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早就预料到了奥斯顿会妥协,也许是因为还有诸多难题摆在眼前,在受到众皇室的跪拜时艾伦并未像一个即将登位的储君般欣喜。︾樂︾文︾小︾说|
略说了几句官话后艾伦看向珍妮夫人:“陛下说过要召见我么?”
珍妮夫人有些尴尬的摇摇头:“他……陛下他只说要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奥斯顿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这个时候没法再指望他再帮自己了,艾伦点点头就要去找巴尔克上将,珍妮夫人犹豫了下拦住了艾伦,垂眸低声道:“请留步,我有几句话要跟您说。”
乍然听珍妮夫人这样对自己说话艾伦有点晃神,珍妮夫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去了楼上自己的房间。
“虽然不想这个时候泼冷水,但……”嘱咐好丈夫替自己在外守门后珍妮夫人对艾伦开门见山道,“但现在没有时间让我跟您客气,我直说了,不要看皇室们各个对你恭敬,他们当中不少人心中并不认同您这个向导皇帝,特别是……您的那几位叔叔和堂兄。”
艾伦早就预料到了,不紧不慢道:“所以我要提早结果了安东尼,他们想要篡位,先想想安东尼的下场吧。”
艾伦眼中闪过一抹阴鸷:“未免万一,我连亲兄弟都敢杀,更别提那些堂兄弟了。”
珍妮夫人倒吸一口凉气:“原来你杀安东尼是为了……”
“当然不仅仅是泄愤。”艾伦坐了下来,偏头看着窗外,“当初奥斯顿要继位时将老皇帝所有的继承人都驱逐了,其中有些人到今天都没能回主星,他连自己同父同母的您都没放过,而如今我只是杀了一个安东尼,比起奥斯顿来算是厚道了。”
艾伦冷笑了下补充道:“当然,他们如果想要让我青出于蓝,我也不在意,反正这屠戮皇室的恶名我必定是要担下了,再杀几个也无所谓了。”
珍妮夫人心中五味杂陈,看着艾伦眼中杀伐之气愈重珍妮夫人心中既欣慰又担忧,她慢慢的扶着沙发扶手坐了下来,静了半晌道:“那我明白了……为什么他们既虎视眈眈的,又踟蹰不定。”
“总之这始终是一个隐患。”珍妮夫人眼中突然一亮,看向艾伦道,“你去见陛下,请求他随便找些理由把他的那些弟弟堂兄弟还有子侄什么的远远的派遣走!”
艾伦眼角溢出一丝笑意,没来由的,他突然想起了裴尧,如果裴尧在,大概也会焦急的这样没头没脑的给自己出主意吧?
想到裴尧,艾伦耐性好了许多,他淡淡一笑解释道:“没用,奥斯顿不可能答应的。”
不等珍妮夫人发问艾伦先道:“在宫中有一席之地的皇室都走了,没人牵制我,万一在继位后我把他也杀了呢?”
珍妮夫人瞬间灰心,是啊,奥斯顿怎么会把自己的性命完完全全的交到艾伦手上。
“算了,先不想这些。”珍妮夫人烦躁的摇摇头,看向艾伦,珍妮夫人少有的红了脸,她犹豫了下压低声音问,“请恕我鲁莽,请您对我说实话,太子妃殿下标记您了吗?”
艾伦心中一沉:“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标记了就是标记了,没有就是没有。”珍妮夫人急的站起身来,来回两步道,“你先告诉我到底有没有。”
艾伦不答,反问道:“是不是有谁说了什么?”
珍妮夫人额间沁出一层细密汗珠,半晌低声道:“刚才拜伦亲王向陛下提议,认为……太子妃殿下并不适合成为皇后。”
“你先别急。”珍妮夫人压下心头慌张,道,“你也不必现在就去找拜伦亲王的麻烦,附议的人不是一个,其中有些人是有私心,更多的……是确实认为这样很不妥当。”
艾伦暗暗咬牙,他就知道……裴旋的事一出,无论如何裴尧都要受连累。
“我们每个人都清楚当年的事全是陛下的过失,但是……”珍妮夫人不想惹怒艾伦,小心的措辞道,“但是频频制造出事故,甚至伤害到白塔和爱丽丝学生们的幕后主使,确实是裴旋。”
艾伦烦躁道:“他是为了逼迫奥斯顿!”
“所有人都清楚这一点,但这不能掩盖他确实造成灾难的事实!”珍妮夫人是眼睁睁的看着艾伦和裴尧一路走来的,她自然也希望他们能有个好结果,但现在情况特殊,珍妮夫人苦声道,“您只要告诉我,他到底有没有标记您。”
“如果标记了,那他们……也就死心了。”
珍妮夫人眉头紧皱,艾伦和裴尧感情如何全帝国都清楚,而且她之前就翻看过艾伦行宫的起居录,艾伦几乎每晚都睡在太子妃房间里,两人一个向导一个哨兵,如果说没发生过什么她根本就不信,在知道艾伦是向导的消息后珍妮夫人几乎已经认定他已经被裴尧标记了,但偏偏又传出消息,说爱丽丝那边艾伦也受到了那种药剂的影响,而所有人都清楚,强制发|情的药剂对已标记向导是没用的。
也是这条消息,让议院和皇室都有了其他的想法。
“他们不是为了为难您,这个时候带着裴尧继位对你的负面|影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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