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来看什么笑话的?”
董思阮默然,她不想解释什么,便直接认了,总好过再费些‘唇’舌。此刻的她,算是低落到了极处,自觉的使上了破罐子破摔的拙能。
她说:“走吧!”
“夫人且住!”沙哑的声音,突然急急说了这一句,转而怯怯问了一句:“你,你们是来吊唁的?”
汪琴那厢闷声不答,学着董思阮的样子,径自跪下烧了些纸钱,僵硬的跟刘妈妈道了一声:“请节哀!”便快步‘欲’跟上董思阮去。
见她要走,刘妈妈下意识的过去拉住了她的‘裤’管,似乎是想要留她。
汪琴的‘性’子,能有之前的那一番动作,已然是因着董思阮榜样做的太好,她不能拂了。就她一贯爱憎的极致分明,下一刻,便显‘露’无遗。一脚重重的将地上那个身已惨弱不堪的老妈妈,踢了开去。
刘妈妈被踢中,闷声叫了一声。
董思阮顿步回头,瞧见汪琴那一脸的厌弃跟恨恶,口中说道:“若不是小姐一定要见你,你当我还愿意再来瞧上你一眼吗?”话罢正好对上这厢看来的目光,慌的抿‘唇’垂眸噤了声,不再动作。
才跟她说过什么?她是个孩子吗?
董思阮看看跌倒地上的刘妈妈,见她原本无彩的眼中,更添了几分道不明的空‘洞’,心下微生恻隐,就见她‘唇’瓣动了动,做出了:“你竟不恨她了?”的口型。
汪琴不曾看她,自然没有看见。
董思阮因着看多了‘花’沫的‘唇’语,那一句即便没有声音,她却也瞧了个明白。
因为知道她的恨,便可以“‘诱’导”“帮着”她走上行凶杀人的路吗?这种朋友,还真真是招人恨。
所谓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道的可不就是这眼前的刘妈妈?
“无论哪一种恨,也经不住你这样的利用吧?”董思阮道,“就因为你知道‘她恨我’你便能把她当枪使,借她的恨,她的手来杀我吗?刘妈妈,我与你何仇何怨?”
“我没有利用她!”刘妈妈忙言否认。
“没有?”
董思阮再问,那厢却闭了嘴,好一阵子才道:“夫人,此来果然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刘妈妈在说出这话的时候,十分明显的有一个动作,便是横手将两个年轻男子往自己的身后挡了挡。这是怕自己对她的两个儿子不利?
董思阮见她这样突来的‘精’神,自己也拾掇了一下的低沉的情绪,挑衅的扫了一遍当下的四周,轻笑了一声:“就你现在的状况,我便是不问罪的,又能好到哪里去?看来你为令秋做事,也没得了什么好处,当家的病没治好,如今怎地连人气都尽失,连个吊唁的人都没?”
“报应!”刘妈妈这一声,应的十分有力,道,“这都是我的报应!”
董思阮心下一跳,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一个答复,倒是把她噎的后面不知道怎么接话好了。
刘妈妈再次开口,整个人都似进入了另外一种状态,道:“夫人,来找老奴,若不是问罪,大约是有旁的事情要问吧?”如此的清明、智慧,却是董思阮如何都没想到的。
“是!”董思阮也不跟她客气,道,“你能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吗?”
刘妈妈目光微颤,瞧了汪琴一回,方才道:“可以!但,仅是在此!夫人若想叫老奴为你作证,当面去指证什么人,却是断无可能的。”
意向明晰,利弊权衡得当。
这个刘妈妈,倒是很对董思阮的脾‘性’。
董思阮‘唇’角难得的勾起了一抹弧度,道:“那么,我们换个地方,说几句?”
刘妈妈那厢被两个儿子扶持着起身出了棚子。使唤他们去屋子里搬了一把椅子给董思阮,几个人就在院子里坐了。
当时的天气阳光很好,天空也是湛蓝清澈的。董思阮迎着阳光坐下来,感觉那照‘射’在自己身上的温度,突然有觉,自己似乎霉了许久。
“你不要恨我!”刘妈妈开了腔,话却是说给汪琴的。
汪琴那厢没有搭话回复,可董思阮却已然感受到了她投向自己的目光,似乎她的决定才是她的决定一般。
“她这‘性’子,想必你也该是了解的。这一时半刻的,估计是转不过来的!”董思阮替汪琴回了,意思是她若想得了这位的原谅,还得慢慢来。
“夫人,好手段呐!”刘妈妈忽来了这么一句。
董思阮不解:“你指什么?”
“呵”月挽那厢轻嘲了一声,道,“大约是在夸小姐你好能耐,竟能将汪妈妈这样的人物收为己用。”
汪琴埋首不言,月挽这话,真真是羞煞了她的。她脸上一阵子的局促,看着那边的刘妈妈,终于磕绊着开了口,说道:“我,我知道你有难处,才会做出那些事情来。”这一句,她说的僵硬,但是对于稳住刘妈妈却是十分有用的。但凡刘妈妈对她二人之间的情分还有些留恋,听到这一句,便是瞧见的些希冀,让之一切都有了回还的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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