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有点像王明尸体衣服上的花,但是细细看着并不一样!”
“不是花的形状,你看它缝制的手法。”
公孙策凑近仔细查看,并且伸手摸了摸,继而眼睛一亮,转身从大箱子中又拿出俩件衣服比对。
“这衣服上的红花和王明尸体衣服上的红花缝制手法一样!”
包拯点头,看着手中的短衫默默思索。
很多的衣衫之上皆是以绣为主,都是用不同颜色的丝线一针一针绣在衣衫之上。而这种用一块布剪出来图案的模样,再用丝线缝制上去的绣花手法的确很少见。
难道是绣花之人缝绣手法不佳,只能如此做法。那么这类人可能有俩类。
一为男人,男人不善缝绣理所应当,可是这样想却不能继续,因为这屋主人狄度乃是一介武夫,做工缝绣根本使人不得接受。
二位懒惰女子或者是不善缝绣的女子,这样想来,妹似乎可能符合不善缝绣之女。但是听闻频姐所讲,妹夫妇二人相恩相爱,妹作为女人,应当是缝织绣剪持家有方之女子。
这样看来只有一个可能,或许妹自并没有学习过这些家中女子应为之事。妹夫妇身世不明,恐怕妹是大家姐之类的人物。
包拯步步推进,慢慢思索,将一切于公孙策听。
公孙策点点头,“有这个可能,不过她们为何来到徐州受苦,难道家道中落!?”
包拯摇头,“一切都是猜测,我们再看看吧!”
包拯和公孙策商议,一旁的雷头却在不住的伸手在大箱子里面摸索,摸索半天,脸上一喜,手臂猛的一拉,从大箱子最底部拿出一件东西。
“你们看我找到了什么?”
只见雷头手上拉出一个不大不的方盒,盒子有点发黑,不过材质明亮,端在雷头的手上,雷头感觉到有一丝沉重之感。
雷头试探性的摇了摇木盒,里面没有声响。
“这会不会是个空盒子啊!?”雷头伸手将木盒子打开,往里面瞅了瞅,嘿嘿笑了起来。“没想到这家里还有如此的宝器!”
雷头伸手从盒子里拿出一个银光闪闪的东西,细细看去分明是一把匕首。
包拯和公孙策上前同雷头一同查看。
只见银色匕首通体银色,刀柄像是白玉材质,其内美轮美奂似乎有云朵飘荡,其上俩字凸现《白日》。
雷头将匕首的刀鞘移开,只见匕首刀锋闪闪无不锋利,雷头不由得赞叹几句。
“白日……白日,青月!这俩个名字好对称啊。”包拯疑惑,拿过木盒向盒内观瞧,盒内黄色金帛,俩个凹槽。
“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这盒里应该有俩把匕首,一为白日,二为青月。可是青月为什么会出现在王明的尸体上……”
包拯拿着木盒观瞧,翻开其内的黄色金帛,一张的字条闪现在眼前,包拯心翼翼的将字条从盒内抽了出来,展开查看。
白日怡怡舞,青月急急雅。
路路遥惜惜,把手共归来。
纸条上四句话,包拯一句一顿念完,心下思虑重重。
“这什么意思啊,这绉绉的东西,听起来真是让人琢磨不透!”雷头一旁直挠头,他真是对这字上的东西感到头疼。
“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一首家人对儿女极度思念的诗。
写诗之人将白日和青月比作俩个人,并且有意描写了他们的性格。
白日怡怡舞,怡怡,正所谓怡人翩翩起舞,代表此人烂漫天真。
青月急急雅,急急,可能代表此人脾气个性比较直性,但是又不失典雅。
路路遥惜惜,路上还有路,遥远!惜,珍惜与爱惜。
把手共归来,手拉着手一起回家。”
“呵呵……这人真麻烦,直接不就得了嘛,写诗还要别人解释……”雷头笑了俩声。
可是包拯却笑不出来,“看来一切的猜测是对的,妹还有亲人!再加上这把匕首更能肯定的是妹的亲人要报仇,并且凶手可能是个女子。”
包拯的脑中立即想到了苟菊,但是又有点不通。
既然苟菊是妹的亲人,为什么还要嫁给王明这个杀人凶手,她到底意欲何为,苟菊这个名字是不是她的真名?
苟菊是凶手的话,那僵尸又是什么,狄真又是什么样的存在。公孙策的父亲为什么会死?为什么苟菊还要跟西门春好上,只是为了逃避灾难吗?为什么西门春也会死?
一堆堆的疑问又把包拯带到了一个漩涡之中。包拯无力的摇摇头,看来还是要再找寻更有用的线索才能解开谜团。
三人又在屋中仔细查看了每个角落,再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正当几人要离开之际,突然从院外传进来一股浓重的烟,瞬间将整个房间笼罩。
“不好,有人放火!”雷头大喊一声,朝着屋外观瞧,只见院内的杂草不知在何时被人点,并且起熊熊烈火,火苗不出半刻就要烧到房屋的门窗之上。
雷头大骂一声,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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