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周宜家性子清高,又爱拈酸吃醋,就更是不讨淑妃娘娘的喜。
倒是谢芳菲,首先是淑妃娘娘的亲外甥女,淑妃自然是疼爱有加,而且谢芳菲主动求了来做侧室,当初并没有想过韶华帝会直接赏赐了为侧妃,所以谢芳菲的主动就有些难能可贵,最重要的是,谢芳菲是个可以亲手为自己做鞋的儿媳妇。
淑妃娘娘和四皇子的母子关系算是好的,所以淑妃的这些想法,四皇子都知道,若是真的因为救治不及时而害了谢芳菲,不但会影响谢芳菲的一生,还影响四皇子和淑妃娘娘的母子关系。
谢芳菲自然是不希望自己的胳膊真的断掉。所以在查看过碧纱橱,知道那个人已经不知所踪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让阿萝往正院里闯了。
阿萝所使出的苦肉计自然是谢芳菲多想出来的,周宜家的情况紧急。正院里的人一定不会让生人随便闯入,特别是身为自己的贴身丫头的阿萝,若是阿萝要进去,不定要吃些苦头,甚至可以主动惹怒他们。让他们把阿萝弄的特别凄惨,很显然阿萝做的是极好的,否则也不会那么快,那么顺利的请来四皇子和夏太医。
夏太医诊断过后,对着四皇子报告病情:“谢侧妃的手臂是被重物投掷所导致的骨折,若是再耽误一会儿,怕是就很难恢复了,索性这位姑娘报信报的及时。”夏太医一指阿萝,道:“俗话,伤筋动骨一百天。老夫一会儿用木板把谢芳菲的手臂固定住,谢芳菲怕是要在百日内心翼翼的养伤了,幸亏伤的不是腿脚,不用躺上一百天。”
高金凤刚才还在谢芳菲的床前,待四皇子来了之后,见果然有正院的人在这里看守,心中对灯穗一个丫头竟能管住自己的侧妃不满,吩咐人送了高金凤回去,把其他一样摔倒的丫头、婆子关了起来,等待审问。这些人里有擦破皮的,有闪到腰的,有流鼻血的,所以谢芳菲的骨折倒是显得也不那么突兀。
阿萝被夏太医叫去记要注意的事情。有哪些需要忌口的食物,多长时间换一次药等这些事项,屋子里只剩下了四皇子和谢芳菲。
若是四皇子在来西配院的路上还是对周宜家在谢芳菲这里出事而耿耿于怀,现在看到躺在榻上面色苍白、楚楚可怜的谢芳菲,所有的怨气都散了,只觉得是自己的胳膊在疼一样。
偏偏谢芳菲却是个坚强的。往外撵四皇子:“刚才妾身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只记得大家都摔倒了,灯穗姑娘让人抬了皇子妃出去,皇子妃流了好多的血,妾身也被吓傻了,连胳膊上的伤就给忘了。皇子妃现在可好?肚子中的皇孙呢?可好?刚才阿萝发现我的胳膊伤了,哭着要去请大夫,她有没有吓到皇子妃。”
谢芳菲这样话,倒是让四皇子不知道如何问谢芳菲刚才的事情,想着同样躺在床上的周宜家,和从未见过面的儿子,心中发苦,道:“皇孙没有保住。家姐儿的性命都是无忧的,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伤,切莫问这些事情。”
谢芳菲听了却是惊骇,差一点儿从床上坐了起来,道:“怎么会这样呢?”
刚才在用木板夹手臂的时候都没有落下的来的泪水,这时候却是落了下来,哭着道:“表哥,都怪我,都怪我睡午觉的时候听到皇子妃来慌张了,打翻了那花觚,否则地上干干净净的,怎么会到有人不心滑倒,最后连累了皇子妃,也连累了表哥。“
谢芳菲喊四皇子表哥,让四皇子觉得这个就是自己那个一直天真烂漫,很招长辈喜爱的表妹,对谢芳菲的话很是相信,但是他现在被这些事情弄的头疼,不想立刻就去办理,道:“这哪里能够怪你,不过是造化弄人。”
谢芳菲则是接话往后撵四皇子:“表哥快去看看皇子妃,我这里有阿萝他们看着,不会有事儿的,而且我伤的是左胳膊,吃饭、写字都是可以的。”
四皇子确实也有心担心周宜家,看谢芳菲这样懂事,只觉得无比的窝心,对谢芳菲道:“我过会儿再来看你。”这才出去了。
夏太医也已经把该叮嘱的都叮嘱完,和四皇子一起出了门。
四皇子一行人一走,阿萝就跑进了屋子,道:“姐,你这些日子不能吃辛辣的,要多喝骨头汤,还要喝猪脚汤......”
谢芳菲自是不关心这些,左右有丫头帮着记着,她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儿,示意阿萝声一些,又让阿萝关了门,这才问道:“你是怎么回事儿?午后怎么睡的那样死?我记得你以前是不睡觉的?这一次怎么连我的屋子进了人都没有察觉。”
阿萝也觉得自己的责任重大,这时候听到谢芳菲质问,忙着解释道:“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奴婢平日里确实是都警醒着呢,这一次却是这样的死沉,奴婢没有照顾好姐,请姐责罚。”
阿萝是真心的请罪,周宜家因为这件事儿没有了孩子打阿萝倒是不关心,但是谢芳菲因为这件事儿差一点儿身败名裂,而且还断了手臂,这使得阿萝的心中充满了愧疚。
谢芳菲见阿萝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叹息了一声,她想的不是要问罪阿萝,而是怀疑别的人。
“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别的异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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