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没少坏栾遗的“好事”。不过话回来,全齐国,也就杨修敢跟栾遗叫板。
他们中,栾遗算起来是齐王栾遗的堂弟;杨修则是齐王的舅子,而杨修的姐姐杨婉虽是侧妃,却是唯一一位齐王王子的母亲,正所谓母凭子贵,杨婉这个侧妃位比正妃。所以,相较而言,栾遗、杨修论身份半斤八两。
但是,杨修乃是名士,深受齐王喜爱。而栾遗虽然跟齐王是一家人,却是恶贯满盈,齐王理都懒得理。要不是仗着亲戚身份,只怕早就把他拉入乱坟岗了。
这也正解释了,为什么杨修站在栾遗面前可以趾高气扬,而栾遗嗓门倒是不,但是游离的眼神却体现出他此刻内心中的恐惧。
“总跟你作对?”杨修冷哼一声,“本少爷可没那闲工夫。只是见你仗势欺人,忍不住上来管一管。”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敢来管老子?”栾遗五官拧成一团,气愤道。
杨修面不改色,“没错!我杨修什么都不是,管不到你!但是手中有两物却可降你!”
“何物?”栾遗一惊。
“大汉律令、圣母教教规!国法、教规比天高,神圣不可侵犯。”杨修那意思,你不是我管不了你吗?我确实管不了你,但是国法和教规可以治你的罪。这番回答不卑不亢,既谦逊,而又透着滔天的气势。
诸葛亮、黄月英互视一眼,暗暗为杨修竖起大拇指。
一听这话,栾遗反倒嚣张大笑起来,“国法?教规?哈哈……在大汉,老子就是国法,就是教规。谁能奈我何?”
闱场门口那些卫士闻听此言,不由低下了头,是啊!在大汉谁敢招惹他栾遗。原本倒有些衙门大着胆子把他抓进大狱,可是没过两天就有教主令把他放出来。出牢之后,他便带着十三太保找衙门的事,撒泼打滚上吊尽用泼皮之能事。衙门的官员有了前面的经验遂不敢上报给齐王,闹得耽搁了公务暂且不,家宅也是不得安宁。被逼无奈只能辞官。
这样的事儿还少吗?栾遗就是济南的活阎王啊!
杨修的辩驳被栾遗一句话堵住,脸上顿时露出几分怒色,“好……好……好……”连三个“好”字。“你不是国法教规管不了你吗?”
“对啊!你能把我怎样?”栾遗得意洋洋。
“有人管得了你!你等着,我这就去拜见齐王,他要不把你捉去打个屁股开花,我就不姓杨!”
一听杨修要去找栾奕告状。栾遗害怕了。正如他所,国法教规都奈何不了他,却有一物可以降他——栾家的家法,那根祖父栾涛用来惩戒栾奕的大木棒。
那根碗口粗的大木棒,身为神将的栾奕都承受不住,更别提栾遗这身板了,更何况还是由力大无穷的栾奕亲自操刀……乖乖,三棒子下来准见血。
栾遗却是不知,这用刑是有技巧的,三棒见血的创伤已经是栾奕手下留情的结果。若换了别人,栾奕运用巧劲三棒下去,从外面看一点伤都没有,但是肌肤之下的肌肉必受重创,动静脉及毛细血管在重创中破裂开来,筋骨亦是节节寸断,最后落个残疾的结局。哪里会像栾遗这般受些皮肉伤,将养一月或两周便能活蹦乱跳如若往日。
不过即便如此,栾遗一想到家法就浑身打哆嗦,遂不敢再与杨修作对,灰溜溜的走了。
看到栾遗离去,诸葛亮赶忙上前向杨修道谢,“德祖兄,在下南阳诸葛孔明,多谢搭救之恩。”
杨修摆了摆手,“举手之劳而已。这栾遗忒不像话。”他的目光仅在诸葛亮身上扫了一下,便将观察的重点移到了黄月英的身上。心中默念,这姑娘怎么这么黑。不知动物界中,一匹白马遇到一匹黑色马时,是否也有这样的感触呢?还是只关注对方的外形。如果仅看外形的话,眼前这位姑娘还蛮俊俏。“敢问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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