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谁都活不了”张先生见他心生不忍,开始硬着语气,青着脸色威胁他。
“我知道你我一条命,所以我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只要盘还在,一切都有可能”张先生怒吼拍桌而起。
“你不是盘已毁”萧哲吃惊的寒毛直竖,他以为一切根源已经解除,原以为没有人知道他的罪证,可是这个老狐狸却留了一手,糊弄了他一次。
张先生被他措手不及的模样,逗的仰首一笑“凡事都有万一,防人之心不可无,都在江湖中,你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你在威胁我?”萧哲听出了弦外之音,心间已经怒火猛蹿,看来当初是自己轻信了他,如今自己给他送上了把柄。
“话别的这么难听,你我彼此彼此,别忘了十二年前,你可是手染四条认命,现在你已双手沾满鲜血”
“张先生此话差矣,若不是你觊觎盛远集团久已,怎么会动邪念,我要是杀人凶手,你也是个帮凶”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屋内温度迅速上升,四目敌视中,张先生猛然抄起矮桌上的手枪,对准夏染,萧哲心中一动,给了漂亮的侧踢,手枪翻越空中落在远处角落。
“你……”张先生声准备怒骂时,却听见外面凄惨的叫唤声,还有震耳欲聋的枪声。
门外匆忙报道“有人闯了进来”随着惨叫声越发的激烈,萧哲靠近窗户,纵身一跃破窗而出,而张先生却手忙脚乱,无奈中也从窗跃下,紧接着一声惨叫,然后一瘸一拐的仓皇而逃。
萧驰最先破门而入,手中举着短枪防卫着,当他目光搜寻到昏迷一旁的夏染时,匆忙收起短枪疾步走而来。
“染染……染染……”萧驰拍着她粉嫩的脸颊,但却不能换回她的意识。
萧驰二话不的抱着她冲出了包厢,路上萧驰疯狂加了速度,一手捏着夏染纤细的手指,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忽然,夏染眼角颤动了一下,秀眉蹙了蹙,虚弱着语气“萧驰……”虽然她的声音几不可闻,但是萧驰还是清晰的捕捉在了耳中,下一秒猛然踩下刹车,激动的双手摸上她的脸颊。
夏染半眯着沉甸的双眼,艰难的扯动着苍白的嘴角,但不管她怎么努力的笑,都没那么完美,她只觉得头颅中如千万个苍蝇嗡嗡作响,昏胀,恶心。
半晌,才挤出一句“我没事……”
“我送你去医院”萧驰却已有些眼眶灼热。
“没事的,只是头有些晕,睡一下……”后话还没完,夏染再次昏睡了过去。
送到医院夏染就进了急救室,好在只是被硬物打晕,轻微的脑震荡,没有生命危险,萧驰在她病床前守了整整一天一夜,看着她禁闭的眸,苍白的脸色,萧驰深刻体验到唯恐失去那种感觉是多么的蚀骨,自责爬满他的脸。
直到翌日下午三点,夏染才醒来,刚睁开眼帘,萧驰就凑了上来,嘘寒问暖道“你醒了,有没有哪里痛,头还痛不痛?我去找医生”他心急如焚,而夏染刚醒来,口干舌燥,刚想开口就觉得喉咙针扎的痛。
萧驰以为她有不适,匆忙起身打算去找医生,却被夏染拉住,她摇摇头,沙哑着喉咙,声音道“我想喝水”
萧驰连忙将柜子上准备好的温水递送了上来,坐上、床,将夏染搂在怀中,然后心翼翼的喂着她,夏染像是走过千万里沙漠一样,一杯水,就这样大气不喘的喝了下去。
嘴不干了,喉咙也舒缓了一点,心里也舒坦了,萧驰将他重新放躺身子,心疼的叮嘱道“你好好休息,我去找医生给你检查”
“萧驰……我没事了”
“有没有事我的算”
“萧驰,我有话跟你”
“等你好了再”
“我听到那两个人在讨论十二年前的事情,什么凶手,帮凶,十二年前什么事情?”夏染头脑还有些昏胀,一时不想动脑。
而萧驰却早已变了脸色,紧缩的眉间黑暗无底,沉默数秒,他自顾的接下夏染的疑问:“十二年前盛远集团”话间目光深邃悠远的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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