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公主这招落井下石用得不错。[书库][].[4][].[]”君长夜淡淡笑笑,一点面子都不给地直接抨击道。
“你……钤”
“父皇,儿臣这儿有一书能证明儿臣是清白的。”君长夜弯下腰,轻声道洽。
“哦?那就呈上来吧。”君宏坤吩咐道。
“儿臣并未带在身上,请父皇允许儿臣的侍卫回王府去取。”
“准了。”
君长夜向莫寒招了招手,低声嘱咐了几句,末了,众人也只听到那句“速去速回”。
秦朋良虽然是低着头在纠结,但他一直竖着耳朵在听着场中的动静。听到“书”时,他心惊了一下,慌乱地看向太子,挤眉弄眼提醒太子速去阻止。他差点忘了,当初他拟好书后交给各位将军签名,可最后传到君长夜那里的时候,却直接被君长夜给没收了。
秦朋良以为君长夜早就把那书给毁了,但没想到,那书今天要重现在他面前。只要书一出,对比上面的签名就知道,君长夜是没有签字的。
太子对身后的宫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见机行事。
一帮子人就为了所谓的一道书,沉默等待着。莫寒一出宫就甩掉了后面的尾巴,才城中转了好几圈,压根没到镇宁王府附近晃悠,他哪里会不知道,太子的人一旦跟丢了他,铁定是要到镇宁王府守株待兔的。实际上,君长夜要的书他早就带在了身上,刚才的种种全都是做戏,为的就是让那些将军们日后不要嫉恨君长夜。
南宫如墨觉得挺无趣的,官场上这些事情扰得她心烦意乱,她只能庆幸,还好君长夜不是那种宁折不弯的性格,不懂变通,要不然,她就太惨了。
莫寒顺利取回书,交到君宏坤手上,书上当然只有秦朋良和其他五位将军的署名,根本不见君长夜的字迹,如果着都不能洗脱罪名,未免太可笑了。
但这时,君宏坤仍有疑虑,他清了清嗓子,问道:“既然有书,为何不早些呈上来?”
“回禀父皇,几位将军都是为了傲风国士兵们的生命才签下了书,儿臣怎能让他们受难?所以,也从未想过要他们来担责。只是今日情急,儿臣不能让袁将军担上更多的罪名了。”君长夜重重地叹了口气,还目光抱歉地看了一眼袁飞。
袁飞反倒是不好意思了,半跪在地上高呼道:“末将对不起大将军啊。”
“那么,令狐将军受重伤一事……”
“父皇请勿听人污蔑之言,令狐将军完好无损地回了天苍国,儿臣对他颇为礼待,儿臣这里还有一封令狐将军给父皇的信件。”君长夜着,从怀里取出信封,递交给了身边的宫人呈上去。
君长夜当初为了以防万一,让令狐元泰回到天苍国之后给他写一封“感谢信”,感谢内容嘛大抵就是在傲风国,军营里没有受到虐待云云,然后稍微提一下光镇百姓之事即可。信上有令狐元泰的亲笔签名和盖印,别人无法伪造,也没办法否认。
一系列的证据摆到朝臣们面前,毫无疑问这次君长夜带兵是前所未有的胜利,不仅保住了傲风国的面子还没让人流血牺牲。不真实的谎言在这些证据面前,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好一个秦朋良,竟然颠倒是非。你该当何罪?”君宏坤情绪调转地快,指着秦朋良就骂了开来。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秦朋良不敢把太子牵扯进来,唯有不停地求饶。
“革职处理。”君宏坤神情淡漠道。
到底秦朋良还是替太子跑腿的,重罚了,反而失去了一个可以利用的人。君宏坤想着,这次就先将秦朋良革职,不杀之恩他总是要记在心里的,过段时间在找个机会让他复职就是了。
但君宏坤忘了,他碰上的对手不是软弱无能的皇子,况且,还有一个万事讲究斩草除根的南宫如墨。
眼看着侍卫的手已经搭到了秦朋良的肩上,南宫如墨正色道:“皇上,对秦大人的责罚未免太轻了吧?”
“镇宁王妃,你只是一个女人,还望你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君红宁愤愤道。
“永宁公主,王妃的话不无道理。父皇,儿臣恳请父皇重罚这人。”君长夜再次帮腔,又道,“儿臣这里有几张纸片,是秦大人当时指使士兵纵火烧粮草的,儿臣认为,这样一个心心念念对傲风国不利的人,极有可能是天苍国的细作。”
冤枉君长夜也就是个人恩怨,可烧军粮已经能够上升到叛国的地步了。
秦朋良瞪大了眼睛,狂呼道:“皇上,臣是冤枉的,冤枉的啊!”
没等秦朋良继续话,太子已经吩咐侍卫们堵住了他的嘴巴。无论秦朋良当初到底做了什么让君长夜抓住了把柄,都不能让他再下去了。
南宫如墨清晰地看见秦朋良挣扎的样子,声念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拖出去斩了。”君宏坤收起纸条,咬着牙命令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多么痛恨秦朋良,其实,他只是在怨恨,为什么设下重重陷阱都被君长夜给躲过去了而已。
接下来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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