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合格的船长,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有些东西光是勤奋没用,还得靠悟性,现在他们比你强,你就要多问多学,只有这样你才会有超过他们的一天。”
离别在即,刘禹更多以鼓励为主,他能做的也就是写封信去老丈人那里,看看能不能拨出一艘船给姜宁。不同于别处,他们马上就将北上,没有船可不行,当然如果实在不行,他准备出钱去私家船场买一艘,可那是民船倒底不如战船好用。
“你要切记,在船上,能相信的只有你自己,能依靠的则是所有人,听不懂没关系,记下来慢慢体会。”不等他答话,刘禹又接着说道。
“太守所言,某当铭记于心。”姜宁确实没听明白,可他也知道人家是为他好,这样的提点就是自家老爹也不曾有过,他当然感怀于胸。
之前刘禹已经同他说过了这一行的目地,对于在鞑子境内行事,他没有什么异议,除了攻击平民这一点,不过身为军人,服从指令已经深植在心中,路是自己选的,是好是坏都要接受。
“这张海图,你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标出来的那些海岛,都去走一遭。其中未必全都属实,但大致不会错的,一旦证实了就注明,他将是你的立命之所。”
刘禹之所以同意他的请求,也是担心张瑄他们有反复,因此这条船上,姜宁才是船长,而至关重要的海图当然也掌握在他手上。这样的嘱托,让这个年青人激动不已,此行之后他将真正地独当一面,这是梦中才有的。
“指挥、太守请放心,某定当竭尽所能,不负期望。”姜宁将图纸郑重地收好,朝着二人抱了个拳,朗声说道。
这里是临安城外的运河渡口,他们这几十人将坐船沿水路而行,走得就是刘禹回京时的反方向,顺风顺水的话,到庆元府也就两天左右。
话别之后,两人挥挥手将他们送上了船,同时来送行的还有一些军士的家人,倒底是出海,凶险之处实难预料,就连刘禹也不敢打什么保票,好在这样的任务所获必然颇丰,在一些人的脸上能清楚地看到兴奋之色。
“走吧。”金明也有日子没回府了,今天的事情都办妥了,他也能趁机回趟家,两人便一同骑马准备入城。
这时刘禹不经意地发现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转身离去,真是“少年不识愁滋味”啊,他暗暗在心里叹了口气,手上轻轻加了一鞭,催马朝着前面的金明赶去。
“嗯,夫君!”
到了夜里,刘禹突然发现妻子格外地缠绵,比平日里都来得主动,就连动情时的娇~吟声也异常地婉转,让他欣喜之余也隐隐有些疑惑。
璟娘还远远没到如狼似虎的年纪,出现这样的变化,自然会有原因,他在一番激烈地运动之后,并没有马上从妻子身上下来,而是紧紧将她抱住,直到她的喘息声平复。
“怎么了?”抚摸着妻子嫩滑的脸蛋,刘禹俯下身子问道。
“红娘子已经有了喜信,他们不过成亲月余,奴想奴想着”
两人都光着身子,璟娘不敢同他对视,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细若蚊声地说道。
刘禹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映红,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原因,这封建社会的传宗接代思想还真严重,这不,刚成亲多久就有危机感了。
说起来,映红其实年岁也不大,才不过十八、九岁,可在这里已经属于大龄产妇了。刘禹的手指在妻子的青丝上绕着,这具身体太小了,他根本不敢想像怀孕生子的后果。
“我同岳父大人说过了,不必着急要孩子,一切都顺其自然,这府里又没有公婆压着你,为何你会这么想?”
“奴想为夫君生一个。”
璟娘扬起了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坚持,刘禹看着那张红潮还未褪尽的小脸,轻轻地将它捧起,慢慢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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