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间出手又抓住了另一柄狼牙棒的手柄。就这样两人都双手高举,同握着两柄狼牙棒。严宗瀚想夺回兵器,却遇上的是金石,想夺回兵器那是想也别想,因为双手高举,胸腹间空门大开。
金石:“兵器且留下,人可以去了。”乃侧身一脚踹去,以金石的力道,严宗瀚哪里还握得住,离了马背只飞出去三、四丈远,可见这一脚还真不轻,严宗瀚落地之后立时晕了过去。
两旁的军士哪防的有这一出,前一刻两人还有有笑,下一刻却又大打出手,只一交手,主帅就飞出去了,落在地上就没了动静,生死不知。
军中有一将领大呼道:“速将严将军救回,再将伤将军的贼子拿下。”
两军同时发动,朝着金石涌来。金石暗中早已观察好了,西南角上兵力最为薄弱,早在一脚踹飞严宗弼,夺下狼牙棒之时,便已催动金鹿往西北角窜去。
果然不愧于重甲部队的主帅,使得这两柄狼牙棒颇为沉重,表面上涂得漆黑。也不知为何金属所造,一柄差不多就有六七十斤重,两柄合起来更是超过百斤。它重但也是相对于其他人而言,对于金石来还是太轻,不过强于先前使用的长枪,马刀而已。这狼牙棒配合上金石的蛮力,纵使是铁疙瘩也是承受不起的,被金石打上一下基本上就丧失了战斗力,更惨的是那些盔甲被打得深陷肉中之人,疼痛固然难忍,糟糕的是盔甲被打得变形,刺入体中后勾住骨肉,动也不能动,盔甲又取不下来,没死的也要生生痛死。
金石自有了两柄狼牙棒之后,那是威力大增,突入敌阵之中,来回冲撞,左右开弓,配合上身下金鹿前撕后踢,打得敌人是人仰马翻,哀号不止。经过一番浴血拼杀,金石的手臂,腿上还身负两处轻伤后,终于从西南角上的薄弱之处突出重围,然后慌不择路的往南逃去。
大军随后追赶,金鹿神骏,但能选为重甲骑兵的马匹无不是万中挑一的良驹,虽然身负重甲,金鹿也是在疾奔二十里路之后才将那些铁疙瘩骑兵给甩脱了。重甲骑兵虽然也是骑兵,但不宜长途奔袭,概因铠甲太重。追着追着,即使在平原开阔地带也不见了金石踪迹,不由停住追赶,回返驻地复命去了。
再那四太子严宗弼随后也领军到了木兰围场,有将领将与金石的战斗过程禀告与严宗弼之后。严宗弼大怒,青筋直暴而咆哮道:“有着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重甲步兵与骑兵部队竟然还拿不下一男一女二人,更何况那女人只是一个累赘。还把领军之帅给打昏了,太可笑了,真是可笑之至,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所有将士均噤若寒蝉,都不敢言语,生怕了这四太子拿自己来撒气。过了一阵子,严宗弼平静了不少之后,又道:“好在金石乃是慌乱中逃窜,不辨方向,往西南逃去,竟又返回中都城去了,仍然没有逃出本太子的手心。本太子倒要看看你能逃得多久,重甲部队就不必追赶了,留与原地待命,本太子自带人马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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