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反而愈是冷静异常。双目往四遭扫射,急忙搜寻对自己有利的地形。见左面不远处有一处石洞,准确地,也不是个石洞,只是由三块大石合围,中间留有一条门户宽窄的石缝。金石赶紧催使金鹿来到这处石缝前,与赵飞燕下得鹿背。
金石:“燕儿,金鹿,你们都去石缝中躲藏,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们都别出来。我就守在石缝前,如此也正好免却我的后顾之忧。”赵飞燕与金鹿点头表示明白。
就在这时四面杀喊声大起,金石反身而出,从乾坤袋中拿出一对狼牙棒,冷眼望着四面蜂拥而来的军士:“来吧!蚁多虽然可以咬死象,但是该付出的代价却是惨重的。”
如海水一般的军士汹涌而至,金石自如礁石一般守住石缝正中,寸步不移。挥动一双沉重的狼牙棒左格右挡,上下翻飞,那是搽着就伤,打着就死,撞着就飞,如论来多少人都别想过得金石这关。
激战三个时辰之后,天色眼见就要入夜了。金石身遭到处都是敌军的尸身,满地都是浓稠的血浆,金石也满身都是黑黑的血污,杵在哪里就像一尊血魔神,依然来多少死多少,周围的地上怕不躺下七八百人之多,都可以围成一堵围墙了。
北面山坡上,严宗弼坐在一把竹椅上,边上站着他的管家,也是他忠实的奴才曹远国。
严宗弼不耐道:“都已经激战了三个时辰了,损伤将士已经过八百了。难道那金石是铁铸的不成,竟不知疲劳?”
曹远国:“这金石果非常人,但也因有个极限吧?经过日间这一番激烈厮杀,多多少少也因该负了些伤吧?以奴才的观察,那金石似乎心有牵挂,只守住那道石缝不会离开。更兼现在天色眼见就要黑尽了,我方将士们也已疲乏不堪了。那金石守在那里无水无食,又伤无可治,主人只要令军士高举火把,就在百步外围住只守不攻,到得明日再擒那金石,岂不易如反掌。”
严宗弼:“曹管家分析的有理,就照你的去办吧。本太子也早已疲劳不堪了,再也禁耗不住了,令军士轮番严密守住金石与赵飞燕二人,如若跑了二人,本太子可是会杀人的,这金石真不是人。”完哈欠连连,往营帐中睡觉去了。
金石见围攻的军士停止了攻击,已退后到五十步开外,开始结阵休息、造饭。但到处插满烧的火把,照的这方天地一片通明,分毫毕现。
金石朝着后面呼喊道:“燕儿。”竟没有动静。金石再呼,依然。第三次呼叫还是没有应声,金石急了,连忙跑进石缝中来看。只见金鹿四蹄跪地伏于地上,而赵飞燕则趴在金鹿背上一动不动。金石赶忙上前将赵飞燕身子翻转,抱在自己怀中:“燕儿,你怎么了,醒醒啊!醒醒啊!”就这样赵飞燕依然没醒,金石急切间对着赵飞燕绝美的脸上左右开弓就是两耳光,当然金石下手是有分寸的,旨在叫醒赵飞燕。
赵飞燕这才美目舒张,有气无力地道:“金郎,这是在哪里啊?”
金石见赵飞燕醒了,别的都不重要了:“我刚才叫了你好久,你都不醒,还真是吓到我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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