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坏吗?”
清妩:“……”
“这样假装全无隔阂有意思吗?”董思阮继续道,“我是无心去查你的过往,你以为你现在不,我以后便也没有可能知道吗?而且,你若真是对我全无二心,道明你的原由,我又岂会待你相薄?”
清妩:“……”
那边好一阵的沉默不言。董思阮不自主的叹了一声,心想着,这人竟然这般不堪沟通,一边寻思着该叫董念音帮她再查查,一边也在打算着自己什么时候搬家。
却听,清妩那边缓缓开了口:“姐怨我、贱我、恨我都没有关系,当年原是我对不起夫人,今生便是给姐你当牛做马,我也心甘情愿。可纵是清妩罪孽深重,与梓陶却无分毫关系,他不过是一个孩子,什么都不知道,他是无辜的。我从来不曾想过要他知道自己的身世,更是由始至终都没有奢想过要您认他。清妩只求他的现世安好,万请姐成全。”
嗯?这个,算什么情况?
董思阮愣了愣,才开了口,道:“你且仔细来,那个对不起我母亲是怎么回事?公子的身世又是怎样?我认他什么?”
清妩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那边兀自哭了一会子,才将自己的情绪平复了少许,然后断断续续的,起来了她风华正茂的那年倒也算得风流的那件韵事。
追溯起来,事情倒要去到董思阮还没出生前的时候了。那时,不要董思阮还不曾没出生,便是董夏跟左宗这一对夫妻当时也还是不相识的。
那一年的清妩正值豆蔻,第一次在绝意谷谷口见到了风姿卓越的左宗。
有了这样的开头,想来后面发生什么事情其实就已经不必再细细了。老生常谈的桥段,此刻正适合上演。不外是清妩的感情额外的介入其中,喜欢上了这位,然后成就了一段俗套的三角之恋。
与旁的不同的是,她的暗恋实实在在的很额外,一厢情愿罢了。左宗一直不知道,后来知道了也不会多看了她。年少不知愁的她,自觉得容色姣好,不甘心自己输给董夏,加之当时又自以为爱到了极处,便在那两人婚后不计手段,百般设计,终在一次左宗醉酒之后,遂了自己的愿,与之发生了肌肤之亲。
这是封建社会啊!她这种敢爱的勇气还真是够叫人佩服的!
董思阮一边听她着,一边就在想:她真的是一个正常的人吗?遇到这种死无对证的情况,她不应该跟付倩莹一样努力洗自己的白吗?怎么倒是把左宗洗得白白的,全面拥护他跟董夏的婚姻情感,独独作践了自己?
啊!她真是不懂三的世界了。
这边继续清妩的故事。左宗翌日醒来,看见她自然没什么好脸色,也不受她的威胁,直接把她提给了董夏处置。董夏给了她两个选择:一个给左宗做填房为妾;一个拿钱走人。当时左宗的态度再明显不过:不要她。她试着寻了一次短见未果,便拿了钱离开了绝意谷。这就是她当年离开的真相。
“那么公子的身世呢?敢是你当年一朝有孕所得?”董思阮径自推测道,“所以,他其实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吗?”
清妩脸色一白,道:“不是!”
董思阮笑道:“我是能吃了你,还是吃了他?”
“姐----梓陶他是我的孩子,他只是我的孩子!”清妩急道。
董思阮认真看着她犹如死人一般发白的脸,刚才的笑意没去,道:“我明白了!”
是啊!她怎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她可是被灭了九族的朝廷钦犯啊,这种时候跟她牵涉到任何关系都 不是什么好事情,更别是血亲了。休页肝扛。
董思阮径自沉默了一阵子,感觉不知道哪里不太对劲。
很奇怪。如果清妩真的怕跟董思阮有所关联,那大可不必自己贴着贴着往她跟前凑!九族之涉,又不单单只是血亲关系,她们的“主仆关系”也是够了的。
她前面过什么来着?她:“……由始至终都没有奢想过要您认他……”
她既然想跟董思阮撇清,又何必强调这一句?
有没有可能是这样的?在这之前她跟“董思阮”明过清梓陶的身份,而“董思阮”曾经拒绝与之相认,所以她不敢再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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