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买的那个贵。”
“我八个才十块钱。”云霞主动将一百块缩水成十块,只想早死早托生。
徐静挑了下眉:“兄嫂,你花多少钱就多少钱,我们这里不会嫌富的。”
“徐静,弟媳。”云霞喘了两口气,嘿嘿笑了笑,“你都的对,我是该打,该罚,你想怎样,我就怎样。”
实际上,云霞至多是口角上发生了冲突,嘴巴又没有老太太那么毒辣,更不像老太太那般心里阴狠要把自己老公往死里整。所以,重点在于老太太而不是云霞,云霞只能拿来当陪衬的。心里这番一想,徐静对云霞:“既然兄嫂买了八个苹果过来,麻烦兄嫂洗了剥了皮,大伙儿好一块儿吃。苹果嘛,和和气气好意头。”
这意思是——只要帮洗帮削了苹果就饶恕她了?连道歉都不用?云霞惊喜意外,赶忙拎了苹果冲进客房里面的洗手间洗苹果,生怕徐静反悔了。
在旁边听到的林老太也一惊,没想到徐静是如此宽容大量的人。可能徐静今天心情好吧,老太太这么琢磨着,无论如何得趁着现在这个吉时,把这件事摆平了。于是兴冲冲走上来的老太太对着徐静:“徐静,昨天是我话做事鲁莽了点,不过,你和大为也不对,话哪能对老人家那么冲呢。”
徐静一听这话被挑起了昨天的火。老太太她就算了,她老公哪里话冲了哪里对老人家不客气了,是老太太非要陷害她老公进监狱,现在这老太太来道歉,还要她老公的不是,这能叫做道歉吗。
“这样吧。徐静,这事就这样算了啊?”老太太自圆其到最后,和徐静要这样算了,连道歉也不用了。
老太太这般不客气了,徐静也就不客气了:“什么叫这样算了?我都听不清楚你在什么。”
“你——”老太太懵了下后,学起儿媳云霞,“不然,我给你去洗苹果。”
“您老不是手腕断了吗?我让您老去洗苹果,您老不告到法院我虐待奴役老人啊?”
老太太被这么硬顶了两次,这老脸实在拉不下来了,怒火腾腾:“徐静,今天你和我把话摆明了。我不知道你是到我老公那里灌了什么**药。但是,既然都这样了。你想怎样直好了,你有本事,就把我怎样了。”着摆出一派王八的姿态,摆明了和昨天一样,要占尽自己一把老脸的便宜。
老人家把话到这份上了,自己也不能辜负女婿的一片用心。徐静左右看看,让老太太进来后,关上门,道:“跪下,自打三巴掌,明白自己昨天对我老公的起诉是无中生有的诬陷。”完,坐到一张沙发上,将准备好的录音笔搁上桌面,就等着老太太忏悔。
“你,你?”老太太被这个辱国丧权的条约,震得胸口那股气都有点喘不过来了。
“跪下,打三巴掌,话,我哪一条能让您老人家缺胳膊断腿了?”徐静边边喝水,磕着茶盖子,“当然,如果您老不愿意,可以直接回去,我不会强迫你。门在那里没有锁。道歉得自愿的,不自愿没有意思。”
这还叫做自愿不自愿的?被对方的话堵得胸口发闷,老太太一口气差点背了过去。
“我还有事要出去,十分钟。”徐静当着老太太的面校对一下手表和时钟,“如果十分钟后,您老还是没有道歉,抱歉了,我得把这事回报给某人知道。”
听要回报给老爷子知道。林老太心里惴惴不安了。老爷子如果一旦真是和她决裂了,这个老爷子的遗嘱到时候一改,财产到时候就不是她一人独吞了。想想,没有必要和钱过不去。不就装个样子磕头道歉吗?
双膝啪地跪下来,啪啪啪三个巴掌从没有被绷带捆住的左手打到了左脸上。
徐静口里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这老太太还真的照她话做了。早知道,应该再出点更刁难的。
“我向天地发誓,王大为没有伤害我,一切都是我自己伤到的,与王大为无关。”老太太念完要起身。
“等等。”徐静拦住她,指着录音笔,“我刚刚忘了开,而且您老的太模糊了,应该把整件事交代清楚。包括怎么陷害我老公的过程,一五一十向党和人民汇报清楚,明白吗?”
老太太只得继续跪着。这一跪,整整跪了两个多钟头,跪到听着躲在厕所里的云霞在厕所里抽了十三次马桶,自己口干到了唾沫都飞不出来,却没能有一口水喝,只能光看着徐静像衙门里审判罪犯的老爷一样坐着喝水。
“徐静。我真的没有什么话好了。不然,你让我怎么你先出来,我照背给你听。”老太太跪得昏头昏脑,有气无力,嚣张的气焰此刻自己先熄灭了。
徐静眼看,这指针走到快中午了,担心女儿林凉这只自称为猪的猪爬起来要东西吃,顺便扰了这里的兴致,于是掏出了早已拟好的忏罪稿子,放到离老太太一尺距离的桌面上,道:“就照这个念吧。快念,我也想早点收工。”
老太太这眼花啊,而且纸上的字有意写成了米粒大,哪怕是拿到了自己眼前看也看不清楚,这不是纯心要她自个儿撞墙吗。
“妈,妈——”
听到了女儿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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