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之后,工作生活依旧过的紧张,来来去去的身边少了一个惯常曾太过习惯了的人,颜晓试着安置好明显空出了一块儿的心,在最短的时间里调整出了最佳的生活状态,马不停蹄的投入到工作中去。
老庞还在医院里,颜晓回来之后又去看望过几次,他已经好多了,不用多长时间就可以出院,不过还需要在家里休养一段时间。他有可能去度假村住一段时间,颜晓听完之后,极不正经的长长‘哦‘了一声,然后用一种很是‘我懂了’的表情去看一边正在削苹果的兰欣婷,后者觉察到她的目光,羞得面红耳赤。
如无意外两人是会在年后完婚,看着他们感情日趋如胶似漆,颜晓表面上直道恭喜恭喜,心里却有些有苦难言。
因为在这里聊了半天,老庞死活也也不提回去工作的事情,看样子应该是找老张请了长假。本来照他以前那种工作狂的劲头,长年也没有休过假,老张和他关系不错,早就有过想让他放松一阵子的想法,难得他主动请假,老张那里自然是没二话。
可是老张总不在杂志社,何况颜晓和他关系只是单纯的上下级,算不上熟稔,相处起来自然不会如同老庞这样自然,平日里除非有大事,不得已才会给他打电话,否则正常情况下,一般的问题颜晓都是尽量自己想办法。
老庞这么一歇,杂志社里大事事还是只有她一个人,之前程容昊在这里的时候还会有一个人全心全意心疼她,酒场上为她挡酒,能够让她滴酒不沾。
那时候和他无话不谈,大事事,俗事正事,心里整天都像是掏干净了一样,即便工作累到要死,都从未感觉到累过、害怕过,总觉得天大的事压下来也会有那么一个人至死不渝的陪着,所以即便一整个杂志社瞬间压下来,也从来没有感觉到过压力很大的时候。现在的工作状态明明和之前相似甚至根本就一样,而她要做的只是熟悉、保持和延续而已,可是在她看来却好像已经变成了一种截然相反的境地。
月余的时间里,颜晓脚上的石膏都已经拆了,程容昊还是没回来。这已经不是二人第一次分开,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更加觉得时间一日比一日难熬。
程容昊电话没少打,可是电话越多,就好像思念更深更切。那种真真切切的声音明明就想起在耳边,却生生的够不到人。
程容昊不知道有什么事,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还要再过一阵子才能忙完。颜晓见不到他,总是莫名其妙的想发脾气,腿伤好了大半,石膏也拆了的消息都刻意瞒着、不告诉他。
电话里程容昊好像也意识到了颜晓的情绪,听筒里能清楚听到他轻轻的喘息和似笑非笑的的声音。
隔着电话颜晓都能想象到他研判和好像掌控者一样的表情,他总是这样,惹她生气之后,又开始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有能耐你以后都别过来,见不到你我正好心里舒坦!”颜晓最后对着电话一通狂吼之后,单方面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之后颜晓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好像是有些过了,敏感的觉得连前面驾驶位置上的出租车司机好像也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颜晓没心思搭理他,自顾自看向窗外。
冬天夜晚来的早,天幕很早便呈现出一种深深的墨兰色,眼下已经接近新年,远处时不时传来爆竹声,偶尔还有礼花划破长空。
出租车驶到区门口,颜晓怕麻烦,在这里下车。虽然现在走路时候脚踝还会微微作痛,但已经不甚明显,不过颜晓胆,走路时候右脚还是一点力气都不敢用,所以在外人看起来一瘸一拐的,可能依旧还会认为是很严重的样子。
刚刚拆掉石膏的时候,安宁不放心,坚持要下班等她过去接她一起回去,颜晓笑着和她这么解释,安宁将信将疑,最后还是颜晓态度足够坚决强硬才算罢休。
原本就是,没什么大事,非得兴师动众的,看起来好像很娇气,其实颜晓苦笑,天知道,她顽强的就差破罐子破摔了。
颜晓一路想着,一边摇摇晃晃的往楼下走去。
拐弯绕过一栋楼,颜晓远远看到自家楼道口的台阶,深吸了一口气,其实如果她真要做到右脚完全不用力的话,踏上这些台阶还是比较吃力的,不过最近每天都在杂志社加班,这么晚了,她真心不好麻烦家人。
其实现在杂志社已经渐渐上手,处理起问题来游刃有余也不算过分,到底压根是不用加班到这么晚的,可她因为和程容昊赌气,发誓不想他,而且绝对不主动给他打电话。当时很绝的撂下狠话,可是挂断电话仅仅半时之后便发现还真是易行难,第一条颜晓发现自己工作时候爱傻笑,便很识相、很认命的承认自己做不到,之后便开始坚决执行第二条,期间即便程容昊常来电话,她也都是冷言冷语居多,虽然前提是她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脾气发的没来由,可碰上了他,偏就什么都不受控制。
回过神来之后,颜晓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台阶前立了一会儿了,攥攥拳头,开始准备迈上第一个台阶,左脚刚刚绷足了劲,还没跳上去,便感觉身体瞬间一轻,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远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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