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呼~”
眼前的路似乎永无止境。头顶的烈日毫无顾忌地发散着热量,干燥而又炎热;但又有一阵阵冷风吹来,让他浑身冷得发抖,半边火炉、半边寒冰,痛不欲生,只有持续不断的奔跑似乎才能带来一点点舒适感。
艰难地咽下一口不存在的唾沫,撕裂感从喉咙一直延伸到了肺泡,每一口吸气都要拼尽全力才能攫取一点点的能量,而每一口呼气似乎都要把全身的力气排发干净。
噩梦,苏勇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在做梦,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的行动,更没办法从梦中醒来。
“hyong!”
模模糊糊的,好像有人在叫自己?苏勇也无法确定声音从哪儿传来,梦里还是外面?
“hyong!”
声音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清晰,紧跟着肩膀被摇晃着,梦境迅速远离,但眼皮却像压了两块铅,怎么也睁不开。
“哥,唉一系,竟然发烧。”
迷蒙中,一个男声在打电话,“哟不塞哟?具医生?内,我哥发烧,能麻烦您来一下么?好的……”
“哥,喝点水。”
身体的本能驱使着苏勇张开嘴,一口口吞下送到10∟,..嘴边的温水,身体像是在沙漠中**了五六天,每个细胞都在疯狂的汲取水份。
“再给我倒一杯。”
勉力睁开双眼,苏勇吩咐眼前这位屋里还带着鸭舌帽、很符合韩国人眼里“花美男”定义的男生,然后就被自己嘶哑的嗓音吓了一跳。
“咕咚……咕咚……”
已经有了点力气,他接过金志勇手里的杯子,喉结耸动几下,一杯水就进了肚子。
“哥,舒服点没?”
任由他探出手指贴在脖子淋巴结的位置。
重生二十多年,两次重病,全在最近的大半年里,要是还不知道自己身体出了偏差……
摇了摇头,苏勇把身体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只这平时易如反掌的动作,竟引得一阵头疼感觉脑袋被人敲了一棒,脑浆都要飞出来一般!
“啊!”
难以抑制的不适感让他痛呼出声,苏勇伸手按在玉枕揉了几下,才算有所缓解。
“哥?”
志勇担心地看着他
“具医生一会儿就过来,你先躺一下。”
说完就到他身后,帮他捏着肩膀。
“别给她打电话,这几天她们要跑商演。”
“可……”
“问起来我顶着,qinjia,像你这样一直被妹妹欺负的兄长也少见了。”
花美男低着头,心想“还不是被你教坏的暴力女?”,只是这话他是绝对不敢说出口的!
苏勇闭眼回想着梦的内容,发现梦里的一幕幕都在昭示着同一个方向:身体在**!
“妈蛋,难道成了个怪物?”
其实这种现象他自己心里明白怎么回事,根底上还是持续二十年的国术练习。前世算得上家学渊源,但苏老爷子基本上也算是硬逼着他往国术圈踏进半只脚,可惜少年时的逆反和现代的社会环境让他对很多事情一知半解。这一世他更多只是按照身体感觉,养法到顶了就练法,练法到顶了就打法,都到顶了就从头来过,总归少了很多药物配合;再加上前段时间情绪剧烈起伏和最近的加班加点,身体透支严重,今天出现的这种状态是早晚的事儿。
“看来要么停练,要么加强根基法。”
大学的时候,跟了三年的八极拳选修课老师零零散散的跟他说过很多需要注意的地方,前世没练到家,今世倒是都用得着了。
“具医生,麻烦您了。”
志勇把私家医生送到楼下,看着车走得远了才转身回去。
他的身体状况在医生看来,也就是重感冒。但还是仔细检查了一遍,临走时开了点药,嘱咐多喝水。
具体的调理也只能他自己来了,至于泰妍反而不是太让人担心,毕竟女性本身就跟男性有差距,教的也都是养练为主,影响很小。
“志勇,期末考试考完了?”
看这小子心不在焉的点点头,苏勇就知道考的不差。
“有女朋友了没?倒贴的应该不少吧?”
金家倒数第一序列挠了挠腮帮,有些害羞。
“qinjia?omo,这个好消息看来告诉大家才行。”
“阿尼,还…还…没……”
“呀!你小子,抓紧时间,春节带回家看看!被人抢了有你哭的!”
“男的女的?虽然哥对机油之类的不歧视,但也保证不了你回家不会被阿爸打死……”
“呀!什么玩意儿,我是直男,直男!”
看他暴跳如雷的样子,苏勇有气无力笑了几声,就听门锁滴滴响了两下,泰妍急匆匆地推门跑了进来。
“臭小子!”
抽队上来先摸他额头,手上的冰冷激得苏勇打了个激灵,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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