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怎么这么不安份?怎的就被抓到了警局去……难道是想投案自首吗?他真的放不下过去吗?思已至此,林奈奈猛的惊醒过来,胡乱套了件外套便夺门而去。[书库][].[4][].[] .v.
林奈奈赶到北区琉绣警局时,已是上午10点,她坐在出租车里就见手下守在局子门口张望,下了车她随手把从茶餐厅里买的早餐递给手下,自己留了一份。
手下意会,转身把早餐分给了局子里的警员。
“哟,我这是谁呢,原来是单飞了的林姐啊!今天这么早来我这里,有何贵干啊?”黑子是琉绣警局的队长,他人如其名,黑黑壮壮,就是嘴太贫。
“李队,实在不好意思,这路上堵车太厉害了。”林奈奈赔笑着递出了手里的早餐,哪知被他伸手一挡,严肃道:“无功不受禄,别和我来这一套!”
他这一喝,屋子里的警员们都放下了筷子,林奈奈处变不惊,眼珠子骨碌转了一圈,又扯开笑容,:“瞧您这话得,我作为您的朋友,请您吃个早餐都不行么?”
许是被林奈奈动了,黑子绷紧的面部稍有放松,林奈奈趁机用手肘撞了撞他,笑靥相对,嘴像涂满了蜜糖,“好了好了,不吃早餐容易暴怒,不知道哪个专家过,暴怒会使肌体加速衰老,所以我的好队长赶紧收下我这份心意吧,我可不希望我们年轻壮实英明神武的队长成了个糟老头。”
林奈奈把早餐硬塞在黑子手里,他指了指林奈奈,摇头浅笑,终于还是收下早餐。
不一会儿项轩然被带了出来,他眼睛嘴角各处都有淤青,林奈奈匆匆瞟了他一眼,让手下带他上车,又扭头与黑子寒暄几句,最终笑呵呵地出了局子。
林奈奈来到驾驶室敲窗,窗面上映出她阴沉着的脸,她让手下下车,手下听罢稍稍一愣,之后扶了扶眼镜,忙:“你昨晚肯定没休息好,还是让我来开车吧。”
林奈奈趴在窗前指了指手下的脸,:“你看你的黑眼圈都出来了,我至少睡了会儿,你下来自己先回去吧。”
手下僵持了一会儿,眼底有难色,但最终还是下了车。
车在狭窄的胡同缓缓行驶,轮胎带起雨后残留的淤泥,在路面留下几道交错的车轮印。
沉闷的空气让人窒息,林奈奈摇下了车窗,项轩然突然发话:“怎么不让你手下回家里坐坐。”受了一夜的折腾,项轩然反倒精神,林奈奈斜眼瞟向后视镜,之后又收回视线,并未与他搭话。
他提起她的手下,她下意识地望向观后镜,只见手下仍是笔直地站在原地,惟有那些风,扬起了她的长发。
她这都成望夫石了……林奈奈不知道她怎么会有这怪异的想法,甩甩头,暗忖,手下恐怕是担心自己吧。
受到冷遇,项轩然也不恼,倒回皮椅靠背又自顾地了起来,“我真没惹事,是他们先惹我……”
林奈奈莫名的烦躁,她狠狠敲打车载p以发泄,惹得它发出怪异的音乐,‘吱嘎吱嘎’像刺刀刮玻璃的声音。她咬牙又捶了几下,p终于恢复正常,泄流出轻快的音乐。是她爱的曲,不由得心情好转,她调大音量,自顾跟着曲调哼起来。
项轩然倒有些急了,他眼神飘忽,几欲开口又顿住,他伸长了脖子凑向林奈奈不断解释他不过是自卫,是他回到她的地盘找她,却遇上有人找茬云云。
林奈奈对于他的一切举动仍是熟视无睹,随后换了首摇滚乐,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盖过了他的解释,他在她耳边大声喊:“你别生气!”
闻言,林奈奈猛的将油门一脚踩到底,车绝尘而去,项轩然被惯性甩回重新倒在皮椅上,瞠目结舌。
到了地下车库,林奈奈摔得车门‘呯’的一声响,项轩然如梦初醒,尾随下车。
所幸的是,她没有把项轩然锁在车里,项轩然兴冲冲跑去按电梯,电梯来了,他腆着张笑脸殷勤地叫她,林奈奈站在电梯口面无表情地看他,眼神阴骘,直到电梯滴滴地催促,他僵了僵笑容,才放了手。
林奈奈回到家先去厨房煮鸡蛋,趁煮着的间隙换了身衣服,她折回厨房路过项轩然曾睡过的房间,见他捂着头在床上蜷成一团,她停在门前伸了伸手,最终捏成拳缩回,转身去了厨房。
锅里的水沸起,涌起的泡泡挤得鸡蛋四处摇摆,不一会儿,有的已经承受不住,破了壳溢出蛋白。这就好比黑道之中的法则,强者生存,弱者不攻自破,但生存下来的,不一定就能有个善终。
就算他只是想对她负责,但她也不能拖累了他,好歹他也是个大学生。
林奈奈关了火,沸水平静,鸡蛋不再挣扎,她扔掉被煮破的鸡蛋,把项轩然从房里揪了出来,她用鸡蛋给他祛瘀,故意下狠手,她要让他记着这痛,可惜他疼得呲牙,偏偏忍着不出声,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林奈奈无法,无力地捶下了手,项轩然接过她手中的鸡蛋,剥开咬了一口嚼了嚼,随之俏皮地眨眨眼,:“不生气了?”
似乎被触到了神经线,林奈奈霍的起身,转身入阳台搬出一个大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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