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到没头脑和不高兴两个朋友在床上玩不职业摔跤,结果摔到一半,没头脑就被他家拈酸吃醋的哥哥扛回了老巢,只剩下不高兴,抚着胸口平息被陈大神杀气四溢的眼神瞪了一眼之后的惊惧。[书库][].[4][].[]网值得您收藏 。。
谢奕止也是经历过二十岁前后饥渴如牲口的年纪的,而且最近虽然很有些青灯苦佛了此一生的势头,但在和魏致闹掰之前,他也还没完全从牲口进化到人,顶多算是半兽人。所以要是涵涵欲-望强点,老谢一点也不会大惊怪。只不过就是,陈大神在电视里总是一脸禁欲高冷的闷骚样,年纪也快三十了,竟然还如此地……牲口,逮着机会就要呷醋,一醋就要拖着涵涵开啃,导致后者到底牲不牲口这个问题完全可以忽略掉。对此老谢也是相当地叹为观止。
两人只在谢奕止住进来的头几天矜持了一下,主要也还是殷少岩的单方面矜持,过了一阵就原形毕露了。
谢奕止的字典里没有节操二字,害羞尴尬是完全不会的,但孤家寡人的,受刺激却少不了。好多次兴起回家护眼的念头,看看电费水费暖气的账单又缩了。
魏致依旧住在他家里没走。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那么密集的演唱会行程里挤出时间回自己家住的。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在那间全是旧日回忆的屋子里是什么样的心情。
此事不容细想,细想就虐心了。
市面上关于魏致的报道都充满了离愁别绪的味道,先前被传得有鼻子有眼的准未婚妻似乎被所有人忘在了脑后,连篇累牍的纪念特刊、演艺生涯盘点成了主流。也有不少公司在公共刊物上隔空喊话意图招揽,字里行间皆是满满的诚意。但其实若真有意,完全可以私底下接洽,搞那么高调无非是搭个便车炒炒,就好像对着魏致挥挥橄榄枝就能让自家公司的身价与tk比肩似的。
谢奕止很看不上这些野鸡经纪公司连这种便宜都要占的行为,不过他也没有什么为之生气的立场。
他依旧不知道魏致要做什么,既没有来找自己,也没有继续他的婚姻大业,似乎生活里只剩下工作。最近魏致的曝光率简直像是超新星爆发,看起来光彩夺目,却是寂灭的前兆。谢奕止有心想去问一下他今后的打算,但踌躇好久都没有替自己找出足够的理由。
这个时候他反而期望他的朋友能够多管闲事,打探打探魏致的动向,然后在晚饭时间假装若无其事地出来,他也就能假装若无其事地听了。
但是殷少岩最近的日程和魏致的根本没有重叠,哪怕有重叠吧,那个没心没肺好吃好睡的家伙也未必会挂心这件事。
于是老谢日日顶着一张云淡风轻脸,内心却被隐秘的焦躁折磨着。
而殷少岩,虽然最近曝光率很高,但实际上的工作量并不比上年年末要多。他刻意为《灵剑幻梦谭》前传的拍摄空出了档期,但前传目前还在筹备阶段,角色都还没有确定,殷少岩也没有拿到最终剧本,真正开机恐怕要等到春节以后。所以这阶段基本算空闲,工作也多以杂志访谈、网络互动为主。
托最近在媒体上频繁露脸的福,殷少岩颇有点少年成名春风得意的意思,虽然本人并没有这种自觉。但并不是全世界人民都会对他感到喜闻乐见,至少邹韵绮,从对方强烈的存在感里只能觉出嫌恶和不耐来。
“找不到破绽是什么意思!?”邹韵绮踩着高跟鞋在房间里踱步,对着手机那头不堪一用的属下发火,“娱乐圈有哪个是干净的?一个演员而已,我就不信了,他这么会蹦哒,怎么可能没有痛脚?成仙了不成?你们到底有没有好好给我盯着?”
“大姐,”对面的男人有些无奈,“人家就算去了饭局也都在十点以前散场了,还有专人接送,我们还没拍几张人就上了车了,而且住的区也不是那么容易进得去的,要找绝对性的证据实在很困难。”
“都是借口,拍几张照片还不容易?”
“要是照片太随便又会像上次那样很容易就被人摆平。您要是让兄弟们直接教训他,现在马上就可以打一顿了事,但是要一下子能把人钉死的证据实在是有些……您需要再多给我们点时间。”
“都是废物!”邹韵绮咬牙切齿地,还想再骂两句,但想想还要用他们给自己办事,还是决定忍耐一下,“你们给我继续盯着,有任何动向都不许放过,听见没有!”
“是是!”
听见电话那头的男人殷勤的应答,邹韵绮才勉强满意地挂了电话。
獐头鼠目一张脸,眉宇间写满“老子不是好人”字样的男人把手机塞回裤兜,将叼在嘴上的烟头往地上一吐,啐了一口,一脚踩上去碾灭,边碾边骂:“什么玩意儿!”
立刻就有弟递上了新的一根烟,点上火并心问道:“豪哥,还要继续盯着吗?”
“盯,当然盯!反正大姐给钱,不拿白不拿。”豪哥,语气中没有讲电话时的尊敬,甚至带着点轻蔑。
邹韵绮是邹氏本家的长女,听上去地位不低,但邹父并没有让她继承家业的意思,一直娇养着,不作什么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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