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辰?”老旧的出租屋,房门不是很严,米莉隐隐的能感觉到外面有人。安辰帘子一挑,就这么直咧咧的闯进来,隔着层层的水雾,她更白更美,那早就了然的38更显眼,令人情不自禁的喉结滚滚。赤白相对里,米莉不闪躲,不羞涩。她打破寂静,“……牛牛睡了?”所以你才来?安辰像懂得她的尾语一样,“嗯,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更多的是想问清,在车里她的哭究竟是怎么了。米莉摇头,“你手上有伤,别在爱里待着了。”“刚好有伤,你帮我咯。”安辰说得是这样的理所当然,完全没了平时的冷情和少言寡语的样子。反观米莉,她的反应再直白不过。在安辰话落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瞧向西裤的那里。鼓了没鼓,好像不怎么明白,于是她自墙上拿下花洒,拧下花洒头,只留了一个软皮管,出其不然的对准那里就浇过去,水温有点热,乍接触的瞬间,安辰缩了缩腹肌,声线低沉到无可救药,“……你,这是做什么?”米莉白眼一翻,“难道不是你想了?”哎哟,果真是米莉的作风,一点都不知道羞耻的。软皮管三两下打湿了安辰身上的衣服,那里也鼓了,两人的距离却还是一个在室内,一个站在门口。安辰半靠着微湿的瓷砖,任由米莉淘气的捉弄着他的身体,他密不可分的小二哥,“害怕了吗?”一语说中米莉的心事,就在她放下软皮管,想要过去抱住安辰时,他抢先一步过来,将她紧紧揽在怀里,彼时,那水流不断的软皮管对准的刚好是他老二的位置,他咽了口气,“告诉我,在车里,你哭什么了?”委屈的像个孩子,害得他以为怎么了。埋在安辰的肩膀里,米莉轻轻晃着脑袋,“没有为什么,就是想哭。”沉默片刻,安辰道,“或许我一直欠你个对不起。”突来的这么一句话,让米莉惊讶的抬头,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尝到他嘴里快餐盒里麻婆豆腐的味道。米莉微微皱眉,“不是不让你吃辣吗?”安辰好脾气的说,“一点点。”“一点点也不行!”是习惯,又或是本性如此,她像惩罚似的又握住那里,手用力的同时拿眼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你说,你说,下次还敢不敢了?”老二在人家手里,他敢说不敢吗?好像这个女人总是喜欢做这个动作,看来他出差的时间里,她想了。于是,安辰握着米莉的削肩,挤空两人之间仍是残留的缝隙,紧贴着女人的罩,他笑意极低,附耳似笑非笑的说了两字。向来不怎么容易脸红的米莉,哄的一声羞涩了。埋在安辰怀里,久久不肯抬头,末了噌着脑袋,三两下的解掉他那早已经湿透的衬衣,初秋的夜色一吹,她禁不住缩了缩,“你没有对不起我,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只是张有才的事,让你为难了,虽然昨天出事后,我们没见过,但我知道是你。”话落,她咬住他的小粒儿,单腿翘着,“所以,牛牛的事,你别急。”安辰哪里会想着,在这么个快要生情的时机,她还要谈心?于是拍了她屁-股一下,“专心点!”米莉嘴角抽抽,她想专心啊,可是被他弄得心痒难耐了,不转移话题来分散注意力,难道要开始还没开始前,就已经开高?却是安辰,就像惩罚一样,就停着门口,不前不进的说,“你怎么会到她的公寓?”一想到正打着电话,忽然有人捂着她的嘴,米莉就后怕,却就是就么个瞬间,她的空虚和难耐猛然的被填满,到底的动作,让她不由得抓紧安辰的胳膊,“喝红牛了啊你,真……”真什么?像小强一样打不死的生猛吗?或许是这样。米莉已经分不清他问了什么,自己又答了什么。只觉着头顶的灯,一晃晃的晃了好久,地板的瓷砖也跟着不安分的转啊转啊的,天地都在跳舞、在蹦极,而身后的他,浑汗如雨的没完没了。青黑的屋子里,安辰声线低低,“米莉,你愿意……”话说到一半,他亮顿了,米莉侧过头,越过男人的发梢瞧着窗外的明月,“……什么?”似平静的口吻,心跳却是噗通噗通的加速,他说什么?会不会已经喜欢?爱上她?那画面太美,美得米莉不敢相象。安辰此刻是犹豫的,刚才那没说完的半句是冲动的,说到一半他就犹豫了,又相着出差前的那个夜,她说安辰如果你敢让我错过人生的这份美好,你试试。于是坚定的又说,“我想娶你。”米莉,“……”这样的话,对于米莉来说太过于惊讶。能和安辰在一起,她没想过结婚,没想到奢求什么,只想着能陪他,陪他走完最后为数不多的几年,却是没是想到,他竟然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不是喜欢,不是爱,而是想娶。青黑的夜里,安辰望着黑黑的一切,好半天都没听到米莉的回答,他忽然的有些忐忑了。那种忐忑和紧张比起第一次出庭还要强烈,以至于让他放弃了尊严,近哀求的语气说,“说点什么。”什么都好,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嫁,都好。可是安辰等了会,回应他的是某个女人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确定米莉是睡着了,安辰可是失眠了。一个人的深夜,一个不能吸烟的男人,看着窗外的月光,他能做的仿佛只是无奈的摇头一笑。………………睡饱的米莉,第二天起了大早。先是给儿子擦了药,又带他了早餐,然后送到学校,班导老师和校领导的热情,让她有些招架不住,细问下才知道,安辰来找人的时候,口气多么的生硬,脸色多么的吓人,每每出口的一句话,总是让人找不到可以反击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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