
花沫那边跟月挽做了换夜交接,刚把月挽送出门,就听见她的声音,忙回身走了过去。
“我问你啊!我以前是不是去过慈恩寺?”
花沫略是茫然的点了点头,道:“当然去过!怎么了吗?”
果然。
“快跟我,我去过几次,都去做了些什么?”
原来,这慈恩寺跟“董思阮”的渊源,远不止是一块玉佛所牵。“董思阮”自在绝意谷长大,一年待在京都父亲身边也就两三个月的时间。与董夏的严格不大相同的是,左宗一届丞相对于子女的教育倒是要求浅显。也可能是少见女儿的缘故,他对于“董思阮”都是格外疼惜的,每每来京。但凡有空他都会带她出去游玩。
而每年有一个地方都必去,便是慈恩寺。
“去做什么?”董思阮很好奇。
花沫摇摇头:“每每到了那里,老爷都会遣散所有随从,只带着你一个进去。不过姐每每归来总是开心的,是可以听到许多有趣的东西,有时候会跟我讲,也有时候会把那些东西记下来。”
“那我有没有过,我们见的都是些什么人?”
花沫继续摇头:“好像每次都不一样。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慈恩寺上下跟老爷的关系都是极好的。”
关系很好?那么左府出了那样的事,慈恩寺岂能幸免?
花沫神色微暗道:“来京的第一天,我们就去慈恩寺看过。九王爷当年左氏被诛,慈恩寺几乎是第二天也被围剿了,半数以上的僧人遭到了迫害。如今的慈恩寺早不复当年之貌。人换了,就是许多建筑都被改建了。”
董思阮的心沉落谷底,也就是,即便六年前,左宗真的放了什么在慈恩寺,现在在还不在都已经是未知的了。
故人已逝,故地已变。
左宗,你留下三块玉佛,到底意欲何指呢?
“明天,带我去瞧瞧吧!”
“明天?”花沫微诧,“姐不是约了霓采公子,要一起见今天那个书的三娘吗?”
啊!她怎么忘了这茬儿?付倩莹那边也要对付呢!
“那就后天吧!”休私欢弟。
花沫抿了抿唇。面上犹豫少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想什么?”董思阮问。
“嗯,上回在慈恩寺转了一圈后,你跟我,那个来的时间不对,下回要夏至的时候再去。”
“夏至?”董思阮微惑,跟着想到一种可能性,问道:“以前我跟着父亲去那里的时间可都是夏至前后?”
花沫点头。
“董思阮”果然也注意到了这头来了。董思阮欣慰少许。有种自己正在逐步跟上原主脚步的感觉。
“对了,”董思阮突然道,“你不是我在听到有趣的东西后喜欢写下来吗?那么我以前写过的东西可还有留下来的?”董思阮问。
花沫想了想,摇头:“该是没有什么了。你写的东西会存放的地方不外左府跟绝意谷,一个被抄、一个被烧。当年能留下来的东西实在少之又少。自那之后,姐便很少再写什么了。”
这也该是理所应当的。
董思阮抿唇默了默,断了这边的念头。心想着:还是找个机会先去慈恩寺走上一遭,不去看看她总觉得不太踏实,心里也没底。去过之后呢?然后数着日子等夏至?等待转机?
“嗯----”花沫那边似乎想到了什么,犹犹豫豫道,“姐,你要是想找那些记录着慈恩寺里的那些故事的本子,我想着不准有一个人会有。”
董思阮愣愣的眨了眨眼睛:“谁?”
“姬无双----”花沫撇撇嘴,道,“姐那时跟这位的关系是十分要好。在京中为数不多的日子,姐除了跟老爷,便是跟他呆在一起的时间最久了。姐常他是与你对相投的人了,所以但凡自己遇到什么好的,总要与他分享,你写过的东西他大半也都过过目……”
董思阮不大自信道:“即便曾经是那样的关系,即便他曾经留过我写的东西。可当年出了那样的事情,他为了避嫌会不会早都毁掉了呢?”
花沫眼中满是忧烦道:“所以才他是最没良心的!”
董思阮看着这样的花沫,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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