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是主力军,但得了天下以后,这些士兵就变需要谨慎处理了。他们大多是没有什么化水平的人,来当兵无非就是为了混碗饭吃,要是让他们饿死,他们定当竭力摧毁现在拥有的军事力量。
“知道了。”君长夜脸色很难看,如果在京都,他的势力还能够有些用处,偏偏天高皇帝远,他再有能力也被逼到了绝境。
南宫如墨在君长夜看不到的地方对莫寒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莫寒看见了,但他心里还在犹疑。
莫寒知道君长夜对南宫如墨不一般,虽然二人的婚后生活状况百出,可有的时候南宫如墨确实能够带来奇迹。
思来想去,莫寒还是轻手轻脚地退出了营帐。
君长夜察觉到莫寒的动静,一抬头就看到了南宫如墨的笑容,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敢情他在这儿头疼欲裂的时候,他的女人竟然在幸灾乐祸?
“王爷。”南宫如墨双手撑着下巴,灿烂地笑着,“你是不是在为军粮的事情头疼啊?”
“你呢?”君长夜苦笑着,“你要是有什么主意就快吧。”
“我如果帮你解决了这个大麻烦……”
“回京之后所有的奖赏都给你。”听了前言,君长夜直截了当地道,反正就算他留下什么东西,早晚也都会被南宫如墨给骗过去。
“成交!”南宫如墨拍了一下桌子,匆匆就要往外走。
君长夜想到莫寒所,外头已经有士兵们开始聚集,赶忙起身拉住南宫如墨,生怕她乱来:“你要怎么做?”
“出去再。”拍了拍君长夜的手,南宫如墨笑道,“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君长夜细细一想,确实,南宫如墨只带给过他惊喜,至于失望,那只有在他祭祀一事之前才出现过。
君长夜瞥见南宫如墨脸上的跃跃欲试,忽而想起来,他已经许下重金,这下子他立刻放心了。南宫如墨虽然有的时候会胡乱出牌,不过,在和金钱挂钩的时候,她是半步都不会让的。
南宫如墨出了营帐之后直接叫来莫寒,吩咐道:“想办法让将士们都聚集过来,用什么借口你随意,实在不行就告诉他们和军粮有关系。”罢,她就不再任何了。
君长夜冲着莫寒点点头,示意他按照南宫如墨的去做。
莫寒哪里需要找借口?他一开口有关粮草一事,将士们不由分地就聚集到了君长夜营帐前的空地上。
五万精兵,当然是容纳不下的,不过,南宫如墨相信,这些人会把她的话转达下去。因为最快赶来的人,一定是最关心这个问题的人,当然,这里头还包括了秦朋良。
秦朋良一到场就占了个好位置,在前排显得很突兀。
南宫如墨见人数差不多了,便拿了张板凳垫在下面,猛地踩了上去。
这个动作,让君长夜吓了一跳,赶紧帮忙扶着,生怕南宫如墨掉下来。他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落入众人眼中,再次证实了夫妻二人感情和睦一。
南宫如墨扶着君长夜的肩膀站稳,深吸了口气,扬声道:“我是个女流之辈,话不好听,还请诸位见谅。近几日,王爷一直在为军粮的事情头疼,走水之事另有玄机,有些人在背后做动作,要的就是军中分崩离析,难道诸位真的要就此中计,互相攻击吗?”
“王妃此言差矣,走水之事怎能怪到他人头上?”秦朋良嗤笑出声,大有讽刺之意,“难不成天命都要归为**?”
“天命?请问秦大人,何为天命?”南宫如墨沉着脸,正色问道。
“当然就是不能够改变的。”秦朋良咽了咽口水,涨红了脸回答道。
南宫如墨是女子不错,但千万不能忘了她以前是干什么的,取人性命她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这样的人,只要她愿意,就可以让人肃然起敬。无知的人可以无视她的话,却无法无视她身上散发的戾气。
与南宫如墨的双眼稍一对视,秦朋良不自觉地就败下阵来了,他感觉脚底袭上来一阵凉意,让他浑身都不自在。因为周围诸多目光,他才没办法表达出自己的恐惧来。
虽然秦朋良觉得他恐惧一个女人这件事很让他哭笑不得,但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且问秦大人一句,若是皇上要祭祀,生祭的祭品是否就要甘心那是天命使然,所以不再反抗呢?”南宫如墨笑了笑,轻声问道。
“这……这……”秦朋良紧皱着眉头,不知道从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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