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凭温可柔的智商,哪里会有这等计谋跟安排?
刘妈妈眼看着别处,点了点头,道:“想必夫人心里早有了底儿。”
“果然,是她吗?”董思阮再次确认。
刘妈妈这回却不再接话,直接跪在了地上,道:“话到这里,我便不能再说。求夫人,怜惜我一双儿子的‘性’命。他们,还年轻!”
姬府之内,权力之大可要人‘性’命的,除了温老夫人,还能做何人来想?
董思阮冷笑一声,几乎不用多想,脑内便自动还原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温氏‘精’心策划一切,‘交’代令秋着手安排,温可柔因着对令秋长期的压迫,在一次的接触中撞破了一切。如此事件中几次出现了她那边的人冰翠,就可以合理的解释了。
这样,到如今她所有经历、承受的一切都有了解释。所余盲区,也就只剩了出现在倚楼阁的******,跟付倩莹那里找到的******之间的关联,以及,付倩莹在整件事中,所扮演的角‘色’又是哪个?
那么,下一个,她应该找的人就是付倩莹了吧?
付倩莹,心中默念出这个人的名字时,董思阮很直观的想到了姬无双。
说实话,此时此刻的她真是万般不愿意再见到这一双人。对付倩莹,她只是单纯的发自内心的厌恶;对姬无双,她只觉得心累无比、排斥异常。
对于刘妈妈的此番探访,到这里,便也算得了终结。差不多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董思阮的心思便十分自然飞的远远的了,全失去了再做停留的打算。她想着如果姬无双在这里,听到这些话不知道会做何表情?
离开的时候,董思阮不自主的回头,又瞧了瞧这孤零零的院子里,孤零零的搭着的灵棚,跟里面孤零零的摆着的粗糙棺木。心中,莫名凄婉,总觉得就是看到了自己的未来跟结局一般。
董思阮先行了一步回去了马车上,汪琴后边又在刘妈妈跟前留了一阵子,说了些什么。
马车上,‘花’沫没有惯例的跟着一起,只剩了月挽跟陪在董思阮跟前。董思阮没有开口,没有‘交’谈的意思,好似径自一个人陷入了另一个世界一般。
“小姐”月挽轻唤了一声。
董思阮闻声微微回神,侧目看了她一眼,似乎这才察觉了她的存在。
月挽:“小姐在想什么?”
董思阮抿抿‘唇’,摇头。意思是什么都没想。
这样的不言沉默,跟刚刚在刘妈妈家里呈咄咄‘逼’人之势的那个,俨然是两个人的模样。倒叫月挽自生的莫名尴尬,不知道要怎么搭话了。一会子,她才又开口说了句:“小姐你伤了‘花’沫的心了!”
董思阮的反应,又抿了抿‘唇’,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这反应,月挽瞬时有些崩坏,心说:小姐,这话你该跟‘花’沫说呀!
“你叫她来跟我说会儿话!”董思阮的声音依旧很小,有气无力的样子。
月挽少许担忧的点点头,下了车。
好一阵,‘花’沫才出现在了马车上,进来便坐在了离董思阮最远的边角,也不看她,显然还跟自家小姐闹着别扭呢。
董思阮看着她上来,目光便不曾从她的身上移动半分。没有开口说什么,看着她恼着自己。看着看着,眼泪便不带停歇的从眼里不住的流了起来。
说不上自己是怎么了,突然满心的委屈;突然满心的恐惧;突然满心的害怕。
不想呆在这里,她想回家。不想再跟任何人斗智斗勇,她想念家中的爸妈,想念那些自己现实里的朋友们。
最近的她,似乎异常的脆弱,哭了好多回。但实实的说起来,她在原本的时代便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十分坚强的人。她只是被迫,因为她啊,不想死!可纵是再强的意念,她也有绷不住的时候,就好像现在。
她哭的一发不可收拾,不留余地,泣不成声,便是留在了马车外面的月挽都被惊动了。可她也顾不得了。
‘花’沫被她哭的原来的情绪都没了,一时间手足无措,都不知道要怎么好了,脸上急得什么似的,却也只能伸手给她抹泪,嘴里叨着:“你别哭!你别哭!”
月挽瞧见这阵仗,不免也跟着酸楚起来。就听见董思阮问着蹲在她身前的‘花’沫,说:“我要是活不下去,可怎么办啊?”
董思阮不久前才昏倒过一回,照着她这样的哭法,她们只怕她下一秒就会不好。两个人左右一起劝,可说来说去最多的也就是:“别哭!”两个字。
最无用的两个字,董思阮却也还听得进去。她比谁都要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其实不允许她有太多的负面情绪,可这一场眼泪的挥洒却也真的是无可避免。哭泣中她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力不从心,就好像自己初穿越的那阵子,身体的‘抽’空感叫她除了疲惫,再无他感。
跟着她说了一句:“我睡会儿。”便直接进入了短暂的意识缺失。
她不知道汪琴什么时候回来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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