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谢梦梵苦笑,她连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孩子没事,”陆致凰亲了亲她的额头,“你好好睡一觉,一会我们就回家。”
谢梦梵看了一眼飘荡在自己头顶的灵魂,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灵魂体的天月有多厉害,希望真像书中所的一样,是原来的十分之一。可是,还有一尊大神在那摆着呢,她只能祈求这南燕的大祭司能看在她救了他一命的面子上,手下留情了,最好,也能像刚才一样做个木头人,冷眼旁观。
要不把天月利用他的事告诉他?
可谁让她有了孩子就心软了呢,罢了罢了,她就别在他伤口上撒盐了,刚才他身子的僵硬可没骗过她,想必也是因为知道天月的杀意,才冷了心,哎,只求他别他当回事就行了。
“阿凰,”谢梦梵的话低不可闻,陆致凰微笑着低下了头,“玉佩你还带着吗?把它给我。”
陆致凰从身上摘下来,放到她摊开的手心,问道:“这玉佩有什么用?”
“不知道,”谢梦梵笑了笑,“不过,天月好像很害怕它,就拿来挡挡喽。”陆致凰望去,果然,刚想扑过来的天月突然停下了飘荡的身体,惊讶地看着那块玉佩。
“阿凰,”谢梦梵的话低不可闻,陆致凰微笑着低下了头,“玉佩你还带着吗?把它给我。”
陆致凰从身上摘下来,放到她摊开的手心,问道:“这玉佩有什么用?”
“不知道,”谢梦梵笑了笑,“不过,天月好像很害怕它,就拿来挡挡喽。”陆致凰望去,果然,刚想扑过来的天月突然停下了飘荡的身体,惊讶地看着那块玉佩。
天月震惊地看着她手中的玉佩,怔愣了片刻,扭头看向子骞,怨恨道:“你竟然把南燕的圣物给了她?!”
谢梦梵一直把血玉凤凰贴身带着,知道的人并不多,子骞在看见血玉凤凰的时候眼中也闪过惊讶恍惚,听到天月气急败坏的指责,他抬眼看向在半空中飘荡着的天月。此时她的样貌当然不会同谢梦梵一样,却还是一千年的样子,不同于谢梦梵的冷艳逼人,衬着一身白衣,却是有些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却因为愤怒扭曲的脸却让她的仙气大大打了折扣。
“不是本尊给她的……”
“不是你,还会是谁?”天月灵体晃了晃,马上离谢梦梵更远了一些,愤怒地尖叫:“血玉凤凰蕴含的法力你也不是不知道,祭祀殿中的所有人都不允许把它带出去的!”她曾经也有过偷走它的念头,可那时她费尽了心力也无法接近放着雪羽凤凰的盒子,她怎么可以?天月狠狠地瞪着谢梦梵,眼中有嫉妒、不甘,她凭什么能拿到血玉凤凰!
一定是他送给这个女人的,对,她办不到的事,这个女人怎么能办到?天月期待地看着子骞,想要验证自己的想法,可子骞的话却打碎了她最后一丝期待。
“一千年,本尊从没有出过祭祀殿,而血玉凤凰早在师傅死后就被不知所踪。”子骞淡淡地道,“天月,你办不到的事,我也办不到。”
“你,你……你知道?”天月惊慌,好像自己一直掩藏最深的东西被人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
子骞深深地看着她,黝黑的眼底讳莫如深,定定地看了她半响,倏尔露出一抹夹杂着痛苦,讽刺,自嘲,又或者释然的笑容,也许是因为突然之间他脸上的表情太过复杂,那个微笑也变得古怪起来。
“天月,一千年足够我想明白很多事。”他像对她,又像给自己听,陷入了回忆,“当时,我本已经昏过去了,为何等我醒来后那把刺死师傅的剑会在我手中;风凌又为何会莫名失踪?为何你的侍女不是失踪就是受伤?……还有藏书阁中的书为何独独少了一本关于魂术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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