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露出了鱼白色的光芒,在这凤楼待了一整夜,崇溪羽已经有些疲惫了。(.aaa. 棉、花‘糖’‘’)这添香阁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她也没必要继续在这里等着。想到这里,她看了一眼床上的雪妍,似乎仍是没有再度醒来的迹象,便悄悄地退了出去。雪婵在床边细心的照料着,并没有看到崇溪羽的离开。她下了楼,一路上没有看到一个人,正想着会不会是老a良心发现的时候,两个仆人突然拦住了她,二话不架着她就往后院里一间房走,崇溪羽用头发丝也能想的出来,这大概是老a打算做的最后挣扎吧。这时候没了雪婵在,恐怕荷包里的钱是在劫难逃了。正想着,却突然听到后面一个声音喊了一句:“常公子,我送你出去吧。”回过头,果然看见雪婵拿着一把美人扇缓缓走了下来。看到那两个仆从,面露不悦的呵斥道:“已经了不为难常公子了,你们这两个奴才还敢动手,这常公子可是我们姐妹的贵客,你要是伤了他,定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还不快放开常公子?”两个仆从互相看了一眼,这抓人是老a吩咐的,他们做下人的自然不敢不从,可雪婵姑娘所的也是事实,刚才已经当着众人的面过了,只要治好了雪妍姑娘就放过这常公子,可现在,他们却陷入两难的境地。老a那边,让他们把人抓过去,他们两都靠着这份差事吃饭,所以不能得罪。雪婵姑娘这边,两姐妹是添香阁的头牌,素来卖艺不卖身,若是得罪了她们,恐怕以后这添香阁就门庭不景气了。思来想去,他们终于想出来一个万全之策,其中一个走出来道:“雪婵姑娘,让这位公子去一趟,是他让雪妍姐姐死而复生,欲以重金相赠,所以—”他们又互相看了一眼,为难的继续道:“还了,这件事情一定请常公子不要推辞才好。”话虽这么,但是大家心里都明白,从古自今都没有架着请人去做客的,八成就是这两个仆人临时想出来应付雪婵的。崇溪羽活动了一下被弄酸的胳膊,皱着眉头道:“多谢好意,生还有不少事情要做,恐怕不便在此逗留。”罢,又一拱手:“雪婵姑娘,保重。(.aaa. )”雪婵连忙拉住崇溪羽,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又对那两个仆人道:“既然是要赏金,常公子自然不会拒绝,还请两位带个路吧。”两个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苦笑自己怎么会摊上这种差事,看雪婵姑娘与这个常公子如此亲密的样子,一定会帮常公子话,到时候若真让知道他们为了应付雪婵姑娘出答应赏金的话,岂不是会打断他们的腿?事已至此,也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了。“这边请。”其中一个仆人看了看雪婵,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崇溪羽本来就不大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此刻见这两个仆人言语之间吞吞吐吐的,大约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她就秉承着遇事留一线,来日好见面的原则,对雪婵道:“雪婵姑娘,恕生无礼,已在这里耽误多时,家中又却有要事等着生回去处理,恐怕就只能拂了几位好意了。各位,告辞。”完,崇溪羽逃也似地跑了出去。站在添香阁门口,崇溪羽脑海里冒出来几个字:以后再也不要来这里了。从这巷子里走出去的时候,大街上的人已经逐渐多了起来,看到崇溪羽从这花巷中出去,都似乎有种鄙夷的感觉。正想着是不是该回去睡个觉,就听见突然一队人马从旁边呼啸而过,然后就听到有人喊:“抓壮丁了,大伙快跑啊!”一时间,整个大街上的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崇溪羽一个人折回来躲在巷子里。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前面一闪而过,然后就听到了几声尖叫声传了过来。“多谢大侠。”崇溪羽偷偷探出头看了看,只见苏夜悠然自得的坐在旁边的一家茶馆里,两个汉子跪在地上连声磕头道。正打算出去把昨天的事情问个究竟,却又看到一对队人马走了过来,为首的走到苏夜面前,恭恭敬敬的道:“殿下,您吩咐的事情下官已经完成了,不知殿下是立刻回宫,还是继续留在这里,伺机而动?”她离茶馆并不是特别远,因此这些话也就听的一清二楚,正诧异着,一把长剑横在她的脖子上,冷冷的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偷听殿下话?好大的胆子!”殿下?怎么苏夜的身份越发的看不清楚了?王府别院里。叶弘坐在一方人工湖泊前面,静静的看着阳光跳跃在水面上,偶尔几只鸟雀的身影投影在湖面,转而消失不见。这些天以来,不断有人告诉他,京城里面的局势越发严峻了,新皇暴政,百姓民不聊生。然而子书皇后和叶修曲没有任何消息,皇宫里没有一个能够改变现状的人,他现在已经基本上快走投无路了。“太子殿下,外面有一位姓方的大夫找您。”身后,原本一直贴身随侍的婢女青芙,恭恭敬敬的道。叶弘本来还在想事情,此刻听她这么一,又想起之前和方承安约好的事情,随意的问:“太子妃知道吗?”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其实他也不知道,那天听了方承安的话以后,潜意识里就对她产生了一些莫名的抗拒,有时候还特地在躲着她。虽然他也知道,如果羽儿真的失去了孩子,那他这么多天的所作所为一定深深刺痛了她的心,但是,如果羽儿真如方承安所言,一直以来都在骗他呢?他该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面对?是继续不离不弃,还是从此感情烟消云散?其实他也不知道!“回太子殿下,奴婢不知道。”青芙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叶弘,不明白他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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