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魏延最见不得这种兵士,心中的怒火,腾的窜上心来,厉声喝道:“快!要不然我揍你们。”
其中一个马夫,腾得往后退了一步,眼睛一闭,双手十字交叉护于胸前,语速极快,道:“那是唤作李严,据是刘表麾下,曾与黄老将军有过一面之缘。”
李严!?这个名字魏延似乎很熟悉,但是一时却记不起来,仔细嚼扯一番,仍旧想不起来此人到底是谁,毕竟自己也是荆州将领,怎么就没有听过这么一号人物。
马夫们见魏延一时走神,借着这个机会都遁身而去,他们也听过魏延对部卒很好,因此也敢这般无礼,若是唤作别的将军,他们是万不敢离开的。
魏延忽的站起,转身离开马厩,径直朝黄忠营帐而去,要想知道此人是谁,也唯有问黄老将军了。
营帐之中。
黄忠端坐上首,铜案之上,放着一张皮质地图,黄忠此时正在研究进军绵竹关线路。
帐外闯入一吏,俯身一拜,道:“将军,魏延求见。”
黄忠没有抬头,大手一挥,道:“请!”
少顷,魏延来到帐中,见到黄忠仍旧痴醉于地图,故意咳嗽两声,拜道:“外祖父在上,请受孙婿一拜。”
黄忠抬头一笑,道:“军帐之中,不讲这些虚礼,你我共同侍奉主公,当以将军相称。来,长,请坐。”
魏延起身,坐于一侧,又是一拜,问道:“将军,今日绵竹关前一战,据绵竹守将与将军相识,不知可有此事否?”
黄忠亦不遮掩,道:“确有此事,此人唤作李严,乃是刘荆州麾下秭归县令,应不满刘琮率众投靠曹操,便西投刘璋,此时乃是刘璋护军,督绵竹关军。”
魏延点头称赞,道:“看来此人也算是忠义之士,曹操虽然英明,但却为汉贼;刘璋虽然庸溃,却为皇亲;二者不可同日而语,若是此人能投靠主公,那么绵竹关自然不战而降。”
言到此处,魏延转而凝视着黄忠,黄忠会意,发出一声嬉笑,道:“战场之上某曾劝降李严,不曾想却被其言词拒绝。”
魏延正感惋惜之时,黄忠附言道:“不过李严他与一位将军有过约定,若是皇叔真乃英雄他自会相投,真不知那位将军如今身在何处。”
“还有这种事儿?”魏延不禁言道:“这李严何许人也?竟妄想以一关之力抵挡我数万大军,真真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也,待明日末将禀过主公,与之一较高下,夺下城关,再令其归顺主公即可,何须什么约定。”
“长神勇无敌,某自知也,但李严也绝非泛泛之辈,长自需心才是。”黄忠言道:“绵竹乃是成都之咽喉所在,若要攻克成都,必先取绵竹,在下研究许久并无甚妙计良方,当真是愧对主公之恩。唉!”
魏延灵光一闪,发出一声蔑笑,道:“再坚固的城池也有他的弱点,攻城最可怕的不是兵力军械,而是内应。”
黄忠眼前一亮,忙问道:“长!莫非绵竹城中已有我部军士?”
魏延点头,道:“正是!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护军李严。”
黄忠不解其意,急问:“长何出此言?”
魏延开口道:“今日将军与李严在绵竹城下大战四十余合不分胜负,然李严颇讲礼度,不忍将军赤膊一战,鸣金之时,也不甚追击。
然必有好事者报之于成都,若是被张任,刘璝等人知晓,势必弹劾李严,治其通敌之罪,轻则罢官,重则斩首,如此一来,不过旬月,绵竹必破无疑。”
黄忠发出一声狂笑,道:“长果然智勇双全,此计大妙,我等何不尽快禀告主公,也好让主公尽快恢复你的军职,璞玉落于马厩,何其不幸也。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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