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披着羊皮的狼在长时间相处下会露出真面目,拥有一张丑脸的女人只要处理得当,也能够让人对她产生敬畏与喜欢。这种喜欢不是指想要娶回家的冲动,而是不会欺负她的那种钦佩。
南宫如墨成功地把她辉煌的形象植入到了将士们的心中,所以她有信心,以后她出什么事,都不会落到没人帮她话的地步。
一行人进入皇宫,惹来惊异的目光,或是觉得南宫如墨不该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或是觉得这几位将军不该那么坦荡。只要仔细看,就能发现他们这行人中少了一人,此人便是秦朋良。
君宏坤早已经准备好了宴会,借着接风的名义邀请了不少朝中官员,其中包括了南宫家和韩家。这场宴会中出席的女眷不多,不过,好在还是有几人的,比如想来看好戏的君红宁,比如太子想丢却丢不掉的太子妃。
“拜见皇上。”
“平身。”君宏坤目光锐利地望向场下的这群人,缓缓道,“镇宁王和王妃以及诸位将军且先入座吧。”
“谢皇上。”南宫如墨与君长夜着,又相互对视了一眼,君宏坤现在倒是对他们挺客气,只怕好景不长,等会儿就该问罪了吧。
果不其然,南宫如墨坐下来水都没喝上一杯,就听得君长熙奚落道:“镇宁王此番出战还真是立下赫赫功劳啊。”
“父皇信任儿臣,给了五万精兵,儿臣不敢怠慢。”君长夜站起身,一番话冠冕堂皇,“天苍国已经签下和约,割让九座城池,以后每年往傲风国送一百万岁币,只求两国交好,永世安宁。此乃傲风国之福,乃父皇雄风。”
南宫如墨听得都快吐了,一抬头,见到君长夜那发自肺腑的表情,不由在心中夸奖这货洗演得好,不定放现代还能够成就一番演艺事业。
“何须五万精兵?要儿臣看,派镇宁王一人去就行了。”太子适时开口,仗着自己身份能够直言不讳,索性将君长熙没有的话都了出来,“镇宁王,你以无辜百姓的性命作为要挟,取得这九座城池和每年的一百万岁币,你难道心中无愧吗?他们是什么人?是手无寸铁的百姓啊!听,你还斩杀了百余名士兵,可有此事?”
“有。”君长夜稳若泰山地回应道。
“父皇,儿臣请父皇治罪于镇宁王。”君长熙何尝不知道君宏坤的心思,他赶忙道,“镇宁王此举有辱傲风国国风,若是不治罪,以后父皇还怎么治理天下?”
君宏坤眉头紧皱着,看看这个儿子,又看看那个儿子,表面上作冥思苦想状,恐怕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君长夜的事情一日不解决,他就一日寝食难安。这有多少年了?他等得就是这样的机会!还好君长夜落入了圈套,要不然,他还不知道要等多少时候。
南宫如墨清了清嗓子,站到君长夜身旁,恳切道:“皇上,妾身有几句话想。”
“镇宁王妃且。”君宏坤轻哼了一声,像是笃定这一次神仙来了都没办法挽回局面。
都骄兵必败,放在君宏坤身上一点都不为过。
南宫如墨微微仰起头,扬声道:“皇上当日设宴御花园,问妾身是否知晓王爷在前线的所作所为,妾身无所回答。回府后,妾身左思右想不得其解,这才决定前去寻王爷要一个答案。但妾身到了军营之中才知道,许多事情与传言截然不同。就拿光镇百姓一事来,据妾身所知,这件事情并非王爷所提,而献计之人,正在太子身侧。”
秦朋良是唯一一个没有和君长夜一起入宫的将领,他一回京就直接去了太子府邸,到宫中赴宴也是与太子一起的。很有可能,他在宴会之前就已经和君宏坤见过面了。
但无论如何,南宫如墨的话起到了作用,精彩纷呈的目光都落在了秦朋良和太子身上。
君宏坤对君长夜的“宠”那是出了名的,私底下一些不知轻重的朝臣就曾经传言,君宏坤很可能会废了太子改立君长夜,这么一来,太子陷害君长夜就不是师出无名了。
秦朋良早有准备,他站出来,正义凛然地道:“臣秦朋良拜见皇上。”
“秦大人,镇宁王妃所是否属实?”君宏坤慢条斯理地问道。
“王妃所确实属实。”秦朋良应道,话题一转,又道,“可臣的计划大将军早先就知道,而且,事后大将军斩杀那百名士兵也确有其事。”
“镇宁王。”君宏坤喊道,“你有什么要的?”
“儿臣……没什么要的……”君长夜哽咽了一下,向周围那几个将军看了一眼,声音沉重。
被君长夜目光略及的将军们心头一震,他们都清楚君长夜当时有多么反对这个计划,而且那百名士兵被杀,也都是因为他们犯了军纪,私自行动。他们没有站出来替君长夜辩驳一二,不仅仅是担心太子的势力,更是忧心若他们将罪责揽下来,必定会对他们的仕途造成影响。
君长夜是什么人?他是王公贵族,是皇帝最看重的皇子,就算这场战争失败的地方都归结到君长夜身上,他日后还是那个逍遥王爷。
“既然如此,镇宁王是该罚。”君宏坤意味深长地罢,还故作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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