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眉间简直可以夹死苍蝇了,殷少岩又问:“那走在外面临时起意去公厕里打一炮这种,也要报备吗?”
赵诚的脸色蓦地绿了,如果不是惦记着现在是工作模式,简直想指着自家艺人的鼻子教训一顿。
季平比他淡定得多,“首先,没事别跟你哥一起走外面,其次,年轻人火气旺就在家里解决好不要在外面乱发-情,再次,实在忍不住要打-炮也别在公厕这种地方,找私密性高的酒店,最后,炮打完了,那也是要报备的。”
殷少岩沉默不语,低头衡量利弊得失,其实不管选哪个路线,都不可能像之前那样自由,但是君子协定还真是没什么强制性,在外面乱来经纪人也管不到,不过确实会死得很快就是了,所以完全犯不着因为赌气跟金牌经纪人对着干,听从他的意见才是对大家都好的选择。只是季平的态度很让人来气,就这么接受总觉的浑身上下都有些不爽,想抽他。
殷少岩的隐秘愿望姑且不提,陈靖扬听完这种十分没有自由的发展路线,差点没在眉头挤出永久性不可逆的皱纹。
“姚总知情吗?”
“知道。”
“对此计划亦有贡献?”
“他向来主张暴力镇-压,是我据理力争才有这个结果,知足吧。”
陈靖扬脸上出现一丝冷笑,言简意赅地:“照样是不怀好意。”
季平很无所谓地耸肩。
不管是决裂路线还是秀恩爱路线,都是对两人感情的离间,与暴力镇-压相比只有形式上的区别,无非是多了预防公关危机的外壳,究其本质,舅舅舅妈还是希望两人分手了事。
陈靖扬能想到这点,殷少岩在卖蠢卖到缺货还未来得及补货的时候也是能想通这一点的。
“也就是,平常不光要自我审查一日三省,还得让助理经纪人都来监督咯?”殷少岩淡淡地笑起来,眉眼弯弯,一脸真诚,“谈个恋爱还要这么憋屈,我看还是分手算了。”
陈靖扬:“……”
季平:“……”
赵诚:“……”
“……以为我会这么吗?想得美。”
大喘气的结果就是另外三人脸上不约而同地出现了如同便秘般阴晴不定的诡异表情,包括向来淡定的全民男神陈靖扬在内。
短暂地呼出一口气,陈靖扬状似亲昵地揉了揉殷少岩的狗头,但投射过去的视线里却是写满了“混蛋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的可怖讯息。
殷少岩被他看得浑身一凛,从头顶到整条脊椎都感受到了如同西伯利亚冷空气过境般的杀机,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然而放狠话放到中途,脑袋上顶着一只大手实在是成何体统,殷少岩鼓起勇气把兄上大人的手挥开,盯着季平,俊秀的眉眼显出些许凛然的气势来,“不就现在憋屈点吗?身为男人这点自制力还能没有?这个人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你要我忍,我忍给你看,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
显然这已经脱离了放狠话的范畴,进入了情话的境界,陈靖扬闻之,黑而幽深的双目微亮,一时间几乎可以是光华流转顾盼神飞,“混蛋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转眼就成了“混蛋我现在就想收拾你”。
赵诚神情复杂地看着在脸上写满“我是情种”四个大字的自家艺人,深悔在他身上花的精力不够多,没有早点察觉,从而把这段禁忌之恋掐死在萌芽状态。
季平那好似红绿灯般的脸色终于稳定了下来,总是带着各种形式的轻视的神情也稍微有了点郑重,“拭目以待。”
殷少岩死都不肯和陈靖扬分居,于是最终还是走秀恩爱路线,季平和赵诚合计了一下未来几月可能需要两人一起参与的活动,并且对一些访谈常见的问题统一了一下口径,那些问题的答案几乎都是凭空捏造,所以很有背诵熟练的必要。
对于已成定局的两人已经在一起一事,赵诚从头到尾都没有发表意见,只是脸色一直都没好过。殷少岩忐忑不已,谈完正事之后,顶着陈靖扬凉飕飕如冰醋酸的目光,把赵诚拉进了房间里。
作者有话要:。(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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