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吴天明已向自己走来,安子奇安定自若,故作镇静,忙走下车问:“吴大队长,你们带人堵在前面是什么意思?”吴天明:“那要问你自己。.anaan.车上都是些什么东西,让我们检查检查看。”“哦!还是要检查我们的车?我也是带领防暴队在这里执行任务呀。九指佗同阳珍盗窃国家物,想从三门闸逃跑,我是带领防暴队来追赶他们的,你凭什么要检查我们的车?”安子奇并不把吴天明看在眼里。“安子奇!你别装了,你是执行什么鬼任务,我们早就得到了消息,你在云雾山放虎归山,将九指佗悄悄从你身边放走了,俩人互相勾结,将上次缴获的件物盗走了三箱,还打死了三名防暴队员,杀人灭口。在云雾山将九指佗放走后,又指使九指佗将物运到三门闸来,将物卖给物贩子向维善,就是同你一起坐在车上的这个浑名叫‘响尾蛇’的港商。我们早已得到情报,知道你们今晚会在这里卖掉物分脏,就已布下了天罗地网,你还是老老实实接受我们的检查,跟我们回公安局接受调查吧。anhaan.”着,吴天明对几个民警一挥手,大喊一声:“先把他们俩人都铐上,再检查车里的脏物。”几个民警一拥而上,先把“响尾蛇”一铐子铐了,再来抓安子奇。安子奇大叫:“你们这是冤枉好人,我要告你们。我来执行任务,贺志伟书记是知道的,出来时我已向他请示过了,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他。”吴天明就一声冷笑:“你是还想抱住他这条大腿不放是不是?你打错主意了。我实话告诉你,贺志伟也脱不了干系,这些物他也从中插了手,你们不是已送了三件稀世珍宝给他吗?组织上正在对他进行调查,他的问题还不少呢,其中几宗利用魔画杀人,还有同他现在的妻子阳珍共同谋划用毒胸罩杀害他的前妻,以及纵容指使黑社会头目他的堂弟贺志强也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等等,你也是他的得力打手。不要多话了,老老实实伏法吧。”安子奇自知末日已经来临,就哀叹了一声:“既然你们已全知道了,我还什么呢。要查你们就查吧,脏物脏款全在车上,你们就全带走吧。.anaan.我也只是同他们搞了几件物,平常带领防暴队作了几件出格的事,也没犯下人命案呀。”吴天明:“你得倒轻巧,没犯下人命案就不查你了?这次中央、省里都下来了人,在追查万寿山那八大窖物的来龙去脉,凡属与此事有染的会一查到底,首恶将严加惩处。你也是首犯之一。”接着有两个民警报告,在车上已查到几箱物和大量现金。吴天明又问:“还有两个嫌疑犯九指佗和阳珍呢?他们到哪里去了?”安子奇就垂头丧气地:“我怎么知道呢?他们分到脏款后,就驾船往芦苇丛中跑了,还带走了一箱宝物。”吴天明一听,就急忙吩咐几个警察:“你们把安子奇和向维善这几个人都押到公安局去,其余的人赶快跟我到三门闸,到芦苇荡去搜索,决不能让他们跑了。”在安排人开车把安子奇、向维善等人押走后,他就又风风火火带人赶到三门闸去了。到了三门闸,望着夜色苍茫中一望无际的芦苇荡,吴天明一下又束手无策起来。这个芦苇荡几万亩面积,河汊星罗棋布,像**阵一样。开条船只要随便往哪条河汊里一钻,弈或人钻进芦苇荡里,就像大海捞针一般,到哪里去找?白天尚且难上加难,夜晚就更不用了。见此情景,吴天明急得抓耳挠腮。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九指佗、阳珍这两个案犯逃之夭夭呀。因为出了这个芦苇荡,就离一个中心城市不远了,只要他们一登上这个城市,要想抓到他们,就难上加难了。现在通讯、网络虽然很发达,但此时发通缉令为时已晚,等到天亮发通缉令,这两个嫌犯早已逃得不见踪影了。现在已是刻不容缓,必须赶快趁夜色带人去芦苇荡,一定要抓住这两个嫌犯。想了想,他就下定了决心,即使再难、再险,今晚也要去撞一撞。芦苇荡虽然深不可测,但里面隔不多远就有一个芦苇站,里面也住有三五个人,到时也可要他们配合支持,虽然此去有点冒险,但他们是人民的公安干警,对保卫国家和人民的生命财产负有不可推卸的重大责任,既使再难再险他们也是要去的。吴天明没有再犹豫,马上安排人到附近农户家找机帆船,而且马力要足。找来找去,有几家虽然有渔船,也有搞运输的,但对在夜色苍茫中去找两个已逃之夭夭的逃犯,显得信心不足,都这是件很难的事,芦苇荡里河汊多如牛毛,四通八达,谁知道他们是往哪条河汊跑的?如果他们往芦苇荡里钻了呢?一个芦苇荡几千上万亩,在里面去找两个人,还不是像大海捞针一样,就凭你们这几个公安干警还能找到?一千道一万,吴天明始终抱着一个信念不放,我们是人民警察,不能因为有难处,我们就打退堂鼓,追是一定要追的。还夜里开船追逃犯也不把船主吃亏,钱一定会给足。船主见他已坚定不移,也只好应承答应去跑一趟。船就在夜色苍茫中快速向芦苇荡中疾驶而去。像穿**阵一样,机帆船在河汊里来来去去跑了不知多少个来回,始终没有见到九指佗他们的踪影。就在天快亮了,他们已感到极度疲劳,船主也在抱怨柴油已烧得差不多了,再跑只怕连回家也开不动了。吴天明也感到有点垂头丧气,想要船主先把船往回开,到局里后再作其他安排时,突然听到芦苇丛中传来几声女人的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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