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百夫长朝前一指道:“男的生死无论,女的生擒活捉,给我上。[书库][].[4][].[]”他身后的军士得了命令,挥舞着马刀“啊呜,啊呜”地直往前冲。
金石心中一怒,暗道:一言不合就要杀人,如此不分青红皂白,草荐人命,想必也是平常欺人欺惯了的主。当下手下也不再留情,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金石一个旋风踢,踢在最前面的一个骑兵的马前胸上,只连马带人踢出去两三丈远,并撞倒后面的三骑,端的力道惊人。可惜的是,后面的军士已经被怒火蒙蔽了双眼,竟忽略了金石的可怕,仍旧高举着马刀,嗷嗷地冲上来,毕竟人多气壮嘛!
一个军士催马赶到,横眉怒目,高举马刀对着金石迎头斩下。金石神目如电,一个后空翻,借势将脚尖点在那军士的手腕上。那军士一声怪叫,马刀脱手飞出。金石落地,一个白鹤亮翅冲天而起,抄起仍在空中翻滚的马刀,一式‘燕子抄水’对着仍紧握右腕疼痛不已的军士头颅‘啳’的一刀扫去,头颅应声而飞,喷洒的热血泼了后方几个军士满头满脸。金石得势不饶人,借着后面几个军士被鲜血迷了眼之际,疾步上前,轮动斩马刀,只一刀便斩断六只马蹄。马上的军士纷纷落马,金石哪儿跟他们客气,左一刀,右一刀,教他们全部有死无生。
那名百夫长见手下连连丧命,也从得胜钩上取下一支‘骑士枪’来,此枪长一丈三尺三,全钢打造,重二十七斤六两五钱四分,三角枪头,带血槽,有倒钩。百夫长拍马前冲,双手斜端长枪对着金石刺来。金石正好拨开左右两刀,见长枪刺来,一个前空翻,却踏在枪身上,借驴下坡,‘噔噔噔’踏着长枪直往百夫长而来。百夫长忽觉枪身一沉,惯性使然将枪用力一挑。金石如风车一般,侧身七百二十旋身,落在了百夫长身后的马上。来叙烦,其实都在电光火石间,金石一把揪住百夫长的后领,一把斩马刀却放在了百夫长的咽喉处。
百夫长:“别冲动,有事儿好商量、、、、、、”
金石:“我跟你没什么好商量的,要商量的话,你就去找阎王老子去吧,他比较有空。”完用刀在百夫长喉间一拖,百夫长便再无声息。金石拿过百夫长手中的长枪,将百夫长的尸身推下马去,又将手中斩马刀挂于马上,持长枪继续杀向其余军士。金石有了这杆长枪无异于苍龙入海,如虎添翼,只是枪身太轻,发挥不出多少力量来,饶是如此,也不是这普通军士能抵挡的。金石长枪或扫或扎,或砸或刺,只一会间,五十名军士只剩下十余名。这十余名军士被吓破了胆,又没有了长官约束,顿时作鸟兽散,朝四面八方逃去。金石心挂赵飞燕安危,也不追赶,只是又牵了一匹马,然后反身朝赵飞燕走来。
赵飞燕从金石杀第一人起,便双手捂眼,哪儿敢看这么血腥的场面啊!
金石近前道:“好了,敌人全走了。”
赵飞燕稍稍将五指撒开些许,却也能看见前方地狱般的场景,血气熏人,猩红脑白,赵飞燕不由干呕一声。赵飞燕一惯地进食不多,再加上这段时间心情极坏,所食更是有限,还有昨夜一晚奔逃,哪有东西可吐啊。
金石:“燕儿,既然不敢看,就背过身去好了,我们离开这里。”完打马朝一旁走去。
赵飞燕:“恩”的应了一声,也使金鹿转过身去,跟随金石而去。
待离开那血腥之地约有百步开外之后,金石跃下马背对着赵飞燕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赶紧离开,刚才逃去十余名军士,肯定回去报信去了。不消片刻,定会有大批人马杀到。燕儿,你快从金鹿背上下来,换乘马匹。”
赵飞燕在金石的搀扶下从金鹿背上下来了,却摸着金鹿光滑的皮毛道:“你看金鹿多乖啊!为什么要换乘马匹呢?”
金石:“金鹿虽然神骏,可它毕竟是野兽,而且它没有配鞍,不宜远乘。再了,这里是它的故地,它的族群全在这里,离开这里它会不习惯的。”
赵飞燕情绪有些低落:“哦!”
金石将赵飞燕送上马背坐好,自己也跨上了另一匹马。那金鹿却发出‘哎哎’的低鸣声,还拿头去蹭飞燕的脚,显得万分不舍。金石又去驱赶金鹿,那金鹿却不肯离去,反而留下了眼泪。飞燕万分不舍道:“金郎,你看金鹿多通灵性,咱们就留下他吧。”
金石:“我不让它跟随,本意是为它好。我们此去前程未卜,必然少不了腥风血雨,刀光剑影,它跟着我们未必是好事啊?也许还会因此丧生。”
那金鹿果然不愧是天生灵种,竟能听出金石话中之意,慢慢的走到金石的马前,居然两只前蹄给金石跪下了,对着金石还直点头。
把个金石着实给愣住了,赵飞燕忽从马上跃下,一把抱住金鹿,直哭得泣不成声。
金石哭笑不得,只得道:“金鹿啊!金鹿!既然你能听懂人言,那我不得不与你清楚了。你既要随我们同去,今后须得患难与共,若是将来你若丢了性命,须怪不得我们。”
金鹿点点头。
金石:“还有一点,就是此时情形危急,我必须为你装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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