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田纯一郎刚摔在坚硬的马路上,汽车就‘轰’的一声炸了!巨大的火气震碎车窗,从车厢内迸湃而出,将汽车瞬间化为一团火焰。[书库][].[4][].[]
漆黑的夜,燎天的火焰分外耀眼。
爆炸的是第一辆车,曹山、内田坐的是第二辆。
内田纯一郎一跳下去,曹山紧随其后也跳下来。司机听不明白‘炸弹’二字,但前车一爆炸,也明白了,惊叫着弃车跳了出去。
这颗手榴弹应该是哑弹,否则,这辆车现在的情况应该与第一辆车差不多。
而第三轮车在内田纯一郎跳下车后,正经过他身边,同时一东西从车窗扔出来,砸在他眼前,一颗手榴弹。
‘轰!’
第二辆车与前车追尾,撞在一起,然后手榴弹爆炸。而内田纯一郎眼前这颗才是真正的哑弹。
‘嘭嘭!’
黑暗里突然想起一阵枪声,子弹嗖的从曹山与内田纯一郎身边射过,二人不约而同地滚入路边黑暗里。十个日本便衣炸死了五个,剩下五个立刻集中火力,朝火光爆闪的黑暗处还击。
一连射了十几枪,黑暗里再没一点反应。
这时候远处传来了警笛声,两辆巡捕房的车疾驰而来。
除了那颗哑弹和几枚弹壳,对方什么都没留下。虽然没有证据这是谁干的,但明显是冲着曹山来的,不是军统就是**特科。
“妈的!又是手榴弹,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肯定是季云卿,这次是哪个王八蛋?”曹山十分恼恨。
内田纯一郎估计是**特科,三颗手榴弹一颗哑弹,一颗差点变成哑弹。如此劣质的东西,也只有**。
颇为感慨的叹了一声:如果中**队的武器弹药都是这种情况该有多好?
曹山不敢停留一秒,乘巡捕房的车直接回了码头。
他脑袋疼,脑袋被手榴弹砸了一大包,捂着包进了仓库,对正准备喝两口的柳寅生、唐大斧:“谁扔的?妈的,差点砸死我!”
“砸脑袋上了?”唐大斧与柳寅生哈哈大笑。
手榴弹是被曹山搞哑的,曹山当然不会搞,斧头帮搞炸弹袭击那是行家,把手榴弹延时、搞哑跟剔牙一样容易。
曹山本想把前后两辆车的日本人都炸死,但只有他遇到哑弹,恐怕要被人怀疑。为了更可信,只能让第三轮车遇到哑弹,而他曹山,晚一步也要被炸死。
曹山这么做当然不是为了炸死几个日本人,而是要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大汉奸。如果日夜安全,吴秋美这女人又要怀疑他。
自己搞自己,这种事要经常搞一搞。这是人类的嗜好,曹山也不例外。
初秋,九点多钟的太阳璀璨、温暖。曹山顶着和煦的阳光,走进了日本宪兵司令部的办公楼。
推开一扇办公室的门,就见到了一道肃立、英挺的背影,本来是非常迷人的,但因为那笔挺的军装,每次都让曹山心里怪怪的,很多的情绪会随之涌向出来。
曹山厌恶、憎恨这套军服,每次都激动得他……想给她扒了!
吴秋美负手矗立在窗前,遥视着天边似乎在想些什么。曹山进来她也没有反应,曹山来到她身边,顺着她的方向看出去:“看什么呢?”
“看命运,你的,还有我的。”
“哦!”曹山看着她桃花一样迷人的颊:“看出什么来了,咱俩有没有点……。看你这人,我话都没完就给我脸色看。我的意思是……”
吴秋美转身盯着他,严肃、冷傲地:“我不管你什么意思,我只希望你记住,帝国的军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它可以被炮火烧,被鲜血侵染,被与军人的躯体一同埋入泥土!但决不允许任何人,对它有丝毫的不尊重!”
曹山十分同意的点了点头:“这话得太好了,我也记住了,但我的性格就是喜欢开玩笑,改不了。所以我希望你……下次见面还是穿旗袍吧。免得我漏嘴侵犯了它。”
吴秋美莞尔:“开玩笑没有问题,但是要有个底线。好了,快坐下吧,我找你有事。”她还是很严肃,但语气直线大跳跃,从极寒的俄罗斯冰原直接落在了温暖如春的江浙苏杭。
“帮我找个人,这个人非常重要。”吴秋美从抽屉取出一张纸递给曹山。
曹山接过来一看,是一张肖像画:“这是谁?军统还是gcd?”
“就是三天前的漏网之鱼。”
曹山脸上一变,讶然道:“gcd!不是都被你们击毙了吗?”
“报纸上的话你也信?这只不过是为了松懈对方。”吴秋美取了一个茶杯,倒了一杯白开水送到他面前:“现在需要你撒一张网,暗中封锁码头、租界,以及斧头帮所有辖区,并出动你所有的人进行暗中搜查。”
“都三天了,到哪找去?早离开上海了。”
“他受了非常严重的枪伤,他现在最需要的是治疗,很难离开上海。”
曹山将这条漏网之鱼又仔细地端详了一番:“你确定就是这个人?这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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