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阵子,两个人喝了三壶。[书库][].[4][].[]
“请我来吃饭就为这事?”看着满桌的盘子,曹山不相信。
“听你的口气这事很容易咯?”吴秋美脸发红,眸子水亮,有点兴奋。
“不是很容易,是根本不可能!比三那子兄弟不少,杀比三那王八蛋不是傻子,早跑了。”
吴秋美给曹山倒上一盅酒:“斧头帮遍及上海滩,加上‘短衫会’十几万劳工,还有租界的巡警,找个人还不容易?”
“就因为斧头帮遍及上海,那王八蛋才不敢留在上海,‘比三’是斧头帮的人。”着,曹山伸手也给她倒上一盅,看美人慢慢醉酒也是一种享受。
听了他的话,吴秋美柳眉蹙起,不话了。片刻,捏起一盅酒仰脖倒进嘴里:“不行!你必须给我找到他!”
曹山又给她倒了一盅:“他离开了上海,我到哪给你找去?”
“你有办法,你帮帮我!就帮我这一回行不行?”吴秋美竖着一根指头,一脸娇憨:“给你三天时间,就这么定啦,男人话要算话啊!”
曹山一脸苦笑:“这破钢笔到底什么做的这么重要?”
吴秋美捏着酒盅好像没听见,“还有一件事,那些英籍巡警狗一样,非常讨厌,你……”
“打住,这事我可帮不了!我跟你过几次了,租界是人家的,人家英国人是老板,我只是个干活的。6号在租界肆无忌惮,惹怒了人家,我有什么办法?”
“我不管!你吃了我的喝了我的,你必须有办法!不然就给我吐出来!”一盅酒又闷下去。
“那我还是给你吐出来吧。”曹山伸手抠喉咙。
“要和原来一模一样!”
曹山放下筷子:“你这是不讲理。”
吴秋美拍下筷子:“我就不讲理!”
“你喝多了吧?”
吴秋美打了个酒嗝:“我没喝多,我就不讲理!”
“你凭啥不讲理?”
“就凭我是日本人!”
“日本人就可以不讲理?”
“日本人本来就不讲理!何况我是还个日本女人!”吴秋美拿起筷子,在菜里狠狠戳了两下:“就不讲理!就不讲理!”
曹山无语了。这女人到底是在耍酒疯,还是在‘耍酒疯’?
他认为是在‘耍酒疯’,可耍得也太像了,太可爱了,都让曹山舍不得抽她了。
女人就是这样不讲理才可爱,比起那没有一点女人味的‘军服架子’,再不讲理他也觉得舒坦。
“其实……我还有个事要拜托你。”吴秋美从对面爬到曹山身边,附耳低语。最后红着一张脸,喷着酒气道:“这事就这么定啦!拜托!”
对这么一个女人,曹山只好答应帮她,三个忙都帮。
曹山发动了斧头帮、短衫会以及巡警,全上海地毯式搜捕这个凶手。至于租界的事,正在想办法……
几天后还在想办法……
这天夜,内田纯一郎拉曹山在百乐门喝酒,并给他介绍了一朋友,上海市汪伪政府的警察局长,孔毅启。
这人最近可是内田纯一郎眼中的红人,公事上,协助宪兵镇压、拘捕可谓是尽心竭力。私下里,由于**特科、军统锄奸队的‘威胁’,曹山很少出来玩,所以这孔毅启就成了内田的第二‘孟尝君’。
虽然有点养不起内田这么一大门客,但巴结对方这么好的一机会,就算砸锅卖铁,卖儿卖女,把老婆送窑子铺,孔毅启也不能放过。
今夜这顿酒,内田纯一郎希望曹山请,曹山无所谓,但孔毅启有点尴尬,这是看他穷,在给他省钱。
事实上这钱不是给孔毅启省的,是内田纯一郎给他自己省的。孔毅启兜里那俩钱,他得留着等抓不到曹山的时候再花。白了,就是个备胎,断顿的时候拿他来应急。
在这里,永远是那么两件事,喝酒吹牛,玩女人。
酒,曹山喝了一些。
女人,实话,他现在要求很高。
这些女人很漂亮,还入他的眼,可惜身份不行。这些女人有钱就能上,在他眼里不过是会喘气的充气娃娃,物理感觉不错,心理上没有乐趣。
洗手间里,有两个男人在撒尿,其中一个是曹山。
曹山歪头看了一眼对方的鸟,对方不自在的侧了一下身。
“转过来!”曹山。
“曹督察,您……您喝多了吧?”
这人拼命撒完尿,讪笑着快速抖了下‘麻雀’,提裤子夺门而逃。结果门口正撞一人怀里。这人身材精健,戴着礼帽、墨镜,衣装整洁,一看就知道这人不是来喝酒的,至少目前没喝酒。
曹山喝得的确有点多,扎好了腰带才发觉身后有人。
“聪明的老实一点!”这人用枪抵着曹山的腰眼:“东西在哪?”
曹山心头一突:“什……什么东西?你又是什么人?”
这人没有心情与曹山绕弯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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